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八章 做了个梦(1 / 2)
夜静悄悄的,却又带着按捺的躁动和不安。
梦里,我无论怎么躲,岑辞都能找到我,像是一张无法逃开的网将我囚禁。
我又气又恼,双手不停的抗拒着,最后猛地睁开双眼。
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被摁下了静止键,果然是做梦。
深吸一口气,腰间却一紧。
我吓得立即转身,脸埋进了熟悉的胸口。
梦还没结束?
我摸摸额头,的确有点发烧,所以才会想起藏在心底的岑辞。
微微抬头,发现岑辞正低着头看着我,眼中没有戾气也没有冷漠,盛满一夜月色,莹莹闪耀。
他的手顺着发丝轻抚着我的脑袋,每一次都像是带着电流,刺激的我宁愿陷在这个梦里。
只有在梦里,岑辞才会如此的温柔。
只有在梦里,岑辞才属于我。
望着岑辞,我深吸一口气,眼泪就落了下来。
两年了,我变成了不想变成的样子,捧着一颗碎裂的心也不知道在奢望着什么。
因为太爱了,才会恨得那么明显。
却又……恨得下不去手。
“我真的恨你。”我贴着他的胸口,却将他抱得那么紧,那么紧。
想用恨意冲淡所谓的情爱,所谓的温柔。
梦里的岑辞不说话,他的喉结滑动着,声音和话一块被咽回了肚子里。
岑辞低头吻住了我的额头,下移到沾满眼珠的双眼上,他的舌尖温湿,舔去了我的眼泪,扫过我的眼眶和睫毛,全部都是他的印记。
最后岑辞吻住了我的唇瓣,温柔瞬间就消失殆尽。
两人的双手熨烫着彼此,将温度逐渐升高。
岑辞汗湿的手心熨烫着我背上的肌肤,我不由得闷哼一声。
沉寂太久的冲动全部被他这一摸带了出来,自己无处安放的手拧紧他的衬衣,只有这样才会让我觉得这个梦还有一丝真实感。
岑辞拥着我坐起,让我贴近他,面对面的看着对方,他的眼中都是我。
我微微一愣,往下看了一眼,感觉自己发烧竟然连有些精细的地方都在梦中描绘如此仔细。
岑辞没有给我任何空隙去思考,托着我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不觉我已经是一身光洁,像是献上的祭品,带着虔诚。
他在我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一口,我嘤咛一声,他的动作略微加重,紧紧的揽住我。
他的吻犹如冰凉的秋雨,浇灌着我每一寸肌肤,却只是平息了表面的火焰,内心更加的渴望着他的贴近。
岑辞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我迟疑了一下,浑身燥热,头昏脑涨的用力一扯。
明显听到了岑辞一声轻笑。
我觉得一阵晕眩,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岑辞压在了,黏腻的肌肤相亲,有些难耐,有些舒服。
下身突然的疼痛之后,缓慢的厮磨,岑辞粗喘着,额头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淌下,与我的汗融为一体。
我抓紧了岑辞的肩头,之间摩擦着他背上的皮肉,双眸顿时迷茫对眼前的人有些无法对焦。
渐渐他凑近我,凑近我的耳垂,低哑混着热气的声音响起,“恨我,也是我的。”
“嗯……”我闭着双眼,感觉身体太熟悉眼前的人,每一个动作都熟悉,甚至习惯。
岑辞让我环在他腰间,声音引诱着我,好听低沉,“如尘,抱紧我。”
我的脑子烧糊涂,根本就没办法思考,酥麻的感觉,发了一身的汗,脑海里只剩下顺从两个字。
最后全身是汗,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连手指动一下都觉得发虚。
我的梦,似乎强化了岑辞。
倒在床上的瞬间,我就睡着了,深眠前觉得有人擦拭着我的身体,甚至替我换上了干爽的衣服。
即便是睡着了,我都觉得有人在注视着我,像是夏日的星空,并不灼目,璀璨点点又温柔的不像话。
叫人睡觉都觉得好踏实,身体里那颗破碎的心被放在了最柔软的布料上,被十分珍视的对待着。
一觉睡到了天亮,早上醒来已经是中午,床头放着迷糊中吃下的退烧药,撑起身体摸了摸额头,已经退烧了。
下床的时候,却觉得身体十分的酸胀,让我皱起了眉头。
盯着床铺,并没有什么异常。
走了两步,脚下一阵虚软,又坐回了床上,门外的人听到我的声音立即冲了进来。
宋一立即扶住我,第一件事就是确定我是不是退烧了,“还好退烧了,赵哥来了一早上了,你去洗漱一下换件衣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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