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 84 章(1 / 2)
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 但没过多久, 便听梁同海的声音传来,虽有些远, 但对方挟带着内力,令他们听得很清晰:“皇上,太后娘娘凤驾到了西林苑。”
听到这话,萧冲邺只得慢慢道:“槿若,朕得先去迎接太后, 等有合适的机会, 朕再与你碰面。”
陆莳兰答:“是,皇上赶紧去罢。”
皇帝离开陆莳兰后就一直沉着脸,梁同海清楚,难得这样好的机会,不像宫中盯着的人多,这里又静, 等晚些天色暗了,更不会有人来打搅。皇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般日思夜想的, 总得稍微纾解一下相思之苦。
说到这个, 梁同海倒觉得皇帝是顾虑太多。
虽然陆莳兰曾与霍宁珘有过婚约,但就算陆莳兰现在回复为女儿身, 霍家也不可能再让她进门。
像陆莳兰这样成日接触各色男人的,霍家这样的人家, 霍老夫人和太后还会同意抬她进门做霍宁珘的正妻?不可能的。
他认为, 皇帝就该趁着霍七爷如今刚认识陆莳兰, 想必还没有感情,先幸了陆莳兰。若是皇帝与陆莳兰早早已有事实,霍宁珘就算知道了,该退让还得退让。太后最多骂皇帝几顿,还能怎样。
至于陆莳兰,皇帝若是要临幸她,她还敢反抗不成?欺君之罪在头上罩着,陆伯爷那一家老小和她外祖家的亲人,这些人的性命她都不想要了?女人嘛,已经是皇上的人了,还怕不能慢慢哄好?照着皇帝喜爱陆莳兰的程度,她怄上些时日总会被软化。
而非现在这样,皇帝既想逐步得到陆莳兰的心,又担心霍宁珘过多接触陆莳兰,还难以克制对她的渴望。梁同海总觉得,怕是会生变……
***
萧冲邺接了太后的驾,问:“母后怎地突然就过来了?”禁宫到这西林苑也就五、六十里路,路途并不远。
太后横他一眼,道:“怎么?哀家过来,搅了你什么好事不成?”
太后原是随口一嗔,却正好说中萧冲邺心事,他淡淡笑道:“母后说什么呢,儿臣这不是想着,若早知您要过来,该出宫迎接您么?”
太后这才道:“哀家昨夜做了个梦,梦中有神人相告,让哀家在正修建的玄光殿群的中央,特建一座道宫,立一尊瑶池金母,可利于萧氏皇族基业。哀家便专程过来看看玄光殿的建造情况。”
萧冲邺闻言皱皱眉,太后信奉道教越发沉迷,居然以托梦之说,要再次在宫里兴建道宫,这是又要变更工程了。
太后来到行宫,众人都赶来拜见。唯独不见霍宁珘,太后环顾一周,便问皇帝:“你小舅舅呢?”
萧冲邺答:“小舅舅跑马兴许去得远,尚不知母后到来。”
太后就不再问什么,只是吩咐身边宫人:“去守着,首辅回来了,就让他来见哀家。”
***
皇帝先走后,陆莳兰便自己策着马从原路回去。
萧冲邺当然不会留陆莳兰一个人走林苑,她身后其实是跟着人的。只是陆莳兰没有武艺,并不能察觉。
但霍宁珘却是一清二楚,因此,一直到陆莳兰走出草甸,到了内苑的路上,那跟着陆莳兰的高手离开了,霍宁珘才现身出来。
他面无表情在水边站一阵。因着目力与耳力皆过人,霍宁珘很快回过头,远远便看见,一道少女的身影骑在马背上,两弯细细的黛眉微蹙着,东张西望的,竟是陆莳兰一个人又回来了。
陆莳兰心里很着急,她今天学骑马,一时未察,竟将她贴身的一枚红碧玺扣给弄丢了,是浓艳的霞红色,无棉絮亦无冰裂,纯净难得的品相,最为重要的是,那是她的娘亲留给她的。
在她还没有长大之前,她生母的嫁妆几乎便被她父亲挥霍一空,留下来供她睹物思人的并没有几样。
可是,她沿着白石板道一路回来,并没有在路上看到,她想着,难不成是与萧冲邺一起在草甸上跑马的时候丟的?那可就难找了。
因为专注于寻物,陆莳兰都快到了水边,才发现了站在那里的霍宁珘。
陆莳兰先是惊讶,随即下了马来见礼:“见过首辅……首辅怎会在这里?你是几时来的?”
先前她和萧冲邺也在这一处,但是,她和皇上先前并没有看到霍宁珘啊。
霍宁珘看看她,神色冷淡,却是笑了笑:“怎么,这地方我不能来?”
对方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却既傲慢又冷漠。陆莳兰微微一怔,不明白霍宁珘对她的态度为何比昨天更不喜了,道:“下官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随口一问。”
她想了想又道:“实是抱歉,打扰了首辅赏景,下官这便告退。”
陆莳兰对霍宁珘敬重,不仅是因为对方是首辅,更是因为,对方帮忙将她调回京,还训斥将公务责任推卸给她的副都御史,指点她射箭,在梦琅嬛帮她摆脱寿王……霍宁珘其实一直在给她帮助。
但是,如果对方不想搭理她,她也不会还往对方面前凑,惹人不快。
霍宁珘没有答话,陆莳兰便当对方默许了,转身骑上了马。
霍宁珘看着陆莳兰灵巧轻盈的上马姿势,这可是萧冲邺今日教出来的成果。他盯着那策马而去的纤细身影,冷嗤一声。
陆莳兰觉得背后的视线如锋芒般刺人,但她急着找碧玺扣,没有多想,策着马往宽广的草甸中央去了。
可这草地实在太广,天渐渐暗了,她又没有带火折子,一会儿回去怕是连地面都看不清,更别说找东西。她只得暂时放弃,打算明天继续来找。
陆莳兰策马往来的方向回去,那马儿却是一脚踏进一个泥洞里,那洞里却似填了些锐角石子,马儿在踩空扭蹄的同时,也受了惊吓,突然便嘶鸣着发足狂奔起来。
陆莳兰一个初学骑马的人,又向来文弱,对着突然失控奔跑的马儿,哪里知道该如何让它停下,还好她算是镇定,始终没有慌乱,紧紧握着缰绳,倒是没有被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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