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习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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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一晃就是十多天过去了。呼延库还是每天领着吉良宽几个练习九阴诀。因为呼延库的悉心指导,加上他经常以自己的内功来帮助他们打通脉络,除了后来加入练功行列的项楚有点差距外,众人都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说来好笑,本来项楚不知道吉良宽他们练习九阴诀的,项楚因为球队训练的原因,一直忙于训练,他的时间基本就是学校和家里两个地方转,这段时间很少到呼延库家里去了。因此,对于大家习武的事,项楚一直是被蒙在鼓里的。

近几天,他好不容易到呼延库家的时候,发现吉良宽他们都聚齐了,不过一直很少想其他问题的他也没有多问,以为是正常现象而已。

项楚晓得吉良宽他们练功是前几天一个非常偶然的救人机会。

就在前几天吧,大家一起骑自行车外出游玩,吉良宽沿袭他一贯的做法,冲在了第一个,大家边聊边走,吉良宽也频频回头跟他们说笑。在上坡的时候,忽然有一辆飞驰的摩托车由上而下直冲过来,速度极快,可能是骑手当时太紧张的缘故,或者是车的制动不灵,摩托车带着尖锐的啸叫声直向到位于路中间的吉良宽冲去,等吉良宽回过神来时,已是避无可避,眼看一场惨剧就要发生。在大家的惊叫声中,只见吉良宽双脚点地一蹬,接着一个侧身,连人带车躲闪过了直冲过来的摩托车。而那人也因向右急闪吉良宽引起重心失控,人直直地摔倒在地,好在车是往边上摔去,才没有波及到随后的方彩琴和祝可月几人。不过吉良宽的躲闪表现也足以让项楚吃惊得不得了了。要知道,躲闪这辆直奔而来的摩托车不容易,换着项楚本人也不一定能够躲闪过去,毕竟这需要极快的反应速度、灵敏的应变能力和坚决的处理态度。作为经常在一起的朋友,项楚当然知道最懦弱的吉良宽能够做出这样的反应的不简单。

但是大家都来不及去考量这个问题,因为有人摔倒在自己的眼前了。那骑手摔了以后,估计是伤势比较重,人倒在地上没有起来,昏迷了一阵子了。呼延库急忙扔下车,向前查看伤者的伤势。发现那人因带着安全帽,头部倒不是伤得很严重,只是车速太快,他的人摔得比较严重,尤其是右臂和右腿,衣服都擦破了,坚硬的路面擦掉了他的几大块皮肉,血汩汩向外流着。呼延库一边采取急救措施,一边吩咐他们打电话报案。

由于条件过于简陋,呼延库一时找不到止血的办法,而那伤者也必须止血急救,不然等医生过来拿伤者已经流尽身上的血了。不得已之间,当着大伙的面,呼延库施展起了兰花拂xue手。只见他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快速地点了那伤者的几个xue位,不一会,那伤者的血流自动停止了。

怕血的几女远远地看在呼延库实施急救,而靠在呼延库身边的就是项楚。看到呼延库施展起这个兰花拂xue手后马上就止了血,这个神奇的功效让他不禁大吃了一惊,不过看到呼延库在紧张地救人,才把这个疑问揣在了心里。

止住血后,呼延库并没有多作救护,毕竟这个人的呼吸还算正常,最大的致命伤就是刚才一直血流不止,现在血已经止住了,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呼延库尽管有黄药师的医学技能,但是毕竟没有试验过,加上他也不想现在就自己的才能,所以他也就没有多作救治了,只是蹲在一边观察伤者的病情,等待医生的带来。

可能是在附近执勤的缘故,交警来得很快,迅速拉起了警戒线,把现场围了起来,看看问过伤者大体没有事后,紧张地投入了现场勘察工作。医院的救护车也在随后赶到。

“不要紧吧?”一名医生从救护车下来,咋一看伤者没有血流出来,以为不是很严重,过来一看,皮肉模糊的,很是吓人:“咦,伤得那么严重,居然没有血流了?”

呼延库在一边解释说:“嗯,伤得很严重,要赶快送医院救治!”

“是啊,不过很奇怪啊,呼吸比较平稳,伤口很大,却没有流血,我还德育处看见过这样的病情。”这个医生很是纳闷的说。

项楚不由得一边cha嘴说:“刚才,我的同学已经出手止血了。”

“不是吧?没有包扎过,他怎么止血的呢?”

呼延库瞪了一眼项楚,微笑地说:“我也不知道,随意弄了一下,不过你们还是赶快送去治疗吧,要不一会就麻烦了,怕会延误治疗的时机哦。”

这位医生狐疑地看了看呼延库,知道他一时肯定是不会说了,只好告辞了:“也是也是,不过这位兄弟,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法来止血的,很精巧的手法。不过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叫黄福云,一医院的,希望有机会交流一下。行了,我先走了。会见!”

呼延库笑了笑,挥了挥手:“黄医生好,我叫呼延库,是钦城高中的,有机会见的,再见了!”

拿医生指导护士将伤者安置在担架上,送上在一旁待命的救护车,救护车急速开往医院。因为还要配合交警的取证,几人还留在原地,没有离开。

负责勘察的交警在拍完现场后,过来询问了一下这几个目击证人。项楚向他们详细介绍了车祸发生的经过,因为现场的痕迹非常明显,交警也没有多问其他的,就放几人走了。

刚离开现场,项楚就发飙了。因为他看到了吉良宽避开摩托车的敏捷反应,他估计了吉良宽肯定是会武功。联系到呼延库湖中救林倩及刚才的点xue救人,猜想到呼延库的武功一定很高,而吉良宽的武功说不定就是呼延库传授的。

想到这些,项楚故作眼露凶光地盯着呼延库,恶狠狠地说道:“裤子,你好不仗义啊,有武功居然深藏不露还不说,居然教了小吉子也不教我,妄我们那么多年的好兄弟啊!”

呼延库哈哈一笑,拍着项楚的肩膀说道:“哈,我怎么知道你要学呢?而且,我原来在坝寨沟钓鱼时就跟你说过的,一言难尽的。那时候不是说的机会嘛!”

项楚眼睛向吉良宽一扫,努努嘴:“那他”

“是啊,二哥,我们也是苦苦求了半天才得到的机会哦。”吉良宽一看不妙,赶紧申明道。

“你们?”项楚讶异地环视了一圈,“你们都学了?就缺我一个?”

“不行,你们这是歧视!我要申诉,我要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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