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剧场】婚后番外+支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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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中秋节

江一言今年十岁了,可以说是同辈里最大的孩子——虽然,他看起来已经不像个孩子了。

米蓝每次瞧见他都会啧啧称赞说银耳这孩子真是继承了他爹和他舅舅的盛世美颜,以后必成大器。

段子衿对此很表示不服,孩子又不是他爹跟他舅舅生的,他妈也很美好么!

米蓝瞟了她一眼,“整过容的人别说话。”

段子衿,“……”

米蓝揉着面从厨房里探出头,一眼就看见不远处抱着书从花园里走进来的男孩,瞬间眼睛笑成了月牙,“哎呀,银耳!两个月没见你又长高了,快过来给阿姨看看!”

十岁的江一言显然对银耳这个称呼有点抵触,蹙了下眉,仍是很规矩地走了过来,“蓝姨。”

米蓝随意在围裙上蹭了蹭手指上的面粉,伸出魔爪就往江一言脸上捏去,“笙笙和你说上话了没有?这丫头每天都在家里念叨你。”

傅靖笙是米蓝和傅言的女儿,从小就对江一言有种迷之执着。据说当年她刚生下来的时候见谁都哭,谁抱都有脾气,唯独段子矜带着五岁的银耳去看她时,她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

“靖笙和我妹妹在楼上,不悔带着她们,我正要去找。”江一言边说,边谨慎地避开了女人伸过来的手。

事实上,不只有傅靖笙,傅家这对母女都对他有着迷之执着,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和饿狼见了小绵羊眼冒绿光的样子差不多。

米蓝笑着点头,“去吧。”

待江一言离开后,她迅速回到厨房,拍了拍段子矜面前的桌子,“你缺个儿媳妇,我缺个女婿。这事儿你好好考虑一下,多少钱的嫁妆我们家都出得起!”

段子矜看着被她的财大气粗震得从玻璃碗里洒出来的月饼馅,淡淡睨了她一眼,“我不缺钱。”

米蓝瞪着她,“钱这种东西永远不嫌多知不知道?像你这种阔太太是体会不了赚钱的辛苦的!”更何况她还要包养傅言那个小白脸,简直一把辛酸泪。

“米大董事长。”段子矜放下手里的东西,托腮笑着,“我再缺钱也不会卖儿子。”

卖儿子……

米蓝把她这话里里外外地嚼了个遍,最后沉着脸道:“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段子矜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楼上,属于雪梨的房间,“孩子的事你让孩子自己解决。”

江一言刚推开妹妹的门,迎面就是一股水流朝着他的脸喷了过来。

三个女孩的尖叫此起彼伏,声音比他舅舅新买的那辆跑车还刺耳。

见他沉下了脸,孟不悔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可在她手忙脚乱去拿毛巾的时候,一道小小的身影已经冲了上去,把江一言抱了个满怀,“一言哥哥!”

“傅靖笙,跟你说多少遍了他不是你哥,是我哥!”另一个女孩不甘示弱地跑上来,就差没把傅靖笙从江一言怀里一把扯出来了。

傅靖笙瞟了眼那眉眼鲜艳的女孩,转着眼珠笑,“也行啊,那我当你嫂子。”

拿着毛巾出来的孟不悔听到这句话,忽然脚步就顿住了。

“哦,嫂子是什么?”江一诺呆萌呆萌地问。

江一言刚抬眸便撞上孟不悔怔怔的脸,心里一紧,沉着脸斥道:“雪梨,别胡说。”

江一诺一指旁边的女孩,把黑锅全甩出去了,还扮出一脸委屈,“傅靖笙先说的。”

江一言再严厉到底也不忍心苛责妹妹,更何况雪梨从生下来就是全家人的掌中宝,尤其是爸爸,宠她宠得连他妈都吃醋。

“雪梨,你先带客人下楼,去看看商叔和邵叔来没来。”

“哦。”江一诺乖乖牵起傅靖笙的手,拉着她就走了。

屋里只剩下年龄差不多的江一言和孟不悔二人。

江一言望着她手里的毛巾,“给我的?”

孟不悔笑了下,指了指地上的水枪,“刚才她们胡闹,不小心喷到你了,书没湿吧?”

他怀里抱着的,是他十岁生日时孟不悔送他的一套世界名著里的其中一本。她很清楚地看到,当水溅过去的时候,江一言下意识的反应是护住怀里的书。

他淡淡应了声,眼睛盯着她,道:“你很久没来了。”

“嗯,爸爸说不能总去别人家打扰……”

“孟不悔!”江一言阴沉沉地看着她,“你觉得这是打扰,为什么刚才我让雪梨带客人下去的时候你不跟着下去?”

很明显,在所有人心里,银耳,红枣,雪梨,就是一家人。连傅靖笙在内,都把孟不悔自动归进了“江家人”的圈子里。她从小没少在江家呆着,不知怎么就突然见外起来了。

孟不悔很难得听他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应该说从来没听过。而此刻的江一言发起脾气来像模像样,那气势真是一比一地复刻了他爹的基因。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手里拿着毛巾是要做什么,上去给他擦了擦脸上和身上的水渍。

江一言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好了,下去吧,妈和蓝姨在做月饼。”

“嗯。”

他率先迈开步子,想到什么,却又停下,背对着她,说了句:“孟不悔,你永远都是我江家的人,记住了。”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他会让她真真正正地变成江家人。

商伯旸来得最晚,原因是27岁的陆七七怀了二胎,每天嗜睡如命,脾气还大得惊人。

烤月饼的时候段子矜扔下手套走出厨房正见七公主也不知道是怎么惹着商先生了,后者气得脸都黑了。

邵玉城在一边可劲儿地劝,倒是顾千秋一脸淡定地看着杂志。总给人感觉好像邵玉城比较婆婆妈妈。

邵玉城道:“你就让着她吧,七七怀孕了。”

“她怀个孕要把天捅了吗?她把天都捅了我也得忍着?”

“伯旸。”喝着茶的江临终于发话了,声调沉稳得一成不变,静中含威,“差不多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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