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诗歌助兴(2 / 2)
滟滟流动的时候。
谁能放弃了憎恨之念,
躲避开尘寰浊世,
怀里拥抱着一位挚友,
同享着人类所不知。
人所梦想不到的乐趣,
就在这样的夜间,
在心曲的迷宫里漫游,
那真是幸福无边。
我们高声叫好,使劲鼓起掌来。
“歌德对月倾诉衷肠,情真意切,这有点像我们大唐诗人李白的《月下独酌》啊。”我说。
“《月下独酌》?就是对月喝酒,抒发感慨吗?”克思曼先生问。
“《月下独酌》是我们大唐诗人李白的组诗作品,一共有四首。写诗人在月夜花下独酌,无人亲近的冷落情景。诗意表明,诗人心中愁闷,遂以月为友,对酒当歌,及时行乐。组诗运用丰富的想象,表达出诗人由孤独到不孤独,再由不孤独到孤独的一种复杂感情。”我说。
“表面看来,诗人真能自得其乐,可是深处却有无限的凄凉。全诗笔触细腻,构思奇特,体现了诗人怀才不遇的寂寞和孤傲,在失意中依然旷达乐观、放浪形骸、狂荡不羁的豪放个性。也是我们中国最美的月光诗之一,与歌德的诗,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说。
“可否跟我们诵读一下啊?”克思曼先生说。
“我们省去翻译环节,喻一秘,你直接跟克思曼先生用德语诵读一下吧。”我说。
“可以啊,《月下独酌》四首诗,你要我诵读哪一首啊?”
“第一首,就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那一首。”我说。
“我试试看,我记得不全,你们不要笑话我啊。”喻颜说。
喻颜开始用德语诵读。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我们鼓起掌来。
“看来,中国的诗比外国的诗,要好背诵一点啊。”我说。
“那不是外国诗的问题,那是翻译的问题。譬如说我们朗朗上口的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翻译成德语,就是‘关关鸣叫的雎鸠,栖居在河中的沙洲。文静美丽的姑娘啊,正是好男儿喜爱的配偶。’,还不是不好背诵,也没有了什么诗味。外国很有诗意的诗,翻译成中文也一样。用本民族的语言,写本民族的诗,才是最好的。”喻颜说。
“我跟克思曼先生用德语诵读一下海因里希·海涅的诗吧。海涅是德国著名抒情诗人和散文家,被称为‘德国古典文学的最后一位代表’。”初步跟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和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一起,完成了协议和合同具体条文的慕尼黑大学留学生、临时担任克思曼先生翻译的章雯雯说。
我看见克思曼先生露出为难、腼腆,似乎还有一点羞涩之色,就赶紧说:“不要为难克思曼先生了,要诵读你诵读吧。”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在德国,背诵几首歌德和海涅的诗,就像我们中国人能背诵几首唐诗宋词一样,没有什么困难的。何况克思曼先生,还是曾经的慕尼黑大学的高材生呢?师哥,我们跟他们露一手吧。反正我们用德语诵读,他们又听不懂。”章雯雯说。
“诵读什么诗?”克思曼先生问。
“海涅的诗歌代表作,《乘着歌声的翅膀》。”章雯雯说。
“恭敬不如从命,行,那我就献丑啦。”克思曼先生说。
克思曼先生和章雯雯开始诵读起来。
乘着这歌声的翅膀爱人请随我前往
去到那恒河的边上世间最美的地方
那绽放着红花的庭院被安详的月亮渲染
玉莲花在安静的等待他心爱的姑娘的到来
紫罗兰微笑地轻语仰望着那漫天星辰
玫瑰花悄悄的倾诉她芬芳的童话
那轻柔而愉悦的羚羊停下来细细倾听
远方的圣河不变的圣洁的波涛涌动
我要和你平躺在椰林的树荫下面
品尝着爱情的宁静坠入这神圣的梦
“你们珠联璧合,诵读的不错啊。”我说。
我们一起鼓起掌来。
“献丑,献丑。”克思曼先生说。
“您那不叫献丑,叫展示才艺。”我说。
“克思曼先生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这众所周知。但克思曼先生还是一个歌唱家呢,他的德国歌曲唱得非常好,不输原唱,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章雯雯说。
“喻一秘,柏林有卡拉OK吗?”我问。
“我们亚洲人发明的卡拉OK,应该算是上世纪的伟大发明之一。如今,卡拉OK早已登陆欧洲并渐渐成为时尚。但与亚洲人用来发泄情绪不同,很多欧洲人用它来学习中文。在柏林著名‘裤裆大街’地区,大大小小的卡拉OK厅就有几十家。音乐曲目应有尽有,既有欧洲人喜欢的本地新潮歌曲,也有大量中文流行歌曲。”喻颜说。
“太好了,晚上我们PK一下。”我说。
“向你们学习。”克思曼先生说。
“我发觉,克思曼先生好低调,好谦虚啊。”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
“章雯雯,你代表哪一方呢?”我问。
“受雇克思曼先生,当然是代表克思曼先生一方啊。”章雯雯说。
“关于中国斯顿尼功能饮品公司,你们说啃硬骨头,加班加点,挑灯夜战。事实上,我们比你们更忙啊?”克思曼先生说。
“忙什么呢?”我问。
“你们做的,只是施工工程一个方面的事情,我们做的,关于各种机器设备的比较、购买、运输、安装、调试,关于各种功能饮品的研制、配比、功效,关于各工种人员的招聘、任用、考核,关于各种内部装修、各种办公设施的配置,关于……,总之是,在半年的时间内,常书记,你要让我们脱一层皮啊。”克思曼先生说。
“先生是不是有畏难情绪啊?”我问。
“没有啊,我只是在告诉你们,不仅仅是你们,我们也在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克思曼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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