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戒不掉的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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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揽她的腰,“晓晓,我们走。”才去洗手间的空档,洛婉已经被解救了,木远楼想跟他玩,其实,真不知道是谁更嫩了些。

“水君御,放手。”眼看着水君御的手揽住莫晓竹的腰,那只手,在木少离的眼里是真的很刺眼,来得时候喝了点小酒,其实,从莫晓竹和水君御一踏上T市这片土地他就知道了。

两个人一起去了华翔,然后,再来馨园。

那样的亲密,他早就猜到了一切,可是看在眼里,依然会心痛,可,水君御的那只手根本不移开,定定的落在原处,根本不理他才说过的话。

眉挑了一挑,眼睛看着莫晓竹,木少离强压下心底的不自在,“晓晓,难得遇见,一起喝一杯吧。”

这哪里是遇见,分明就是木远楼故意打电话告诉他的,她想拒绝来着,可是,看着木少离因为酒意而有些泛红的脸,还有,他脸上的那股子淡淡的落寞的感觉,她突然不忍了,反正洛婉也被水君御救走了,目的也达成了,现在,不急着回去了吧,手轻轻一挣,“水水,你先回去看你妈吧,我想与少离一起喝一杯。”

“不行。”水君御根本不给她挣开,霸道而强势的还是紧拥着她,“走。”

只是轻轻一个字,却一下子就掀起了她心底的无名大火,“为什么我一定要跟你走?水君御你放开我,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的朋友也是我自己的,与你无关。”她觉得她现在真的没什么朋友了,她把木少离也就只是当成朋友来看待了,水君御还要让她怎样呢?

妈妈的事,到底是没解开的,她的心,一直都不甘来着。

“晓晓……”脸色一沉,扯着她的手腕越发的紧了,有些痛,痛到了心底里一样,讨厌他在人前这样的霸道,一低头,再一抬手,带起他的手用力的一咬,她就是想要点属于自己的自由的时间呀。

不知道有多用力,可是,男人连吭一声都没有,就是任由她咬着。

真的是咬累了,牙齿酸疼酸疼的,他却什么也不说,让她连松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牙齿真的很酸,不情愿的松开,他的手背上红鲜鲜的一片,流血了。

他的手也终于松开了,淡淡的看着她,“坐一下就回去,我在外面等你。”

终于是妥协了,却不知道是因为她咬他,还是其它的什么,可是,他在外面等她,她能和木少离坐多久呢?

那样怎么坐怎么都不自在。

他现在又不是她的谁,她也还没嫁给他他就这样的强势和霸道了,真真是让她讨厌呢。

转身就拉住了木少离的手臂,看了看大厅,几乎被木远楼的人占了一大半,可,木远楼是木少离他老子,所以,只要有木少离在,她也是不怕木远楼的,“少离,那边坐吧。”最角落最不显眼的位置,她想要的,就是那样的位置。

拉着木少离旁若无人的走过去,坐下,“要喝什么?”对面的男人却一直傻呆呆的看着她,仿佛现在不看以后就没有机会看到了一样。

他不说话,还是看着她。

手递过去,在他的脸前晃了一晃,“说呀,要不我给你点橙汁了。”木少离是最不喜欢喝橙汁的,他说那是女人才喝的玩意,他是男人,他只喝酒。

木少离的眼睛一亮,“晓晓,你都记起来了?”他不喜欢橙汁,那还是他最初逼她订婚的订婚宴上的事,这说明,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莫晓竹微微一笑,“嗯。”头在日内瓦撞了风雪中的护栏,一下子的痛,然后就什么都记起来了。

“威士忌吧,你呢?玉米汁如何?”

