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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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强大的爆发力。他用一根随身携带的长麻绳把二十来个人串成一串,威风抖擞地在前面开路。

马尼德啧啧叹道:“人不可貌相……”

我说是。

马尼德说,可惜绳子不够长了,不然还能再抓几个。

我奇道:“我们就三个人,抓了二十个,应该是极限了吧,再抓几个,他们闹起来我们也控制不住诶。”

马尼德摇头晃脑道:“老大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是禅达的剿匪执法队,威势仅次于禅达的城管执法队,就算是临时工的编制,现在也是不得了的存在,他们不敢怎么闹的,现在只是抓回去交给拉蒙拉总处理,还是小意思。要闹的话,被跨省查水表这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我恍然大悟。

队伍逶迤到了禅达城外,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城门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老大,这个抓不抓?”嬷嬷茶远远的问。

我定睛一看,怎么是苏克,莫非是专门来蹲守我怕我跑掉不给房钱的?我挥挥手让马尼德把苏克叫了过来。

“老G!G大人!您可来了!”苏克见面就给我跪下了。

我立刻感觉到数道目光投射在我身上,包括前面那几个穿成一串的俘虏,我的脸立刻就仿佛烧了起来。

我说:“苏克老板,我只是出去执行公务,又不会逃跑赖掉你的房钱,你没必要这样吧,传出去让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苏克涕泪横流:“房钱?什么房钱……哦,你还欠我房钱呢……不是,不是这回事,那什么,昨天晚上不是闹马贼么,今天我媳妇就告诉我,我女儿半夜跑出去找小白脸约会去了,结果被马贼抓了去,一起抓走的还有几十个禅达的少女,她们这回肯定会被卖掉的,我在这里求了一天了,那些狗屁赏金猎人一个都不愿帮忙,现在你就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的G大人呐……”

我愣住了,看了看嬷嬷茶,又看了看马尼德,我说:“苏克老板,你有木有搞错啊,那些十几个几十个人的剿匪大队都不敢管,你叫我这三个人的小队伍去管,你这是恨不得我死啊……”

苏克又跪了下去:“G大人啊……我求求你了,我免你的房钱还不行么?”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内心微微松动了一些。

苏克接着说:“我再赞助你们两匹驮马,两面圆盾。”

我扭过头去不看他。

苏克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第纳尔:“还有这些钱,全部都给你,实在不行,救回女儿来我让她给你暖床!”

我咳嗽几声,怒道:“苏老板,你这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了,你以为我会贪图你这点钱和你女儿么,我是什么人,堂堂老G海贼团的团长,手底下哼哈二将,纵横江湖怕过谁来……话说你女儿漂亮么,咳咳,不是,话说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走了多久了你知道么?”

嬷嬷茶溜了过来,望着苏克手里的第纳尔眼睛放光。

“你说那些马贼?我知道,我可是追踪的高手,放心交给我们吧。”嬷嬷茶一边抢过苏克手里的第纳尔,一边把俘虏赶到拉蒙面前,匆匆点了点人头,换成了一千多第纳尔的赏金。

“差不多可以出发了。”嬷嬷茶满足地拍拍苏克牵到自己面前的驮马,翻身上马:“老大,你们跟着我走,那帮马贼跑不了。”

我铁青着脸,从嬷嬷茶腰间抢下那一千个第纳尔,转身在苏克的酒馆里雇了四个雇佣骑手,他们都有马有剑,上过战场见过血。作为佣兵界的前辈,他们都愿意破例给我打个折,便宜我一回。

那个叫威利的瘦高个骑手,一边摩挲着腰边的佩剑,一边在我耳边悄悄说:“回头把那些少女抢了回来,你得做媒,给俺介绍一个。”

我表情严肃,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行七人,在曾经的偷马贼嬷嬷茶的带领下,沿着马贼留下的痕迹狂奔而去。

我们,是少女的救星!

奔出不到半个小时,就看见前方大路上一片烟尘腾起。

嬷嬷茶说:“老大,没有错,他们就在前面。”

我下令:“全体都有,准备战斗!”

刀剑与盔甲的碰撞声响成一片,虽然只有七个人,但无穷的杀气迸发出来,震慑天地!

敢到我们禅达来抢妞,不想活了?当我们禅达执法队是空气?

转过面前的山头,我们看到了前方一片灰蒙蒙的斗篷,斗篷中夹杂着许多红颜少女,一步一步地挪动,哀声震天。

威利忍不住抹了抹眼睛:“这些女孩子们,太可怜了~~”

随后,从威利的身体上迸发出令人战栗的斗志,他将手中的骑枪一扬,呐喊一声就冲了上去,他的三个佣兵伙伴自动跑在他身边,在路上就形成了一个标准的菱形阵。一把骑枪开路,两把日耳曼剑奠定左右,一朵钉头锤在最后收割,分工鲜明。

“多么的纪律严明啊……”我感慨一声,回头看我两个不成器的手下,此刻他们躲在我身后,恨不能把我往前面顶出去。

“我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我看见嬷嬷茶的脸色有些难看。

马尼德说:“没什么,老大我们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我说啥事。

马尼德说:“老大你记得我们那天晚上赶回禅达的时候嬷嬷茶检查了一坨马粪么?”

我的脸色立刻就绿了,我说你别说了。

马尼德接着说:“这不是高潮,高潮是嬷嬷茶最后带我们找到的这帮……呃……所谓的马贼,他们连马都没有……”

我接着想起来一些更恐怖的假设,脸刷的就白了,我同时看到嬷嬷茶的身体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我很勉强地说:“你是说,嬷嬷茶那天检查的那坨,不是马粪,而是这些人的……”

嬷嬷茶“咚”地一声掉下马来。

我带着两个脸色发绿的手下慢慢吞吞赶过来的时候,威利已经控制住了场面,在威利的粗暴执法下,这帮灰斗篷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我远远冲威利喊了一声:“留下活口!”

威利应了一声,一枪捅穿了最后一个灰斗篷。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威利擦着枪尖上的血,一边把那把卖相不比我的弯刀好很多的手半剑插回腰间的剑鞘里,得意洋洋地跑回来。

“团长,搞定了。”他说。

我黑着脸说:“不是叫你丫的留几个活口么?”

威利一愣:“哎呀,忘记了。”

我说:“你还应了一声。”

威利说:“我以为你说干的好呢,可能是我们彼此语言上的一些障碍导致了歧义吧。”

我说:“歧义你个头。”

这时候,那群先前被灰斗篷穿成一串准备押走的女孩子们反应了过来,她们开始哇哇地哭。

我说:“威利你把她们吓哭了,到时候看谁敢和你搞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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