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三少的要求(1 / 2)
“好浓的血腥味,”跟着燕莲来的人都是好手,也是行走江湖的,对于这样的味道,都很清楚熟悉。
“加快速度,”这血腥味能顺着雨水飘到着,可见里面的情况很是不好。
若只是一点点血,那味道,早就被雨水冲刷的干净了。
马车在大雨中往前,马儿也飞快,很快,就进入了方家村。只是,众人进去的时候,看到村里一个人都没有,静静的,不知道其中掩藏了多少的事情被雨水给冲刷了。
“那边有声音,”骑马而来的人把目光都落在了同一个方向。
“走,”燕莲咬紧了压根,让马夫驾着马车跟着他们往前……。
当透过雨帘,看到村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都在雨中颤抖着,连哭声都没有,燕莲惊愕了。当她穿过人群,看到了躺在地上受伤的已经好些昏迷过去的人,双眼眯了一下,里面闪过了浓浓的怒气。
受伤的人里面,方有占有份,应大他们也有份,最最让她生气的事,那些受伤的都是男人,无所谓,该受的,受着。可是,她看不惯的事,四婶受伤了,额头的鲜血被雨水冲刷之后又溢出,又冲刷掉,整张脸是惨白惨白的,人都要厥过去了。
“把受伤的女人妇人抱出来,文杰,送四婶去找大夫,”燕莲也顾不得这诡异的局面,立刻吩咐着。
跟着她来的人中,有两个立刻腾空而起,一左一右的,从人群里把方氏驾了出来,放在了马车上,应文杰早已经让马夫调转了方向,人一上来,马车立刻飞奔而去……等到里面拿着刀子棍子的人反应过来,想追都来不及了。
“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放肆?”来人是一中年汉子,怒目圆睁,一脸的横意,一看就不是个好相处的。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我只是好奇,方才哪位妇人是怎么得罪你们了?这大雨滂沱的,一脸的血,就不怕人家顶不住,没了小命,要你们赔吗?”燕莲撑着伞,往前漫不经心的走着,在查看着眼前的情况。
“得罪了岳家,要她一条贱命是便宜了她,”那中年男子一脸的狰狞,“今日,这里的老老少少,不死也给我脱层皮出来,敢糊弄岳家,真是不要命了!”
岳家?有意思!
“你指的脱层皮的是方家村的人?”燕莲挑眉,无视众多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含笑而问。
“自然,”那人傲气回了一句,然后拧眉警告道:“小娘子,别管太多的闲事,小心惹祸上身,怎么死都不知道!”
“难不成,你还想屠村吗?”燕莲跟他对峙着,见那人后面的房屋门紧紧的关着,想着这里面,肯定还有更大头的。
“妇道人家,别乱说话,这方家村的人,收了我主子的银子,不好好种地,偷懒耍滑,给点教训,总不为过吧!?”因着见那妇人穿的不怎么样,但后面跟着的几个人都是骑着好马儿来,武功也不差,所以他的语气里,还略带了几分的谨慎跟客气。
“方家村的人……,”燕莲握紧了伞柄,莞尔问道:“方才那位妇人,是方家村的吗?”
那人面色一僵,梗着脖子道:“自然,在这里的,不是方家村的,那会是哪里的?”
“我不是,”应大这个时候高声扬道。
“我也不是,”
“我也不是,”这是应家三兄弟为自家主子撑腰的话,而且,他们没撒谎。
“真是不知死活,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不论!”那人一听,面上有些难堪,忍不住恶狠狠地吩咐着,那双眼睛瞪的跟铜铃那般的大,眼里竟是杀气。
“呵呵……,”燕莲轻笑出声,望着那个恼羞成怒的人说:“我敢保证,你打死了他们,事情……还真的会有些不好论了!”
“你什么意思?”那人狐疑的望着她,想着大雨天的,方家村怎么会出现如此诡异的女人。
“他们几个是我的下人,你让人打死了他们,我这个做主人的难道就这么善罢甘休了?”燕莲嘲弄一声,继续说:“噢,忘了告诉你,方才出去的那个妇人,那是我四婶,是古泉村的人,可不是方家村的,这受了伤,流了血,总要问个说法的,是不是?”
“咯吱!”这会儿,一直紧闭的大门给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个子瘦小的小斯,抱拳望着燕莲问道:“可是古泉村应娘子!”
挑眉,讪笑,“正是!”这是摆明了要等着自己来自投罗网呢?
“我家主子请应娘子进屋,有事相谈!”那小斯侧开身子,还算有礼的说道。
人家摆足了架势,为的是一个下马威,可燕莲却偏偏跟人家不一样,她连脸都没有转动一下,只是轻声的喊着:“应大,带着他们回家了,这鬼天气,你们也出来瞎掺和,活该白被人家打,”
应大他们三个委屈啊,这不是有人吩咐,他们三个会来吗?
“主子,这可不怪小的们,”应大算是见过世面的,也知道自家的主子不可小觑,就勉强的迎着大雨站起来,控诉说:“小的们陪着姑爷回来看望老爷子,这话都还没说上半句呢,就被他们拉来打了一顿,早说我们不是方家村的人了,他们就不听,非打的小的几个站不住了才罢手,”
好在皮厚肉糙的,也就挨顿打,别的没什么。
“这可得劳烦给解释解释,这方家村的地是岳家的,人可不是岳家的吧!?好好的抓了我的人就打,这算什么呢?欺负古泉村没人了吗?”燕莲的双眼眯了一下,那股子的怒气在心里徘徊,阴阴质问着。
“啪啪……,”突然的,屋里响起了鼓掌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包括燕莲的。等她看到里面出来的人后,嘴角微微一弯,笑了。
“应娘子果然是有些手段,真是不敢让人小觑啊!”岳三少狭长的双眼眯了一下,望着眼前平凡无奇的女人,心里纳闷,这改变了那么多事情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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