她一笑点头,“好。”

她是真的喜欢喝玉米汁的,热热的,暖暖的。

玉米汁与威士忌很快就端了上来,她突然倒是不急着走了,就让水君御等着,况且,她也没让他等着,是他非要这样子的,可,她是真的不习惯木远楼一直望着这桌的目光,“少离,要不,我们去包厢吧。”

木少离巴不得,端起酒杯道:“走,现在就去。”

真去了,一是要躲避木远楼的目光,二是,她好讨厌水君御的霸道,就是要与木少离好好的坐一坐,可其实说什么,她还真不知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正要绕过木远楼的那一伙人,那边,一个保镖迎了过来,“少爷,老爷请你过去,说是有话要说。”

“回家再说。”木少离看也不看木远楼,引着莫晓竹直奔馨园的包厢而去,这样的地方,只要有钱就有一切。

所以,这世上的人便个个都宁愿为钱奴,而去拼搏着。

可,两个人才走了两步,那保镖又追过来了,“莫小姐,老爷请你过去坐一坐。”

莫晓竹正不知要怎么回答,木少离那边直接道:“没空。”拉着她的手就走,曾经真的做过夫妻的,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就真的是他的妻子了,如今想想,那些过往就象是一场梦一样的不真实。

“啪”,正要踏进包厢,身后忽的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那方位好象是来自木远楼那里,心肝一个颤呀,这一个晚上,先是水君御从他手上劫走了洛婉,现在又是木少离忤逆了他,她觉得木远楼现在一定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少离……”她抽抽手,想脚底抹油,她自己的命,她自己珍惜着呢。

“别怕,坐这儿。”按着她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他的酒,她的玉米汁,让淡冷的空间里一下子就生动了起来。

木远楼也再没有派人进来过,这倒是让她不自在了,木远楼该不会是以为她和木少离进了包厢是要那个……那个吧……

想着,脸便红了。

“晓晓,怎么了?”木少离啜饮了一口酒,看着脸色红通通的莫晓竹,都说秀色可餐,他觉得大抵就是这样的了,这样的她是真的好看。

收收心思,再不能胡思乱想了。

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低头看过去,是水君御的。

八成是等得不耐烦了在催她吧。

莫晓竹不接,端起又新上的玉米汁,她是真的很喜欢喝这个,甜甜的,还是粗粮来着。

可,手机还在继续响,木少离的眼睛瞟了过来,“晓晓,谁的电话?接吧。”

她摇摇头,“骚扰电话,不必接。”说着,手指就按下了拒听键,是他要自己等她,真的不关她的事。

她手指的动作,木少离看到了,一下子,竟是有点尴尬的意味,于是,谁也不说话了。

他是一杯杯的喝酒,她是一杯杯的喝着玉米汁。

空气里飘着酒香还有玉米汁的香,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楚。

做了那么久的夫妻,他却没有真正的碰过她,记起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很神奇,正胡思乱想着,门,“嘭”的被一脚踹开,一股门外的空气飘进来,也搅乱了包厢里酒和玉米汁泛着的甜香,“莫晓竹,为什么拒接我电话?”

水君御来了,还来得真快。

她转首,手里端着的依然是玉米汁,“我不想被打扰,你出去,或者,你离开也行。”

他站住了,就停在门口,先是呆呆的看着她,然后,才反应过来的说道:“家里有事,我先走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说完,水君御真的就转身离开了。

可,门却没关。

如果不是他才说过的话一直在她的耳边萦绕着,她真的觉得刚刚只是一场梦,他从来也没有出现过。

“晓晓,要不,你先回去吧。”

“不用。”一仰首,将一大杯的玉米汁咕咚咕咚就喝了一个干干净净,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想跟他走,他真的不是她的谁,她也什么都没有答应他呢,他是太自以为是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她没卖给他,那就可以不必理会。

可,再坐下去,真的无话可说了,莫晓竹甚至都觉得坐不下去了,玉米汁已经喝了三大杯了,她现在只想去小解,想了又想,便道:“少离,走吧,我今天才回来,真的挺累的了。”

木少离也没说什么,原本来见她也没想过要怎么样的,只是想她了,那便过来看看,他知道她的心在哪儿,他强求不了她把心给他。

两个人出了包厢,可,才要走出那条走廊就被拦住了,“少爷,老爷说一定要跟莫小姐谈一谈。”

莫晓竹抬首,木远楼居然还坐在原位,桌子上的空酒杯倒是摆了一大排,他一直是一个人在喝酒,喝了酒的男人是绝对不能惹的,真想越过这保镖,可是,人家死死的盯着她,让她根本无路可走,“木先生有什么事吗?麻烦你问一下告诉我。”她是真的不想过去。

“莫小姐,老爷子要亲自跟你说。”不容置疑的语气,就连木少离也不看了。

“晓晓,我们走,不必理会。”木少离扯着莫晓竹就往外走,手被握着,想起之前她和水君御也是这样明目张胆的从木远楼的面前离开的,他也不是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吗?

