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鸿门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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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声音已经彻底冷了下来,她转了转眼珠子不敢再拿乔,慢腾腾的站起来,身上的水滴漱漱而下,小心慢步走到他身边,正想挨着他坐下,却被少爷握住手。

看着满心不情愿的女人,他握住那只纤细的手腕向下拽,毫无防备的人直直的向他倒来,完完全全跌进他怀里。

余曼伸手扶着他的肩膀,下巴抵在他胸前的位置,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听着少爷的心跳和呼吸,她没来由的心慌,想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结果他大手往下一压,她又摔了回去,这下算是贴的严丝合缝了。

“我发现你就是喜欢和我对着干,欠操是不是?”

“……”

趴在他胸前,她红着耳朵往水里看,一动也不敢动,浑身都僵硬的厉害,少爷不常说出这种话,但只要说了,就代表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见她不回答,还故意别着脸,傅卿言低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明天周末,我不上班,今晚好好陪你玩玩,嗯?”

那一声低吟般的“嗯”字听得她心跳加速,这还不算完,男人突然抬手在她胸前捏了一下,在她吃痛的吸气声中调侃道。

“那次在你家,道具不够,玩的不尽兴,今晚一定要玩的痛快。“

听到这话,她浑身一颤,眼睛瞬间瞪的老大,在一楼有间房,里面各种“刑具”都有 ,她曾经偶然闯进去了一次,被里面的东西吓得整整两天没睡好觉。

“别、别,我我明天要复习,要早起的。”

“不急,还有三百来天,不急于这一天两天的……”

周六清晨,余曼趴在被窝里,连睁眼的力气都拿不出来,昨晚傅卿言虽然没用上那间屋子,但也把她折腾的不轻,再加上夜里她做了个噩梦,现在完全不想起。

傅卿言倒是醒了有一会儿,他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玩手机,打算下午带她出去和那帮老朋友聚一聚,余曼侧躺在他身边,锁骨处的吻痕倒是和他胸前那几道抓痕蜜汁吻合。

快11点的时候,她被饿醒了,睁开眼看见他坐在身边玩手机,真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可是一想到昨晚那个噩梦,她眼里的欢喜就一扫而空。

“我昨晚做噩梦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主动说这件事,就是下意识的开口了。

“梦到什么了?”

他放下手机看过来,想到她每次做噩梦都和童年的经历有关,表情逐渐阴郁了起来,眼中还多了几分担忧。

“梦到你了。”

余曼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看上去不大清醒的样子,想太多的男人气得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几下。

竟然害他白担心,还有,梦到他,怎么能算噩梦呢?

“都怪你,昨天为什么要提结婚这两个字。昨晚我梦到你和我站在教堂里,我穿着婚纱,一身新娘的打扮,你穿着西装身边站在一个同样穿婚纱的女人,周围所有的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往我头上扔臭鸡蛋,就把我给砸醒了。”

“我梦到自己被人枪婚,不对,是被你甩了,还是当着全世界的面,好丢人啊。”

“……”

他眨眨眼,一时间搞不清楚她究竟想强调什么。

“梦都是反的,不过你能做这种梦,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她才刚睡醒,这会儿脑袋不太清醒,不知不觉就上钩了。

“说明你很在乎我,担心别人把我抢走,虽然你嘴上不承认,但你心里非常重视我,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肯定一直在幻想和我结婚的事,不然怎么会做这个梦?”

“……”

余曼觉得自己就不该提这茬,大清早和他这种自恋的人说这些做什么。

“傅少,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好嘛。我明显是被你昨天那句话给吓着了,以后你可千万别提了,我胆子小,特别容易做噩梦的。”

说完,她一脸真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结果被他敲木鱼似的敲了敲脑袋,疼得她抱着头往后躲。

“痛……”

“知道疼你就闭嘴,再让我听见刚才那些话,我就买个木槌回来,天天照着你的脑袋敲。”

认识一年多,她装傻的样子,傅卿言已经看了太多次,早就不上当了,自然也懒得解释。昨晚的话他是认真的,她却故意当他是开玩笑,好以此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可他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你太欺负人了。”

“你是欠收拾,快点起床,一会儿出去吃饭。”

听到吃饭两个字,她立马把刚才的仇恨放到一边,将抱着脑袋的手放下来,抓着他的袖子眼巴巴的问道。

“你要请我吃大餐?”

一见她这没出息的样,傅卿言就想掐她的脸,“嗯,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穿的好看一点。”

话音未落,原本想赖床的人一个人翻身爬起来,二话不说跳下床往浴室跑,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他一脸懵逼,心想:我最近有亏待你吗?至于这么没出息?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利索,还稍微画了个淡妆,过年在家没事干,她就看着直播学化妆,半个月下来也算有点成效,不会再被他说是浪费东西、影响市容。

路上,他戴着蓝牙耳机一连接了几个电话,而且神情越发不耐烦,余曼坐在副驾驶上,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心想:这是公司遇到麻烦了?我的大餐没有了?

“谁给你打电话啊?”

“什么人都有。”

说着,他把耳机摘下来扔到车上,傅家让他回家一趟,那几个蹭吃蹭喝很多发小问他还有多久能到,都说饿的饥肠辘辘就等他开席了,这话他可一点都不信。

“不是工作上的事吧?”

“不是,你放心,这顿饭你跑不了。”

闻言,她下意识的点头,却又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劲,怎么听上去这么怪。

等到了吃饭的地儿,服务员推开包厢的门,她看着几张半熟不生的脸,终于明白自己在路上的不安感是怎么回事了。

“你、你不说是请我吃饭吗?”

瞥了眼被吓傻的人,少爷抬手搭在她肩上,轻飘飘的问道。

“我也没说只请你一个,进去吧,别让他们继续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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