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楚楚番外(8)(1 / 2)
我今天穿着一条紫色的长裙,露着纤柔的肩膀和两条细长的手臂,身形高挑、肌肤雪白无暇,栗色的卷发铺散在*的背部,而手腕上则戴着银色的链子…………出门时裴言峤就很不赞成我这样精心打扮,此刻刚回到房间,他就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我卸妆、换衣服。
他说着还亲自给我找出一件白色的中袖上衣和黑色的裤子,我喜欢他的占有欲,笑着接到手里,见裴言峤颀长的身形仍旧斜靠在浴室的门上,我就让他出去。
“不。”裴言峤炙热的目光绞着我,一副要把我吞吃了的样子,他勾着唇理所当然又邪魅地说:“我们是夫妻,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看你换个衣服有什么?快点,你换你的,我看我的,互不影响。”
这货耍流氓都能如此理直气壮,我的动作一顿,想起裴言峤因为不好意思,而关灯跟我做那种事,于是我走过去,伸出手臂抱住裴言峤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我淡笑着问:“你都说我们是夫妻了,但我也没有把你看光,不如我们交换?”
“真的要现在看?”裴言峤抱着我的肩膀,他比我高,低头时下巴刚好压在我的头顶,这个姿势很亲昵而宠溺,他蹭着我的头发,声音低沉意味深长地说:“那我可不能保证二十四小时之内你还能走出这个门。”
我嘲笑,“秒she,并且连地方都找不到的男人,你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说完我猛然一下子推开裴言峤,“砰”从里面关上门,担心他踹门进来揍我,我迅速地反锁上。
随后我背靠着门,不出所料听见外面裴言峤拳头紧握的声音和他那句一定要证明给你看的话,我轻轻地笑出声。
再出来后裴言峤的脸色还是黑着的,瞥我一眼说他的审美观真是不错,随手拿出两件衣服,我穿起来就是那么好看。
我却是不以为然地回答他:“天生丽质难自弃,人长得漂亮没办法。就算给我穿几十块钱的地摊货,我还是一样赛西施胜貂蝉,高贵优雅、风华绝代…………”
说着我注意到裴言峤抬手揉起了太阳穴,他深深的无力感,好吧,我自己也受不了自己了。
裴言峤伸手过来搂住我,低下头在我的唇上用力地啄了一下,他用威胁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以后出门不能化妆,也不许穿短裙、黑丝、裹胸这些暴露的衣服,就算是应酬场合,在穿着打扮上也要保守一点。反正你也说了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那就没有必要露腿露背的。”
我也在裴言峤的唇上亲了一下,软软的、热热的,真想把他吃了,我好笑地问裴言峤:“裴家财阀的长夫人每天穿得跟修女似的,你就不怕我丢你的和整个裴家财阀的脸?”
“不怕,反正我脸皮厚,丢掉一层还有一层。”裴言峤的额头和我相抵,我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和眼睛里头的笑,“至于整个裴家财阀的颜面,我是当家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任性。”我笑着抚上裴言峤的脸,用手指描绘着他俊美的面容轮廓,颇有些惆怅又担忧地说:“那你呢?你这个全世界第二好看的男人,比我更招桃花吧?”
