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2 / 2)
她眼眸含着水色,直直对视着男人过于深邃的眼神,顷刻间,内心就好像被看的太透了,所有的狼狈都无处隐匿,让她的情感,也抽茧剥丝地坦露出来。
温酒被一种窒息感压抑着内心,不由地反问自己:真的摆脱的了这个男人吗?
答案无疑是显而易见。
徐卿寒强势地步步紧逼,让她感受到了自我领地快被占领,到底怀恨在心着当年分手的事,才会一味的去排斥这样的旧情复燃。
温酒眼睛变得很红,低头不看他了。
被往事的情绪渲染之下,也分不清是醉还是清醒,那些难于出唇齿间的话,用自嘲的口吻倾诉了出来:“当年我爸意外走了,你能陪我度过那段时间才出国,我已经没什么好怨恨你了。可是徐卿寒……人心总是贪婪自私的,那时我整个人变得高度敏感,想法偏激。只要一点小事都会让我情绪崩溃,何况是你要走。”
说出这句话,温酒内心空落落的,很难受又说:“我又怎么能跟你走呢。”
那时她父亲温渊成身亡,殷蔚箐就跟疯了似的,整夜整夜不睡觉守着她,一遍遍重复着说她要也离开,那就活着没意思了。
温家注重脸面,不可能将殷蔚箐的失常往外透露。而温酒更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母亲异于常人的行为,即便这个人是徐卿寒,她也不会说。
不会允许任何人用对待精神病的心态,去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
谈起过往,内心的伤疤总要揭一次的,温酒却轻描淡写着这三年来的苦:“我奶奶不喜欢我母亲,她公司投资失败亏了三个亿,又因为我父亲去世病倒,只好我来还。”
“因为这个,你进了娱乐圈赚钱?”徐卿寒在她谈起往事时,已经走到了对面来,深眸复杂盯着她没有移开半分。
那种强大的气势迎面而来,让温酒呼吸一瞬,才说道:“自食其力,挺好的。”
就是败家了点,三年了还倒欠了一身债务。
她假装不在意,想别过脸,却被徐卿寒俯低身,伸出大手板了回来,他用薄唇很温柔亲吻着她的秀发:“抱歉。”
男人嗓音低哑几分,透着浓浓的歉意传来:“是我的错。”
“当年你没有义务不出国陪着我,不用道歉,你也没有错。”徐卿寒还想说什么,温酒却惊慌一般的打断,她不想听这些虚情假意的话,红唇轻颤,继续说:“是我一厢情愿喜欢你,还以为你也喜欢着我……”
她还想说,可是那些恩断义绝的话,并不是徐卿寒想听。
他神色阴沉,没有任何预兆地拽过她,低头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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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两人唇齿间的酒味散开来,刺激着压抑的情感。
也不知到底是谁不愿意停下来,热情一触即燃,彼此都紧紧纠缠着对方。
温酒感觉现在才是彻底的醉了,或许她内心的潜意识里还是忘不了他,只能在此时此刻用这种方式全部倾诉出来,那过分白净的指尖去解开男人领口的扣子,摸索到了他男性的锁骨,却只敢碰到这。
他结实的胸膛其他地方,一寸都不敢乱摸。
徐卿寒却借用高大身躯的优势,将她压在宽敞的沙发上吻,手臂撑在两侧,凌乱的衬衫下结实的肌肉紧绷着,额头溢出薄汗,用力碾压着她的唇,就连呼吸声也变的急促:“我情愿你说都是我的错。”
他湿热的亲吻,沿着女人精致的脸颊一路吻到她耳朵,低哑着嗓子说:“这样我们就纠缠不清了……”而不是抱着撇清关系的姿态,恩赐般原谅他。
温酒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腰侧上的手指,轻轻地摩.挲,身体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很磨人,红唇无力的吐气:“徐卿寒,我们还在玩游戏。”
她想让他停下来的,却被他重新地吻住:“上场游戏结束了,我教你玩一种新的游戏。”
徐卿寒同样也满腔的浓烈复杂情绪,盯着女人漂亮的小脸,还是和当年一样的熟悉,却有种快抓不住她的慌张感。
她真的长大了。
已经独立成熟到可以不要他,换个男人兴许也能过得很好。
徐卿寒承认自己此刻是在乘人之危,他现在找不到任何纽带来让温酒回心转意,只有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才能绑住她。
这样做很无耻,他把自己肉/体当成了筹码,出卖色相来诱着她。
那湿热的手掌扯下了温酒的衣领,一小片白皙肌肤暴露出来,他低头,用唇舌,循序渐进地吻着,耳鬓厮磨间,还不忘去疼爱她柔软的胸口。
温酒隐约感觉不对,身体却软的一塌糊涂。
她本来就没几分醉,被男人强势的亲吻之下,反而清醒了几分。
“愿意吗?”徐卿寒在掀开她裙子之前,又想起了做正人君子,暗示性地问了一句。
温酒心跳的很厉害,漆黑的眼眸望着上方他那张英俊的脸,就跟失了声。
上一次两人发生了关系。
可以推给喝醉了,这次呢?
温酒知道自己没醉,她耳旁,能清晰地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他那句:愿意吗?
徐卿寒很有耐心地继续亲吻着她领口处每一寸的肌肤,似在安抚,又隐藏不住想得寸进尺的想法,手掌在她线条均匀的小腿处来回磨着。
“我们做过一次的,就在前不久,你忘了?”他低哑好听的嗓音,开始诱导着她恍惚的神智,回忆着上一次的细节:“还是你用自己的双手,来帮我戴的套。”
温酒身子猛地发颤,眼眸微微睁大,似乎记起来了某些片段。
徐卿寒湿热的呼吸声,伴随着亲吻落在她脖侧处,手掌不失力道地在她腰肢一揉:“女人的身体是会记住男人的,你看,你现在脸很红,有没有.湿?”
他说着荤话,一点也不避讳自己以往的形象。
温酒受不了男人灼烫的视线,开始变得轻喘,最终闭上眼睛说:“我不在书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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