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34米:无忧不需要忧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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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就是他懒得为她说话,懒得帮她,或者说对他来说她跟他的关系还抵不上他和他的朋友的关系,说起来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好,我知道了。”战无忧不悦的盯着他们的手,“现在你可以松手了吗?你弄痛我了。”

顾睿松了手,他面无表情的道,“我送你回去。”

她指了指停在路边的车,“我家司机在,不用麻烦你了。”

顾睿拧着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直到看着她的身影离开,司机替她拉开车门,她弯腰上车,黑色的玻璃车窗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收回自己的视线,他也跟着转身上楼了。

………………

头很痛,唐小诺吃力的睁开眼睛,抬手抚着自己的额头,红唇不自觉的呢喃了两声叹息,立即有一双大手覆了上来。

她还没完全睁眼就已经感觉自己被男人的气息笼罩了,“凯撒你好大的胆子……唔。”

柔软的唇舌侵犯,她一下就睁开了眼睛,俊美妖孽的 脸庞近在尺咫安,唐小诺眼睛都没眨,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

她看到凯撒唇畔噙着不屑的冷笑,而后轻易的扣住了她的手腕,那些鼻息间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滚烫得让人不安,她瞪大眼睛出声,“凯撒……”

“生气了?”他强制性的将她的手压在被褥上,精致妖孽的眉目又奇异的温柔着,低哑的嗓音别样的性/感,“是你让我太生气了,唐小诺。”

他的手扶着她漂亮得像是被画过一样的眉,“在别人的婚礼上喝了那么多酒,又一直一直在叫顾睿的名字,你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成功的挑衅了我的耐性。”

他低头埋首在她的脖子里,她的那独特的花香让他忍不住埋得更深,“唐小诺,你应该感谢我——没有趁醉要了你,作为补偿,做我的女人,嗯?”

女人的青丝铺枕,她喜欢明艳动人的颜色,就这样被压在身下,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诱/惑,清纯无辜又妩媚动人,的确是最上乘的尤物,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凯撒低低的笑,“不然,我帮你把顾睿夺回来,趁着他们还没有举行婚礼。”

唐小诺挣扎了一会儿就没有挣扎了,她没心没肺的笑着,眼睛里没有温度,“凯撒,你这是在威胁我?”

男人妖孽的眉目覆盖着一层浅薄的笑意,他掐着她下巴的力道突然加重,而后强势的吻了下去,甚至以他的舌含住了她的,然后邪肆的搅拌着,唐小诺的瞳孔扩大,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狼的尾巴露出来了吗?他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

“呵,唐小诺,”他在她的耳边低低的笑着,那么熟稔,仿佛已经叫过了无数次,暧/昧而亲昵,“别这么看着我,现在是早晨,我怕我忍不住。”

男人的呼吸变得沉重了一点,“我还不想在你心里有其他男人的时候要你,所以你乖一点。”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直慵懒笑眯眯的女人终于撤下了她的伪装的面具,冷冷的看着他,“你蓄谋已久的话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就算你是总统的儿子,敢碰我我爸也不会放过你的,凯撒。”

她有点慌,有点不知所措,眼前的男人已经从她的手里失控了,哪怕他的身体里还有她亲手喂下去的毒,可是他丝毫不畏惧的肆意让她的手指微微的颤抖。

昨晚他陪她参加一个婚礼,全程几乎都没有说话。

她看着他,“你不想要自由了吗?被墨门追杀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他的身体很重,唐小诺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记得,”他离她的距离很近,近到她不知道怎么维持正常的呼吸,偏偏这男人的声音像是魔音入耳,无处不在,“我是专门为了你一个人而来的。”

早晨的城堡很安静,安静到仿佛她的世界已经和外面的世界脱节,她的耳边安静到只能听到属于男人的呼吸声。

唐小诺放低了声音,整个人的态度一下就软了很多,秀气的眉头蹙起仿佛痛苦的样子,“你能不能先起来,我难受。”

果然是懂得服软并且会掐着时间服软的女人。

凯撒撑起自己的身子没有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这样分离的感觉竟然他生出了几分莫名的空虚的感觉。

他的配合让唐小诺的眉目舒展了一点,那样的眼神代表她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的男人,她慢吞吞的开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除非她身体里面被检查出来的毒真的是他做的手脚,否则他凭什么这么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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