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su□□u奶油粉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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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大眼瞪小眼。

最后容青瓷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狠狠掐在容榕的脸颊上。

容榕撇过头躲, 容青瓷却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她, 两个人在沙发上你来我往,直到有人叫住了她们。

徐东野站在楼梯处, 语气淡淡:“青瓷, 爷爷叫你上楼。”

“啊,来了。”容青瓷理了理衣服,又做出要打人的架势,努了努嘴小声威胁容榕,“少撒娇, 不吃你这套。”

容榕抱着沙发枕,看着容青瓷白眼一翻,转身往楼梯那边走。

一脚刚踏上阶梯, 就被徐东野抓住了胳膊。

容青瓷回头看他:“怎么了?”

徐东野指着她的头发:“有点乱。”

“哦。”容青瓷伸手又顺了顺头发, 朝他微微一笑,“谢谢。”

徐东野只是冷淡的应了一声,就没再看她。

一直到容青瓷上了楼, 徐东野才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容榕尴尬地笑了笑,摇头:“没有。”

“别总惹她生气。”徐东野目光徐淡,神色无波,“她替你承受了很多。”

容榕低头,乖巧应道:“嗯。”

此时楼上, 容青瓷正巧遇到了从书房走出来的徐北也。

几年不见, 这男人没怎么变, 戴着眼镜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脸上总挂着温和的笑,看起来对谁都很好,但其实对谁都很不好。

她下意识的目光一躲,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徐北也像是没看见她,径直从她身边擦了过去。

最后还是容青瓷没忍住,开口叫住了他:“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徐北也声线懒散,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爷爷想撮合我们俩,他找你估计也是这个事,你直接拒绝就行。”

容青瓷瞬间就猜到了他给爷爷的回复。

她苦笑一声:“你还真是绝情啊。”

徐北也忽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抿唇沉声道:“小时候不懂事,用了那样的方式拒绝你,对不起。”

“这三个字你还是收回去吧,我不需要。”容青瓷深吸了口气,语气调侃,“徐北也,这回你不是还用容榕当的借口吧?”

徐北也皱眉:“不是。”

“当初你说喜欢容榕,我信了,认为她不光抢走了爷爷,还抢走了你,后来你跟我说,这只是你找的一个借口。”容青瓷冷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大学四年,出国三年,你一个从初中开始谈恋爱的人,整整七年都没有再找过女朋友,你跟我说,容榕真的只是你为了拒绝我而找的一个借口吗?”

“恋爱谈够了,觉得没意思。”他轻笑,镜片挡住了眸中情绪,“一个人单着也挺好的。”

容青瓷嗤笑:“徐北也,你这个人真的挺无情的。”

她咬唇,掠过他走进了书房。

刚走进去,老爷子还没开口,容青瓷就先一步开口提前拒绝:“爷爷你不用白费劲了,我们俩不来电。”

老爷子张嘴,仍抱有一线希望:“可是你不是……”

容青瓷杨声打断老爷子接下来的话:“没有,就算有那也是过去了。”

“好吧。”老爷子轻叹一声,妥协道,“不谈这个了。”

容青瓷指了指门口:“那我出去了?”

“等会。”老爷子欲言又止,但还是问出了口,“跟你榕丫头说了去公司的事儿了吗?”

容青瓷点头:“说了,她不是很愿意,不过到时候我会把她绑到公司来的。”

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摆手:“算了,她不愿意就算了。”

“爷爷,你别再宠着容榕了。”容青瓷皱眉,语调微高,“她已经活的够自在了。”

“她四岁那年,母亲跳了楼,之后没几年你大伯也跟着走了,丫头刚到家里的时候,一句话都不敢说,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老爷子神色清明,声音平静,“她现在能这么开心,我别的什么都不求了。”

容青瓷撇头,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喃喃细言着,不知道是说给爷爷听还是自己听:“高中分文理科,是你你们帮我选的,大学的专业是你们帮我选的,现在就连我在公司做什么事,升多少职,也是你们安排的。”

她看向老爷子,幽幽问出了声:“爷爷,那我呢?”

“青瓷…”老爷子欲言又止,却没法反驳她的每一个字。

容青瓷没有想要得到回答,在问完这句话后,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书房。

她走到栏杆处,从上往下望着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容榕,紧握住扶手的那只手的手背上,凸显出条条青筋。

容榕是个好妹妹,可她不是个好姐姐。

***

南方的过渡季节,总是特别的短暂。

这个城市,迎来了它的又一个冬季。

料峭寒风中,吹不折的树枝屹立在路旁,灰色的天空透出一丝沉闷。

现在正是上班族最忙碌的时候,KPI能不能顺利完成,全看这一年最后的两个月够不够拼。

容青瓷给容榕发了一大堆英文原件让她翻译,附言道:“我知道作为无业游民的你很闲。”

她辛辛苦苦翻译文件,一毛钱都拿不到,比实习生还不如。

容榕怒回:“我也是有KPI要完成的好不好。”

电话那头,容青瓷的语气听上去很是微妙:“网红的KPI,就是多买几个营销号,趁着年末,赶紧再上几次热搜多挣点流量,你花钱就行,文案什么的都让那帮营销号帮你想。”

容榕盯着眼前的画板,语气烦闷:“是画画。”

“你又要办画展了?”

“不是。”容榕起身,走到画室窗台处伸了个懒腰,“经纪人说,我的作品太少了,画集出版的时候会印不满内页,让我趁着这段时间多画几幅出来。”

容青瓷哦了一声,又问:“那里头会印你的照片吗?”

“不会啊。”

“要是实在完不成指标,你就发你几张照片给出版社。”容青瓷声音带笑,调笑意味十足,“绝对比你单纯出一本画集要卖的好。”

“那不就成写真集了吗?”容榕很嫌弃。

“你要是每次办画展都肯露面,你的画绝对不止现在这个价格,毕竟人都是视觉动物,好看的人跟好看的画重叠在一起,追捧的人只多不少。”

无论什么职业,长得好看是永不过时的一大利器。

容榕摇头:“算了吧,反正现在卖画挣的钱,也够我吃饭了。”

容青瓷吩咐她尽快把文件翻译出来,接着电话那头似乎有别人在说话,她匆匆打了声招呼,就将电话挂断了。

容榕揉了揉酸痛的后颈,在画室坐了一上午,调色板都成了艺术品,画板的三分之二还留着白。

画画这个事,讲究灵感和状态。

她果断扔下画笔,三两步跑出画室,打算回房间休息一下。

因为赶作品,容榕已经一个多月没有逛B站了。

她躺在床上,终于点开了久违的app。

刚点进去,就是一串的消息。

无论是私信,还是每条视频下的评论,新增的都是催更的。

其中有几条是意向合作推广的。

容榕直接拒绝了几条说要打软广的pr,结果就只剩下一条消息没回了。

作为美妆圈的一股清流,说不好听点就是一朵奇葩,代价就是压根赚不了多少钱,每个月的推广费,还不够她买东西回来测评的钱。

容榕是非常反感一些软广要求将推广产品放进爱用物分享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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