这样一想,心便放宽了,徐徐的往外走,可是,身后却再度传来“嘭嘭”的两声闷响,“少离,莫晓竹,给我回来。”

老爷子亲自站起来了,大步的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快的让莫晓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追上来了,一手握着木少离的手腕,一手握着莫晓竹的手腕,“儿子,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她?”他的眼睛是看着木少离的,可是问的问题却是关于她的。

“爸……我……”

“你是男人不是?是男人就别吞吞吐吐的,快说是不是?”

唇动了又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落寞和哀伤,“爸,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你放手吧。”

“你会处理什么?既然爱她就给我抓牢了,少让水君御那小子占了自己的女人去,那是给我们木家丢脸,儿子,别让老子我瞧不起你。”说着,他抓着莫晓竹的手就交到了木少离的手上,“给我带回家里去,自己的女人自己看住,明天就去登记,你妈她没有理由反对的。”

原来,木远楼一直不走,就是要宣布这个,莫晓竹真的是无语了,木少离不是不好,他们甚至还做了那么一小段时间的夫妻,可是没感觉就是没感觉,爱是半点也强求不来的。

眼看着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木少离一甩木远楼的手臂,“爸,我不喜欢她。”

这一声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木远楼恨恨的一跺脚,“少离,你真不是男人,看我的。”

莫晓竹还没有反应过来木远楼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身子就软软的了,然后,软倒向一旁的木少离,“爸……你……”想到那几杯威士忌和玉米汁,木少离的眼底闪过慌乱,却,已经无能为力了,怀里是莫晓竹,他却再也拥不住了,轻轻的闭上眼睛,两个人一起被抬上车,然后被送去了他的住处。

眼看着木少离和莫晓竹被送走,木远楼静静的望着那个方向,越是水君御要的女人,他就越是不能让水君御如愿,想想洛婉,木远楼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女人果然是不能爱的,也不能宠的,爱了宠了,那就是一个错,就再也不服他管了。

坐在房车里,电话打了进来,他接起,“少爷和莫小姐到了?”

“是,老爷,已经遵照你的吩咐放在了一张床上。”

“她呢?”

“回去水宅了,不过,听说水君御的前妻回来了,好象在闹什么,好象是跟她……她吵起来了。”

“快去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紧,若是要紧的事赶紧通知我。”

“好的。”

木远楼挂断了电话,他倒是小看水君御了,想不到他敢只身从他的手下手里带走洛婉,一个人斗那部车上几个人,他还真是有几分胆量,不过,再是有胆量又如何,莫晓竹就要是他儿子的女人了,当初,洛婉从他的手上跑了,到了这下一代,他是说什么也不能让儿子再输给姓水的,否则,他这木姓就倒着写。

其实,他完全可以让人追上去再把洛婉给抢回来的,这样多少也能挽回一些他的面子,可是,想到水君御居然能趁着去洗手间的短短时间就劫走洛婉,对那小子他还真是要刮目相看了,再与水君御交手,也不能再马虎大意了。

想到儿子床上的莫晓竹,木远楼脸上的笑意浓了,这一次,其实,他没输。

水君御开着车回到了别墅,他没有让安风开车,而是让安风守在了馨园的外面,本以为抢回了母亲就可以带莫晓竹一起回来的,却不想真的遇上了木少离,原本他是要自己守着的,可是,提早回去的母亲遇上了元润青,两个人吵起来了。

洛婉是什么性子,元润青是什么性子,他知道他必须要赶回去了,否则,家里的佣人谁也劝不了,会闹翻天的。

车子才停好,那边,安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水少,出事了?”

