第282章 我司美人,超暖的【二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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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内部组织的考试,老师们加班加点批试卷,一天就将成绩赶出来了。

在一片鬼哭狼嚎的祷告中,薛老师仍旧将成绩表扔到群里。

然后,短暂几秒沉默后,就引来同学们大片刷屏——

我眠哥屈居第二?

萧逆第一?

两分之差?

司风眠,学神大人,怎么发挥失常了?

卧槽,我稳坐第一的学神弟弟是怎么了好玄幻!

刚瞥见薛老师发出的表格,萧逆还未来得及点开,就见到大批刷屏的,心里知道个结果。

手指滑动屏幕往上拉,再点开成绩表,果不其然,见到他的名字位列第一。

全班第一。

全校第一。

稳居第一的司风眠,一度是校内堪称传奇的存在,各方面成绩优异,次次大考领先全校第二最起码十分,难倒全校的试题在他这里依旧可以拿满分。

长得帅、脾气好、会运动、成绩棒,还有多项才能

高一那会儿,还有人不服气跟他较劲,结果次次考试都被他碾压。

全年级都对司风眠心服口服。

谁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司风眠会跌落“神坛”,被一匹三个月前亮相的黑马,以两分之差,稳稳拖到了第二。

而且这匹黑马跟他,还有一个共同的姐姐。

没人敢艾特萧逆。

但是,司风眠平时好说话,等班里同学感慨够了,就疯狂地艾特司风眠。

司风眠一直没在群里露面。

“怎么?”

车辆跟警车错开时,司笙倏地瞥到萧逆的神情,察觉到些微不对劲。

“月考成绩出来了。”

“没拿第一?”

司笙挑眉,听她语气,似乎挺高兴的。

眼角余光瞧她一眼,萧逆慢吞吞地说:“第一。”

“”

司笙目视前方,没说话。

过了个红灯后,她才想到另一个弟弟,忽然问:“司风眠呢?”

“差两分,第二。”

“”

两分差距,在司笙看来,等同于不存在。

她口头夸了几句,见萧逆心不在焉的,又问:“想要什么奖励吗?”

“嗯?”

萧逆侧首,略微惊奇。

“比如带你登个珠峰什么的。”司笙随口提起她一直未了的夙愿。

打量着她,萧逆平静地问,“你登过?”

“”

司笙一怔,想起去年的渭河经历,眉头一抽,眼底扫过抹狠劲,瞳仁覆上一层薄戾。

不提还真忘了。

她本计划去年登珠峰的,因在渭河里丢掉半条命,修养几个月,又体质下降,远不如从前,才不得不临时取消计划。

想想就来气。

停顿片刻,司笙压着眉目的暴躁,将车开得四平八稳的,从容问:“有什么心愿?”

“没有。”

司笙眯了眯眼,一记暗藏威胁的眼神扫过去,“没有?”

——我给你完成心愿的机会,你敢说没有?

从她眼神里解读出这意思,萧逆怔了怔,最终绞尽脑汁想了半晌。

终于,他问:“易诗词的装修设计图纸,能落实吗?”

自“机关盒事件”后,萧逆就易诗词一直研究的东西有了点兴趣。一度想要研究,奈何基础不牢,看懂都很费劲,更不用说“落实”了。

他将图纸给司风眠看过,司风眠直言,图纸基本靠“我想要这个,还想要那个”的想象力撑着,不切实际,除非“大改特改”,不然是不可能实现的。

后来,司风眠给出了唯一的可操作性方案——

找司笙。

萧逆一直没找司笙。

一是知道司笙对易诗词有意见。当然,这点可以理解。任谁年幼时就被母亲抛弃,扔给外公养,都会对母亲心存怨恨。事实上,司笙对易诗词连怨恨都没有,有的只是对陌生人的冷淡。

二是司笙虽然没有正式工作,但她总有做不完的事,看起来比谁都忙。

“能。”

听到‘易诗词’的名字,司笙微微一顿,倒也未再张口讥讽,而是给出明确答案。

她这意思,应当是答应了。

萧逆略微思索一番,继而问:“费劲吗?”

“不费。”

司笙轻描淡写道。

易诗词想要的,无非是类似机关密室一类的房间,只是机关密室用来暗算,而她设计的是增添生活趣味。

司笙设计过完整的机关密室、机关别墅。像易诗词要的这种,不过是小儿科了。

确实不费劲。

听得她这么说,萧逆稍稍放下心。

尔后,他又听得司笙问:“你就要这个?”

“嗯。”

萧逆实在找不出别的愿望。

司笙悠悠然瞥了萧逆一眼。

少年不知承诺重啊

她一脚油门踩下去,超了前面开成老年代步车一样的跑车。

*

回到水云间时,差不多晚上十点。

群里热闹了近一个小时,因司风眠一直未露面,加上老师出声问他们作业完成没有,火热的聊天登时停歇下来,没什么人继续说话。

不过,有没有转战私聊、小群就不得而知了。

萧逆坐在书桌前,准备继续写清晨未写完的试卷时,颇有点心神不宁的,写了两道题后,又将手机找出来,点开微信界面。

会话页面里,第一个是刚安静的班群,下面就是话痨。

跟司风眠的聊天,还停留在他那一串省略号里。

之后,一直没有声响。

盯着对话框片刻,萧逆又退出,然后点进通讯录,直接给司风眠去了一通电话。

响了半分钟,电话才被接通。

“哥?”

司风眠抽着气,声音很轻,似是对萧逆来电很诧异。

听到他的声音,萧逆紧拧的眉头一松,嗓音淡然又冷漠,“看你死没死。”

“嘶。”

司风眠哭丧着声儿,“快了,都破相了。”

“谁打你?”

“没谁,拉架被挠的。”

这一周,司风眠都心不在焉的,大抵在为家里的事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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