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以卵击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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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月他们这些手下是真的替茗嫦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了,见到个俊俏无背景的儿郎就想为茗嫦撮合撮合。虽然无名阁几位领头的都是单着的,但是老大一天没有对象她们就一天也不敢造次,现在想想果然还是在春宵楼的时候最自在。

南可硕现在是东国九殿下,要打听到他的住处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王府里外重兵把守,欧月一时半会儿靠这点人是进不去的。

不过……

“他一个南北国前太子,来到这狼窝,一定不敢有大动作,就算新东王是个草包,但是也不至于放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在身边,恐怕九殿下的日子也不会很舒坦,我们就先盯着他们,等主子回信吧。”

“我们后面跟着两条小尾巴。”

欧月勾唇,“不用管,就当做没看到吧。”

自以为将行踪隐藏的很好的两师徒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云栖功力是没得说的,就是棠梨还嫩了点,跟人又是第一次,难免紧张了一点,不然也不会让欧月他们发觉。

西琉逸收到信的时候意料之中的面色变得凝重,没想到南可硕居然动作这么快。

“眼下两国都处于新丧之中,想来动作也不会太大,这九殿下又是这么个处境,公主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西琉逸凝神想了许久,“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思,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俏儿,但是又不想俏儿过的这么顺利……”

搁下信封,西琉逸只道:“派些人过去,静观其变,要是九殿下做出什么伤害或者强迫公主的事,直接出手,不用留情。”

浮烨应下,着手就去准备了。

广英侪跟着一点线索,来到一处胡同宅院面前,半信半疑的看着牌匾,“殿下真的在里面吗?”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吴昊先一步推门而入,动作极其野蛮无礼。

湘妍被这动静给惊到了,脸上的惊慌还未褪去就变成惊愕。

吴昊嘴角似勾未勾,眼里涌动着光,“北国王后,这厢有礼了,太子殿下是否在里面?”

湘妍抿唇,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摇着头就打算将人给撵出去。

吴昊侧身躲过,一点也不见外的朝里头走,言语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没在?王后可不要骗我,要是被我们发现您在说谎,后果会如何王后知道吗?”

广英侪给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到了,上前几步拦住他,“你做什么?”

“做什么?”吴昊抬手将广英侪拦路的手给打开,“大人不是很想见到殿下吗?不过一位不得宠的王后,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只要进去看看就行了,又没说要冒犯王后娘娘。”

“你已经冒犯了!”

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北锡瞿手上领着东西,面色阴沉的看着吴昊。

“见过殿下。”广英侪跪下行礼,吴昊却是立在那里没有动,脸上的表情隐于暗中。

广英侪伸手将吴昊强行给扯下,吴昊才转身半跪着。

北锡瞿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湘妍,“您先去厨房把这些东西给放好,然后就回房里去吧,我跟他们谈谈。”

湘妍颇有些担忧的看着北锡瞿,最后还是无奈的点头,转身去了后厨。

“都起来吧。”语气说不上来的冰冷,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就去了书房。

广英侪颇有些责备的目光看着吴昊,“你就不能收敛一下自己吗?”

吴昊拍了拍膝下的灰尘,不以为然,跟在了北锡瞿后面。

北锡瞿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进来,“寒舍简陋,自便。”

吴昊选了一处地方坐下,毫不畏惧的迎上北锡瞿的目光,“殿下不必用这目光看我们,我们这也是被逼无奈,先王临终嘱托,没想到殿下迟迟不肯于我们联系。”

“殿下见谅,我们实在是也是没有办法了,眼下时局多变,正是最佳时机,错过了就不知道还要等上多久了。”广英侪说话就比较委婉了一点,可是并没有让北锡瞿心情好转。

“最佳时机?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最佳时机。”

“我们也不知道殿下何时跟西国缠在了一起,但是我们跟西国终究还是敌对关系,但是也是可以利用这段关系,至于东国,殿下也看到了,草包在位,没多少人会信服的……”

北锡瞿抬手打断广英侪的话,“即使是草包,那也是东国大臣们一起推举出来的,东国国内腐败,但是也还能够他们坚持十几年之久,就凭我们的势力,你觉得胜算多大?再说南北国,即使靖观帝后继无人,但是国力雄厚,更是比东国还更难攻下,贸然出手,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吴昊显然不太赞成,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哪里能轻易放过,“再不济就派人去偷袭啊,千防万防,终有漏洞的吧?”

“无知之辈,你是在谁手下做事的?”北锡瞿毫不留情的抨击他,嘲讽之色不加掩饰。

广英侪额上落下一滴冷汗,“回殿下,是我手底下的人。”

“广大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虽然我北国已经覆灭,但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参与一脚的,这种纸上谈兵之辈,不要也罢。”

吴昊被他这话气的脸色铁青,“纸上谈兵?当初战乱我经历的也不少,哪像殿下,含着金钥匙出生,灭国后又快速的去了浮寻山避难,我们也就才最近知道殿下的下落,比起殿下你刚刚说的,我觉得你才是最无知的一个。”

“行啊,权利给你,这个位置我也不跟你争,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刺杀靖观帝,以后北国那至高无上的位置给你坐又何妨?”

吴昊被噎了一阵,他没想到北锡瞿会这么大方的说出这话,一点也不像个要复国的人。

“殿下!”广英侪惊的弹跳而起,“殿下莫要因为一时之气就说这种话,这实在是寒了我们这些老臣的心啊!我们多年隐忍等待,不就是希望殿下带着我们重新匡扶北国!不然我们这么多年,为的什么?”

北锡瞿神色没有一丝波动,显然真的不在意这些,可是广英侪也是个倔强的,要是就这样拒绝了他,恐怕也不会死心。

吴昊先出来服了软,不过语气还是有些强硬,“是我失言了,但是殿下的举动也有些叫我们失望,莫不是在慕归门待久了,人也变得婆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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