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六节 我知(1 / 2)
下午三点多,回到旅店,马上敷面膜,涂薄荷膏、蜂蜜,急救。脸真的不好了,连玫瑰谷日落都没心思去了。最后一咬牙, 还是去了。玫瑰谷日落,是订旅店和safari 的时候老板赠送的,全程需要在山谷里徒步3小时。
参加日落团的人不少,很多人都是结束了一天的红绿线之后过来的,早上又是早起坐热气球,所以大家这个时候其实都很累了。在玫瑰谷的入口,时间尚早,太阳还高挂着,天空很蓝,玫瑰谷的山体被矿物质分割条带状,拔地而起,独占一方。
高逼格的人说,有点美国黄石公园的意思。而云落只能说,嗯,有点像河西走廊的张掖。“啊,自律的树!”朋友说。是的,山谷中时不时会出现一片小树林,长得笔直,直指蓝天。接近日落时分,天空开始泛红,阳光终于不再毒辣,温和地把钙化的山体镀一层玫瑰红。
玫瑰谷,因此得名。跟随向导越往里走,越觉惊艳。早春的山谷里,小路羊肠,路旁的野花小草杂乱而茂盛,灌木的枝桠常常会挡道,前面是条带状的玫瑰红。徒步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观景平台。
奈何突然浓云遮日,气温骤降,期待中的日落,最后只以十分钟的霞光谢幕。霞光中俯瞰身下广阔的山谷,以及光芒四射的浮云。这一天,纳兰涩琪和云落再次分头行动。Rita和芳芳搭乘黄昏的夜巴,前往费特希耶。
云落随纳兰涩琪朋友,晚上十点启程安塔利亚。本打算早起到纳兰涩琪住的Traveler Cave hotel 上面拍热气球日出,五六点瞄了一下窗外,乌云,大风。失望之余,更多了庆幸,感恩昨天恰好的晴天。随朋友的攻略,转乘当地的公交,到了隔壁镇上的地下城。
司机看最后剩纳兰涩琪和云落仨东方姑娘。好心地把纳兰涩琪和云落送到了地下城门口(虽然公车站本来离入口就不远)。为表谢意,云落送出了第一张来自华国的明信片,上面是青海湖的照片,去年蚂蜂窝印制的。
地下城。是战乱时当地居民的避难场所。不见天日的地底下,凿开一个个洞穴,藏身,藏食物。地下城里错综复杂,像在某个RPG游戏的关卡。走错一条通道,就会陷入迷宫的感觉。地下城里的所有的“家具”,都是石制的,石门,石床,石桌椅。
地下城到底有多少层,云落并不清楚,不过看着里面诱敌自卫的铁网和密道,心有戚戚然。千百年前,这里也是一片杀戮之地。没有雇请导游。匆匆走完。回到格雷梅,在餐厅偶遇Rita和芳芳。她们在镇上闲晃,静候夜巴。
说来惭愧,这次的土国之旅,并没有做饮食攻略。所以,再次验证,云落并不是一个吃货,云落只是一个野人——什么都能吃。好在土国的烤肉和薯条,一直深得云落心。午饭过后,从镇上步行到露天博物馆。
“这里是土耳其的世界文化遗产。是在自然地貌的基础上修建的建筑群,包括石窟教堂、礼拜堂和修道院。露天博物馆位于陡峭的山谷之中,浓缩了卡帕多西亚的自然、历史和人文,汇集了三十多个大大小小不同特色的石窟教堂。
这些教堂最初由躲避政治迫害而迁移到卡帕多西亚的基督教徒所修。为掩人耳目。他们将山体凿空修建教堂,内部刻画着色彩斑驳的壁画,美妙绝伦。”——摘自穷游对于非教徒又没有修读过欧洲文化的纳兰涩琪和云落,其实对于这类教堂并不太懂。
一路走马看花参过了多个教堂后,发现黑暗教堂的壁画保存得最好。而纳兰涩琪和云落在露天博物馆的最大收获,竟然是路上的风景。从马路对面看到了这么一个场景。一个身穿土耳其服饰的老妇人,背对着纳兰涩琪和云落。
站在两棵挂满蓝眼睛和瓦罐的树的中间,旁边是堆砌着瓶瓶罐罐的手推车。朋友说,这就是一幅画啊。的确,毫无违和感。这两棵树,也是格雷梅的地标之一。至于路上的野狗白马,青草黄花,奇峰怪石,也是一副画。
再次回到镇上,路过一家不起眼的杂货店。店内只有一位老爷爷守着,货物杂乱地堆放。老人家也不主动吆喝招呼,也不懂英文,全靠简单的数字报价。印象深刻的是,纳兰涩琪看上了一个钥匙扣,老爷爷硬是翻箱倒柜地找,不过遗憾的是最终还是没能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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