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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殷舒曼手头现在并不宽裕。那天从江宅带出来的荷包里的钱在她住了两天旅馆又交了房子的租金后已经不剩什么了。

她必须要回江家一趟,把她的嫁妆还有行李拿走。

殷舒曼挑了一个晚上去了江宅。

知道即使是晚上来还是有可能碰到江凌宴或者卓茵,在来之前,她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看起来无坚不摧。

“夫、殷小姐?”守门的人看到她,满脸惊讶。是江凌宴特意吩咐江家上下改口的。

“殷小姐”三个字提醒着殷舒曼,她已经不是江凌宴的妻子了,或许这时候江家上下已经改叫卓茵“太太”了。

殷舒曼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我来把我的东西拿走,不用惊动别人了。”

今晚的江家特别热闹,刚走进门,殷舒曼就听到了乐声。“今晚江家有客人?”她问。

守门的小厮回答说:“今晚表小姐办了个派对,请了很多人来。”

那正好,没人会有时间搭理过来拿东西的她了。

殷舒曼回到了自己之前住的院子。这里比以前暗多了,似乎走廊上的灯都不点了,隐约的歌舞声衬得这座院子格外萧条。

院子里的丫头小厮看见她也是一副诧异的样子。

殷舒曼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些衣物、嫁妆。发现少了个首饰盒,她皱了皱眉,叫来了院子里的丫头问:“我走后,有谁来过这里?”那一盒首饰是她出嫁的时候带过来的,是她的祖母留给她的。

“先生来过,表小姐也来过。”

殷舒曼心里有些诧异江凌宴也来过。他来干什么?

江凌宴不可能拿她的首饰,所以只有可能是卓茵了。她连她的东西也敢动?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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