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言家每一个人都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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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唐婉莹和董韵文去纽约看望他,他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个了婴儿,他说那是他的儿子,问他孩子的母亲呢,他说是难产死了。

有些事情在唐婉莹的脑海里一直都是不清不楚,言嘉楠的母亲到底是谁,是她见过的那个女孩吗,如果是她,那生下言嘉楠之后就已经撒手人寰了吗??如果真是这样,唐婉莹只觉得谢天谢地。

言瑞森从没喜欢过哪个女人,却偏偏,那天早上她去到他家里,就见着一个穿着他衬衫的女孩在家里做早餐,俨然家里的女主人。那么照嘉楠的年计算起来,当时她在见那个女孩的时候,女孩已经怀孕了,肚子里的小孩,就是后来和董韵文一起去纽约时见到的婴儿。

当然,这些也都只是唐婉莹的猜测而已。

她从没将自己见过言瑞森家里有女人的事情说出来,也不敢说,因为那日,她撒了这辈子最大的谎。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非常年轻,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看着很单纯,也确实很漂亮,是那种很容易让男人产生保护欲的女生。

当她说自己是言瑞森女朋友的时候,唐婉莹惊慌失措,也难以接受,于是,她冷笑着告诉那个女生,“言瑞森的女朋友全世界遍地都是,可未婚妻,只有我一个。”

唐婉莹并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那女生有没有把自己的谎话转达给言瑞森,从那时起唐婉莹就没再敢去过纽约,再去的时候,就是一年后,董韵文让她陪着去探望言瑞森……那个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言瑞扬。

往事不堪回首,这么算着,也已经过去了六年。

唐婉莹今年三十岁,女人一旦过了三十,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她化妆的时候有看见自己眼角的细纹,唇上的法令纹,颈脖间的颈纹……她是真的已经不再年轻,更何况早已家作他人妇,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还有资格去喜欢那个人?

但她不甘心。

在听说言嘉楠的母亲去世之后,唐婉莹松下来一口气。

她总觉得言嘉楠就是那个女生的孩子,那女生死了,那么,言瑞森身边就再也没有女人了。

而且这么多年,整整六年他都没再找过别人,尽管不知道他是执念太深还是别的原因,只要他身边一直空置,那么,她就还有一线生机。

唐婉莹,一直一直都在计划着和言瑞扬离婚。

楼下车灯亮了,光线从穿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晃了她的眼睛。

知道言瑞扬回来了,唐婉莹二话不说关了灯躺下去。

夫妻这些年,他们根本就是同床异梦,唐婉莹恨他,恨不得他去死,他却偏偏逍遥快活,如今已是归为嘉行集团的CEO——而这身份,明明就该是言瑞森的。

当初,言瑞森为了让她娶唐婉莹,不惜拿这个做等价交换。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唐婉莹在那件事情之后宁愿一死了之,也不愿嫁给言瑞扬那样的人渣。

门外有了脚步声,深深浅浅,一听,就知道那人喝了酒,并且喝得不少。

唐婉莹最怕言瑞扬每次喝了就回来胡搅蛮缠,有时候她不愿意,他就会硬来,动作凶悍到近乎施虐,她却无力反抗。

闭上眼没多久,屋里的灯全开了。

言瑞扬一身酒气自外面进来,嘭的一声关了门。

唐婉莹充耳未闻,闭着眼睛不予理会就对了。

那人由远及近,很快就来到她面前,当她感觉到来自男人身上的某种压力的时候,言瑞扬已经坐在了床沿。

他伸手捏住唐婉莹的下巴,似笑非笑,叫她,“老婆,刚我在楼下都还看见咱们房里灯亮着,你怎么突然就睡着了?嗯?”

他知道她没睡,唐婉莹也懒得装,睁眼推开他的手,“我困了。”

“困?”

言瑞扬一声嗤笑,随即俯下身来,这次他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去见言瑞森不困,跟我说两句话就困了?”

今晚的酒局他打电话给她让她过去,她说她没空,之后就把手机关掉了。

到了晚上,言瑞扬把电话打到家里,问保姆,保姆说大少奶奶和夫人一起去了晋云路二少爷家。

唐婉莹喜欢言瑞森,这在言瑞扬那里不是秘密,只是这个女人好像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她现在可是她言瑞扬的老婆。

“神经病!”

唐婉莹被他三两句话就说得恼羞成怒,见她涨红了一张脸,言瑞扬甚是满意,放肆的笑了两声,又道,“我继母催咱们生孩子了,你不知道吗?”

唐婉莹闻言冷笑,“跟你生?做梦吧。”

两个人离得近了,言瑞扬口腔里的酒味全都喷洒在唐婉莹的脸上,窜进她的鼻子,让她作呕。

试图推开他,在力气上却不是他的对手。

眼看着言瑞扬把外套一扔就压下来了,唐婉莹心里慌得要命。

她不想跟他行房!?可是她越往后躲,他就越来劲,到最后把她逼到了床边,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又把她拉了回来。

“老婆,有件事情我们有些日子没做了,我很想你。”

言瑞扬哂笑着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唐婉莹咬牙切齿瞪着他,恨不得啐他一口唾液。

“啧啧,你这小眼神儿狠得真招人喜欢。”?说话间,言瑞扬已经吻了上去。

也不算吻,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渴望,肮脏的,色.情的,而不是夫妻之间本该有的缱绻恩爱。

“你放开我!”

唐婉莹不愿跟他发生关系还有一个原因,言瑞扬在外面花天酒地,不知道保养了多少个*小艺人,搞不好哪天就染了病回来传染给她。

唐婉莹不配合,她性子越野,言瑞扬就觉得越有意思,在被唐婉莹踹了一脚之后,他从脖子上拉下领带,三两下就把她的手捆绑在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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