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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靠那么近。
林馥馥的呼吸都是乱的。
眼前这个男人她暗恋了十年,奢念了十年,期望了十年。
若不是三个月前那次意外,他们之前似乎找不到任何交集的理由。
这三个月林馥馥经常做梦,梦里都是他。
现在的一切如梦似幻,林馥馥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在梦中。
这是再一次的,这个男人的气息那么近。
他带着薄荷的凉味还有沐浴后的清香,是如此真实。林馥馥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他的味道,可眼下这种熟悉的感官似乎一下子带她回到了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侵略地靠近,吻上她的唇,疯狂制造起波澜……
林馥馥垂在两侧的手,慢慢地抬起,环住他的窄腰。她现在什么都不怕,她只想占有这一刻的他,哪怕两人之间仅有的关系是肉.体上的。
莫炀抵着她,如墨的双眸中倒影着她的轮廓。
他抓过她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勾到自己脖颈,低着头和林馥馥额顶着额。
“这样的距离,能接受么?”他的声音沙沙的,柔柔的,好像又带着野兽捕猎时的危险警告。
林馥馥整个人都好像无法呼吸了,她的手僵硬地勾他,也幸好是这样的姿势,不然她定站不稳。
她听到自己轻轻“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回应他的问题还是在回应自己。
其实她还要适应,适应这样的近距离,而不是远远仰望他的背影。
莫炀闻言微微扬起唇角,那种匪气的笑意,像是猎物得手般。
他又靠近一点,用自己高挺的鼻尖蹭了一下她的,“这样呢?”
带着某种磁性的嗓音,像是能蛊惑人心。
林馥馥刚想张口回答,企料他的气息突然逼近。
莫炀猝不及防吻住林馥馥的双唇。
可是理智告诉他要慢一点,不然要吓跑眼前这只小兔子。
这个蜻蜓点水的吻,莫炀退开来,低笑着说:“这是给我的奖励。”
“嗯?”她不解。
“等你太久了。”从下午发完信息等到现在,他是该讨一点好处。
“嗯……”
林馥馥的脸上悄悄爬上红晕,她低着脑袋不敢看他的眼。
明明是如此熟悉的一个人,可距离近了,却觉得好陌生。
“先吃饭还是先吃你?”他转而坏笑着问。
林馥馥抬起头,认真地回答:“都可以的。”
软软糯糯的声音,听在莫炀的耳朵好像是在说:主人,快点吃掉我。
莫炀心里暗暗操了一句,却拉着林馥馥的手走到餐厅。
他倒是想现在就把人按在床上给办了,但是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给人整晕了。毕竟开荤不久不说,刚一开荤又断食三个月,换谁谁能忍。
林馥馥跟在莫炀的身边,她的个头仅仅一米六,在一米八五的他身边像小鸡仔似的。
她注意到,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
他那双好看的手,会弹钢琴会打篮球,似乎无所不能的手现在正牵着她,虽然仅仅只是手腕。
林馥馥很开心很开心,她轻轻抿了抿自己的唇,他清冽的气息好像都还在她的唇上。
那么真实的现在,她要牢牢记在心上,慢慢回味。
这是一间总统套房,走进了之后,低调、奢华又温馨的气氛一一展现。
林馥馥的家庭条件一般,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觉到差距。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她和莫炀是两个世界的人。
餐点已经摆在餐桌上。
五星级豪华酒店,无一不体现着精致。
莫炀大咧咧落座,问林馥馥:“你家里最近怎么样?伯父伯母最近身体好么?”
林馥馥点点头,“都挺好的。”
又跟着补充一句:“谢谢关心。”
莫炀抬眉看了她一眼,继续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两家人做了将近十年的邻居,父辈的关系都挺不错。但是说来奇怪,莫炀和林馥馥之间却好像无形之中有一道屏障。他们两个初中和高中都是同一所学校,却很少有交集。
怕气氛尴尬,林馥馥又找了个话题,说:“我哥快要结婚了。”
“是么,挺好的。”
他漫不经心说着将手头上切好的牛排递给她,又把她的盘子端过来给自己。动作行云流水,好像早就习惯了如此。
林馥馥默默接受,低声道了一句谢谢。
她突然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索性认真品尝这上等的牛肉,入口鲜嫩美味,让人忍不住再吃一口。
正吃着,突然听莫炀问:“你呢?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她猝不及防呛到。
莫炀起身走过来给她拍了拍背,又给她递了一杯水,眼底都是笑意,“你紧张什么?”
林馥馥涨红着脸,捂着自己的嘴巴窘迫不已。
可她越是这样慌乱,看在莫炀的眼里就越觉得心痒痒。
这次不再忍耐,他抬起她的下巴,就压着她在餐椅上吻了下去。不再是简单地蜻蜓点水,他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探入口中。
美妙的滋味,瞬间点燃了莫炀。
林馥馥呼吸都跟不上了,忽然被打横抱起。
妈的。
他实在忍不住。
越看越觉得她好乖,那种萌到骨子里的可爱,让他抓心挠肝。这他妈都十年了,他佩服自己居然能忍到现在。
于是再也忍不住想要尝尝她的唇,是否如自己一直想象中的,回味般的,甜。
果然。
一尝过她的味道便觉得像是罂粟,戒不掉了。
“餐桌还是床?”他低哑着问。
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轻轻颤着,不忘回答:“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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