裴言峤丝毫不谦虚,挑挑修长的眉宇笑着说:“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平日里我只穿衬衫和西装,也不像那些明星一样分分钟换造型,长得这么好看不是我的错,总不能让我用一瓶硫酸自毁容貌吧?若我真的变成了丑八怪,你还会喜欢吗?”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对比起外表,我更在意你的内在美。”我忍着笑意,说得认真深情,很有一种给人洗脑的感觉,“你自毁容貌吧,再加上你秒she找不到位置,我想到时候我一定会证明这世上有真爱存在。”
“你够了戚楚楚。”裴言峤连名带姓地叫我,一张脸阴沉沉的浑身冒着寒气,他咬牙切齿地说:“再这样侮辱我,我真的揍你了,不要以为我舍不得。”
我愉悦地笑出声,在裴言峤的唇上又亲了一下,低声诱惑着说:“我想你了言峤,今天晚上给你证明的机会。”
“等会回来弄死你。”裴言峤贴在我耳边吹着灼热的气息,邪魅又恶狠狠地说,随后直起身子,他大手一翻与我十指相扣,牵着我走出去。
我们在这家酒店三楼的餐厅吃晚饭,裴言峤挑剔,原本我想按照他的喜好,对面他也翻着菜单,说他来点,我就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裴言峤。
他还是那样散漫的气质,偶尔侧过脸低声嘱咐着侍者什么,灯光洒下来,让他看上去越发柔和而俊逸,举手投足间彰显着优雅和清贵,我的唇边不由得浮起浅笑,只觉得心里特别满足,即便只是和裴言峤一起吃饭,也是一件那么让我幸福的事。
几样菜端上来后,发现全是我喜欢的,我抬起脸诧异地看着裴言峤,“我以为你会帮我点一碗海鲜面。”
对于我没有感动,还提起这么伤他自尊的事,裴言峤用刀子一样的眼神剜着我,“忘记这件事,你只需要念着我的好就可以了。”
我真想说自己的记性太好了,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还没有感觉,裴言峤就已经结束的十分钟,以及他找不到地方让我扶着进去”这几件事,但裴言峤没有给我羞辱他的机会,接着说他已经把我的习惯喜好都记下来了,让我知道他有多在乎我。
说不感动是假的,尤其是最初裴言峤连多看我一眼都没有兴趣,此刻面对他的用心和体贴,我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让我难以相信这是真的,沉默地盯着裴言峤足足有一分钟,好笑地告诉裴言峤真正爱一个人是默默付出,而不是做了什么就邀功。
裴言峤拧着眉头反驳说什么理论,如果他爱哪个女人,他就会倾尽自己所有的深情和温柔,把心掏出来给她看都可以,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以此宣布他对她的所有权,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闻言我想问裴言峤有没有爱上我,却害怕听到我不想要的答案,就止住了话,转而看着一桌子的菜,我对裴言峤说这些都是我喜欢的,但他习惯这样的口味吗?我不想让他迁就我,而不善待他自己,该是我这个倒追者包容他。
裴言峤却说并没有迁就我,而是我喜欢的东西,他也不排斥,甚至是喜欢,他拉住我的手,凝视着我低沉地说:“那天晚上我就承诺过,既然我碰了你,那么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我们是要白首到老的。”
“我爸妈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们的喜好和生活方式几乎都相同了,科学论证夫妻生活在一起久了,两人甚至会长得越来越像,所以楚楚,我期待以后我们也是那样。”
我就说裴言峤太会哄女人了,如果在嫁给他之前我的性格凉薄、处变不惊,把我归于女汉子、女强人一类,那么如今我已经完全被裴言峤的柔情融化了,胸腔里那一直坚硬冷漠如止水的一颗心,在近日来剧烈跳动起来变得鲜活。
就好像是被赋予了第二次生命,我的存在因为裴言峤而变得有意义,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失败,在我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理智,努力让裴言峤爱上我时,结果他却将我蛊惑了,如果之前是因为得不到他而不甘心、耿耿于怀,那么我想直到这一刻,我是真的陷进去了,不可抑制、无法自拔。
对上裴言峤专注凝视着我的视线,我眼睛里发酸,差点有热泪滚出来,是不是爱情中的女人都会变得很矫情、感性?我的瞳孔里含着晶莹,却是笑着对裴言峤说:“千方百计地让自己嫁给你,大概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选择了。”
裴言峤听后手下猛然用力握紧我,随后他的一条胳膊撑在餐桌上,离开座位后俯身凑过来,隔着不大的长方形餐桌,裴言峤炙热的唇吻住我的,沙哑而含糊地回应我,“那天晚上要了你,也是我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
