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在遇颉利可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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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看着李昊辰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便跟随李昊辰上前了几步,走到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开口笑道:“你小子,又有什么鬼主意,这大唐的太子都栽倒了你手里,这大唐的未来不知道还有谁能够治的了你!”

李元吉这话听上去是在夸李昊辰,但是其中的意思,饱含了试探李昊辰是否有不臣之心,这么浅显的试探,李昊辰自然是了然于胸,一脸正色的说道:“齐王殿下,此言差矣,太子殿下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并不是栽到了昊辰的手中,还有就是昊辰此生必定是忠心于大唐,忠于陛下,有违此言,人神共诛!”

听着李昊辰如此正面的回应,李元吉也收起了自己的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本王知道你素来忠义,你放心回到长安之后,本王一定会劝说太子,让他以后放下对你的成见,未来的大唐再皇兄百年之后,还要交到你们的手中。本王也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君臣和睦。”

说完了李元吉便不再说这些,而是很正式的问李昊辰道:“你说说,你让本王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李昊辰听了李元吉的话,也没有说什么不过他自己心中明白,想要他和李承宗君臣和睦,那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眼下大唐的头号威胁,便是还在蛰伏云州的李世民,虽然云州现在并没有什么动作,不过现在大唐所发生的一切诡异的事情,李昊辰知道恐怕这背后都有李世民的影子。

李昊辰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便开口道:“臣知道齐王殿下,向来是不喜欢行伍征战,早在我大唐立国之战的时候,齐王殿下便少有出战。但是这次齐王殿下却主动要前往突厥领兵征战,这背后恐怕是有人有意为之。太子年少恐怕此次所谓也是有心人有意为之,如此看来,这背后之人恐怕近期会有大动作,齐王殿下回京之后可要提醒陛下,一定要小心提防,以免给宵小可乘之机!”

李元吉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李昊辰的话,在想着自己出征前后,以及李承宗的异常表现,瞬间便想起了什么。

脸上露出了怒意,恨恨的道:“本王就知道,肯定是李世民那厮贼心不死!看来这次本王和太子都被这厮利用了,昊辰你放心处理突厥的事情,本王一定会如实禀报皇兄,让皇兄小心提防,绝对不能给李世民这厮任何的翻身机会!”

李昊辰见到李元吉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微笑道:“齐王殿下此去长安,路途遥远,还请殿下要保重身体,待昊辰处理完突厥事情,便立刻回京,到时候再前往王府,拜会殿下!”

李元吉点了点头,道了声:“本王在长安等待你凯旋的好消息!”便转身离去,一场边境唐军内部军权之争,就这样以李昊辰大获全胜而告终。

就在一行人回唐营的路上,三通鼓响,斜刺之中杀出一队人马,为首之人哈哈大笑道:“本汗看你们今天往哪里逃!”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突厥的颉利可汗和他的一众亲卫军,唐军众人皆是面如死灰,谁都没有想到,颉利居然会在这里埋伏,突厥很少有孤军深入,还能够伏击对手的先例,这次颉利可汗能够这么做,显然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同时唐军之中肯定有内应。

就在李昊辰心中猜想这内应是何人的时候,李承宗扯开嗓子喊道:“颉利!赶紧过来救本太子!把这些人统统杀光,等本太子取了皇位,本太子承诺燕云十三州永为突厥领土,大唐永不侵犯!”

听见李承宗的话,李昊辰心中都凉了,他知道李承宗是有野心没有能力的太子,甚至有谋逆的心思,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承宗为了一己私利,居然可以勾结突厥,以割让领土为交换筹码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说有野心想造反还不是什么大的过错,毕竟李承宗是太子,这大唐的天下早晚都是李承宗的,但是作为大唐的储君确实如此自私,居然勾结突厥割让领土,这让有两世经历的李昊辰,知道后世清王朝晚期国家领土的沦丧,后来革命先烈们抛头颅洒热血的一寸一寸的夺回丧失的领土的艰辛。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李承宗的如此做法,不过碍于李承宗太子的什么,李昊辰只能艰难的隐忍着心中的愤怒,同时再次下定决心,这大唐的天下绝对不能落到李承宗的手中。

相比李昊辰的克制,向来直来直去的李元吉可就没有任何的克制了,他怒吼一声:“畜生!”上前几步“啪”的一声,就给了李承宗一个大耳刮子。

打完似乎还不解气的李元吉,又“啪!”“啪!”“啪!”“啪!”的给了李承宗十数个耳光,打的李承宗瞬间脸就肿了起来,眼神之中有了惧怕的神色。

而一旁正在看好戏的颉利可汗,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见到这一幕哈哈大笑对着李承宗道:“就你这个窝囊样,本汗可不相信你能够取得大唐的皇位,那燕云十三州还是本汗自己去取吧!至于你吗?本汗现在赐你去死!”

颉利说完,就要伸手发动攻击,这个时候李昊辰知道自己需要站出来了,他也很是豪爽的哈哈一笑道:“颉利可汗,一别数年,别来无恙啊!本侯对可汗可是想念的紧啊!”

颉利可汗刚才的注意力都在李承宗的身上,又是黑夜本身就看的不是特别清晰,也就没有注意到人群之中的李昊辰,此刻李昊辰这么上前一说话,颉利连忙示意手下先不要轻举妄动,仔细打量了一下李昊辰,仿佛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有些结巴的道:“你……你是李昊辰?你怎么会在这里?”言语之中少了一些猖狂,多了一份紧张和一丝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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