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八十七章(2 / 2)
叶佳妤娇笑着搂上他的脖颈,脚趾头往上勾着,没一会儿就缠到了他的身上,像魅惑人心的妖精。
她半眯着眼,看见沈砚行发红的眼角,想起他这段时间日日辛苦忍耐,心里软成了一滩春/水。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略有软肉的腰间,在肚脐处打着圈摩挲揉捏,叶佳妤被他骚/扰得不上不下,渐渐就开始不满起来。
“阿渝,你急什么,夜还长的很。”他低声的笑,声音沉沉的,有些喑哑。
手指渐渐往上,她的衣服很快就离开了身体,室内还留有熏香的味道,床头挂着的香囊轻轻晃动,原本淡雅的花香开始变得糜/艳起来。
叶佳妤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试图用手遮挡住自己,却被沈砚行强势的阻止,她看见他的皮肤上沁出了汗,一时间愣了愣。
“别躲。”她听见他隐忍的声音,带着喘息。
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一幅多美好的画,她知身上这人的呼吸渐深,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颤栗,丰满的雪白也跟着轻轻晃动,诱惑着他炙热深邃的眼眸。
沈砚行忽的低下头去,嘴轻轻一张,捕捉住小山包上瑰丽的小尖尖,将它牢牢含入口中。
他湿滑的嘴唇一刻不停地吞吐着,山谷上绽放开的红花好似有无限魔力,吸引着他一遍一遍去采撷。
刚冒出头的胡渣杵在她酥软的丰满上,刺刺的,痒痒的。
叶佳妤沦陷在这样上下的挑/逗中,雪白稚嫩如花骨朵的脸蛋表层冒着细密的汗珠,娇嫩的身躯上春/意正浓。
正当她沉醉于此的时候,沈砚行忍不住笑了笑,他身子跟着一沉,健壮的腰杆往前一鼓作气深入其中,这一刻,柔软包裹着坚/挺,终于短兵相接。
叶佳妤突然哭了出来,太疼了,她从不知道,原来别人说的美好的第一次会这么疼。
沈砚行无法,只好暂时停下来,迭声哄道:“阿渝乖乖,别哭别哭,我不动了啊……”
等得叶佳妤停止哭泣,他才试探着动了动,听见她没能忍住的嗯嗯声,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再不能动,他就要崩溃了。
陌生的快感渐渐从身体深处复苏并且蒸腾起来,逐渐笼罩住两人合作一人的青年男女,沈砚行脑子里突然闪过读过的书,“刹那间雾解金风洩,露滴牡丹开。 ”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叶佳妤下意识就想挣脱,可是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完全摆脱不了沈砚行的禁锢。
最后她的眼角沁出了泪来,她听见他在她耳边不住的低声呼喊她的名字,一声接一声,像是永远停不下来。
她别过了头,用唇堵住了他的嘴,看见他眼底单纯而毫无遮掩的满足和喜悦,她突然意识到,她是多么的爱他。
这种感情前所未有的强烈,足以让她热泪盈眶。
“阿渝,挑个好日子,我给你迁个户口好不好?”她听见他又说话了,好似有些委屈,“你太漂亮了,我不放心。”
她愣了愣,还没回答,就觉得一阵疲倦袭来,最后也只来得及嗯了一声,模模糊糊的。
朦胧中她觉得有人把自己抱起来,又洗了澡,然后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夜,静了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交锋,最后只剩下云散高唐,雨驻亭台,疲累的鸳鸯早已休战,近枕酣然的交股而眠。
但天又渐渐亮了起来,闹钟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呼吸此起彼伏的交缠。
叶佳妤朦朦胧胧的醒过来,推推沈砚行,“天亮了。”
“……还没有,继续睡。”被推醒的人反手摁了闹钟,长臂一伸,像是搂住一个抱枕一样抱住她又睡了过去,还用脸蹭了蹭她的颈窝。
直到天光真的已经大亮了,叶佳妤才挣扎着起身,她可还记得今日木子期要过来和她一起拍芒种的视频。
腿有些发酸,叶佳妤坐在床边,拿枕头打了打蒙头大睡的男人,凝神看见他像婴儿一样舒服的睡姿,睫毛长长的,眉目舒展着,一时又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心里怀着甜蜜,多少的不适都能忍受过去,只是眼角眉梢的艳色无论如何都遮掩不去。
木子期和杜悦见到她时还愣了愣,直到见她拍拍旺财的大脑壳吩咐它道:“旺财,去,上楼把沈砚行给我挖起来。”
她们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叶佳妤已经是住在这里了,那就难怪了,望着她的眼神也暧昧了起来。
“我原本想让你扮个没出嫁的小姑娘清纯一下,现在看来是扮不了了。”木子期揶揄她道。
叶佳妤俏脸绯红,鼓着脸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别过脸去掩饰尴尬。
沈砚行是被从天而降的旺财压醒的,他忍着快要吐出来的那口血推开它,“……你知不知道你多重,床都要被你压垮了,败家玩意儿!”
旺财懵懵懂懂,坐在床边吐着舌头看他,不时的歪歪头,沈砚行养了它那么久,立刻就明白它这意思就是,“我知道啊,但我不想改,下次我还这样。”
沈砚行被它气个半死,扒拉着头发坐起身,下床后拉开一丝窗帘,从缝隙中往下看,只看见穿着大红襦裙的叶佳妤站在院子中间,像一朵来得灿烂的牡丹。
他下楼后避开她们拍摄的镜头,从东厢房的回廊下穿过,走进前店,看见穆牧正端着一碗豆浆喝得吸溜吸溜的。
他转了个身,看见叶佳妤的正面,她的头上戴着小巧的金质莲花冠,鬓边簪着翡翠镶的红蓝宝佛手簪和抱头莲珐琅彩珍珠簪,珠光宝气,赫赫煌煌。
沈砚行看得愣在了当场,她满头珠翠的模样不管看了多少次,他依旧觉得不够。
她是人间的一朵富贵花,只有用牡丹来形容,才能配得上她。
有风缓缓吹过,吹动了她的裙角,她看见了他,朝他有些羞涩的笑了笑,他一愣,只觉得这是世间最美的一幅画。
没有仕女图和画笔能够描摹出她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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