我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落而出,唇边尝到咸涩滋味,又被裴言峤温柔地吮去,最后只剩下甜蜜,给予再多也不够。
刚关上房间的门,裴言峤就直接把我压在了门后,一手握住我的脸,他低下头迫不及待地擒住我唇,不像刚刚那么温柔怜惜,这次裴言峤激烈而凶猛,变成不折不扣的兽,分分钟都要把我吞吃入腹。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虽然我不适应,但同样也很喜欢,在他俯身时我用手臂抱住他的脖颈,浑身因为他带来的酥麻感而颤动着,却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渴望,遵循着本能迎合着他。
在深邃而绵长的亲吻中,我很快地绽放,止不住从唇里溢出一声呻吟,听在我自己的耳中都是那么娇媚。
除了那天晚上,我还是第二次这样,所以有些不好意思,想推开裴言峤,却又那么贪恋这种感觉,于是只好放任自己在裴言峤的爱抚下动情。
“楚楚…………”裴言峤喘息着叫我的名字,离开我的唇往下亲吻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也抚上了我的大腿,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下意识地瑟缩,闭合起双腿。
裴言峤的大手却已经伸了进去,我两腿一软差点栽下去,裴言峤立即捞住我的腰,将我禁锢在他的胸膛上,片刻后他发出一声沙哑而戏谑的笑,侧过头用唇含住我的耳朵,他邪魅地开口,“楚楚你好敏感,才一会就成这个样子了,果然你很想我。”
我只经历过一次这种事,心里免不了有些难为情,但我跟裴言峤是合法夫妻,欢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害羞归害羞,我还是坦然地承认了,“嗯。”
我的手臂攀上裴言峤的肩膀,感觉到小腹上有东西顶着我,眼看着彼此都快要把持不住,我连忙提醒裴言峤去洗澡,从a市那边赶过来到现在,一整天都没有洗了,若是就这样zuo爱,也太不卫生。
“好。”裴言峤乖乖地应着我,一把将我裹进他厚实的胸膛,脑袋埋在我的脖子上喘息着,我能感觉到他因为隐忍脸上冒出的汗水,沾染在我的头发上,我用手扒拉了一下裴言峤毛茸茸柔软的头发,调戏般哄着他说:“若不然我们一起洗澡,在浴室里试试?”
“我不要。”不出所料,这个关灯zuo爱的男人立即拒绝了我,像那天晚上他用脸蹭着我,撒娇低声说:“我不好意思,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再一起洗鸳鸯浴。”
我:“…………”
饭前说好的让我看光他呢?果然这货也就嘴上说说而已,所以我怎么相信他一再强调让我三天下不了床这种话?这男人三十多岁了还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就算了,他不是学过人体解剖吗?
那么别人看不到的具体构造,他也一清二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或者说正因为看得太多、了解得太清楚了,在他眼中人和人没有多大的区别,他对此免疫了,担心真正看到我后,他会失去兴趣吗?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但这是病,得治,若不然我怎么能允许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一堆器官?
我想着就有些咬牙切齿,有一种要揍裴言峤的冲动,抬起脸刚想好好教导他,把他带入正途,他却催促着我快点去洗澡,他快要爆炸受不了了。
我感受到他身上可怕的热度和肌肉的紧绷,也只能暂时放弃给他治病,为了让他少等一会,我几乎是跑着进了浴室,想想自己也是蛮拼的,好像欲求不满的那个人是我一样。(本来就是你,不要不承认→_→)
十多分钟后我出来看到裴言峤正坐在沙发上,膝盖上置放着笔记本电脑,似乎正在看着什么,他倒是还有这个闲心。
谁知我刚走过去,敏锐如他,“啪嗒”一下用力合上电脑,起身问我这么快就洗好了?
“嗯。”我应了一声,用手中的毛巾擦着头发,装作对他的电脑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样子,我走过去,掀开被子坐在了床头,让裴言峤去洗澡。
裴言峤点点头,手中还拿着不大又薄的笔电,防备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笔电也带去浴室,这样会比较安全。
但他若真能干出这种事来,必定会再次颠覆我对他的认知,那么我真要想清楚是否还跟这个二货过下去了。
结果他还是把笔电放下了,但在去浴室之前威胁我绝对不能碰,那里面有机密,若是不小心泄露出去了,即便我是他的妻子,他也保不住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