“又怎么了?”眼皮一跳,安风的口气从来也没有这么严肃过。

“木远楼把木少离和莫……莫小姐一起送去了木少离的住处。”

“为什么是他送?”水君御一边住大厅的方向走一边问道,这句话有问题,木少离不会自己回去吗?

“两个人好象都晕了过去,所以,是被抬上车,然后被送进了木少离的住处的。”

“你现在在哪儿?”心里咯噔咯噔的跳,一种不好的预感告诉水君御,木远楼一定是对木少离和莫晓竹做了什么,否则,两个人不会无端晕过去的,木少离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对他做手脚的,可是这次,木少离栽在了他老子手上。

“我在木少离别墅的大门外。”

“守着,我很快就过去。”一手推开了大厅的玻璃大门,一边走进去一吩咐安风,眉头也越皱越高了。

“姓元的,我儿子没有对不住你什么,你给我滚……”门才一开,耳朵里就传来了母亲洛婉的吼声,果然,与元润青吵得很凶。

“呵呵……哈哈……真的没有对不住我什么吗?那你看,这是什么?”“刷”,也不管是不是有佣人在,元润青一下子就扯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若不是还有胸衣挡着,只怕,真的露点了,而她小腹上的刺青却是那么的清晰,那是很清楚的几个字:裱`子,贱`货。

那是被人刺下去的,除非是去了皮,否则,一辈子也甭想洗下去。

低头看着,“我是裱`子,我贱是不是?若是没有我,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见到活着的水君御吗?”

又来了。

胸口上一疼,他也为她死过一次了。

可是,男人对女人,说起这些,真的分不清楚谁对谁错的,也永远理不请谁还欠了谁多少的,“妈,上楼去。”他低吼一声,元润青小腹上刺上的那几个字,当初看到他也是想要想办法除掉的,可是真的用了很多办法,最后也是没有除掉,久了,她习惯了,他也习惯了,却不想她现在居然拿出来说事了。

“君御,我觉得就是她偷走了薇薇和强强,你去她房间看看,居然有个通道,你快去看。”

凌厉的目光射向元润青,关系到薇薇和强强的事,他是一点都不马虎的,“润青,怎么回事?”

“姓水的,你少跟你妈站在一条战线上来审我,我只是回来整理一下东西,然后就离开的,婚也离了,我没必要偷你女儿儿子吧,再说那一段时间我在戒毒在治病,你去医院里打听打听,我有没有与外界联系过?若是有,你就真把你儿子女儿失踪的事赖在我头上,若是没有,就是你们冤枉我。”

元润青说得极快,却是有理,看来那通道的事得让人好好去查查,但他现在必须要离开,莫晓竹晕过去了,还被送到了木少离的住处,他不能再停留下去了,“妈,你上楼去,这事儿我会处理,你不必再管,润青,跟我走,回头我把你的东西让人都给你送过去,保证什么都不少。”阻止两个女人吵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她们,他是真的有事,时间太赶了,再不去,他觉得他的心都要飞了,莫晓竹,千万不要有事呀。

木远楼是什么人,他是真的太清楚了。

他一声吼,洛婉也住了嘴,转身就上了楼,元润青却是余气未消,“姓水的,瞧瞧你妈就是这样看我的,我若是对那孩子存什么心,我早在她一生下来的时候就一把掐死了,还至于把她养大到今天吗?薇薇小时候,我有少带了吗?我有多疼她,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是从来不喜欢孩子的,可是对她,我真的尽了心了。”

“走吧。”他是真的不爱听这些,真的很烦很累了,带着她坐上车,他心里还是惦着莫晓竹,“润青,我送你回去,以后,好好的生活过日子,若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嫁了,这次我出去,还真的找到了能除去你身上那字的办法了,到时候我拿方子给你,不用动很大的手术,也不会很疼的。”

“真的?”有点没想到水君御居然还记得她身上的字,一直留着,一是她不喜欢做手术留下什么疤,其实更主要的是她想让他时时都看到,然后内疚,可是以后,他不会看到了,那便也除去了吧,再留着,也忒没意思了。

“真的。”他是真心的在留意了,自然就找到了办法。

鼻子一抽,有些酸酸的,“君御,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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