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丢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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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冷涯笑道:“好!今日我就和你们一起放风筝去!”

两名暗卫赶紧出来道:“主子,王爷不让您出去!”

这是百里初寒给他配的暗卫,保护着他的安全,为了防止百里冰曳的乘虚而入,所以不准百里冷涯出府。

“没关系,又不远,我们只是放风筝,去西边的空地就好,那里想必也藏不了人的!”

看着百里冷涯的固执,暗卫只好继续隐身,只是将眼睛瞪大,以防万一。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天不遂人愿,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当百里冷涯带着等君、从善、千寻,玩得不亦乐乎之时,一双窥探的目光,却带着狼的贪婪。

“哇!好高啊!看,这是我做的老鹰,飞的好高啊!”等君高兴的跳脚。

而从善也是拽啦着风筝线,喊道:“我的母子风筝也好,你看,那只大的,背上背着个小的,多像娘亲和我?”

百里冷涯知道从善是渴望亲情,所以处处体现这种爱,这是他极度渴望的结果,他懂得。

从屏幽的口中,他知道了从善的身份,所以也格外的心疼这个孩子,孩子是无罪的,无论大人如何争斗,都不应该给孩子任何负担。

“好了,我们比赛,看谁的风筝飞得最高?”百里冷涯提议。

“好——”两个孩子异口同声,而一侧观战的千寻却高声助威。

突然随着一声呼哨声,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直直的便奔着百里冷涯杀去。

百里冷涯扔掉手中的线,赶紧闪开,十几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齐齐攻下了他。

“你们是何人?”

黑衣人不答,只是一味的狂攻,躲在暗处的两名暗卫,暗道不好,赶紧窜出,向着百里冷涯攻去。

来人的武功都不低,百里冷涯虽然体力恢复,但是毕竟多年武功荒废了,显然有些吃力,而那两个暗卫,看到十几人都是攻向百里冷涯,知道来人是奔着他来的,也就没有注意那三个孩子。

可是一双嗜血的眸光,却悄然窜向了等君和从善的方向,突如其来的战斗,让他们这些孩子,有些傻,等君最先反应过来,便将从善和千寻,护在了他的身后,紧张的拿出飞镖,瞅准敌人的方向,不时的飞出一镖。

可是毕竟飞镖有限,不一会儿,便只剩下两支,他不敢全部用完,所以他只能慢慢的寻找机会。

一个黑衣人从后面摸向了等君,在距离一丈之遥时,突然跃起,伸手点住了等君和从善的穴道,一手抓住一个,跃起身离去,这些动作也仅仅是在弹指之间。

而来人的武功,绝对是在那十几个黑衣人之上。

在他劫走两个孩子后,黑衣人不约而同的又同时消失,只留下一脸不解的百里冷涯。

当他听到千寻的嚎哭时,才陡然明白,来人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两个孩子:等君和从善。

他懊恼的锤了自己的脑袋,仰天狂呼,“混蛋,你们混蛋!”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飘渺的回声。

百里冷涯带着那两个暗卫,四处如无头苍蝇一般,搜寻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又一声大叫中,停了下来,“百里冰曳,我和你势不两立!”

本来这些年,已然消磨得没有了斗志,本来他就不喜欢这种明争暗斗,可是对方屡屡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在他的手中丢了等君,他如何能不急。

这些日子以来,三弟和三弟妹,琴瑟和谐,其乐融融,一家四口,过的极其的和美,可是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百里冰曳所为,他不想看到他们好!

没有任何线索的百里冷涯只好回到了寒王府,告诉了百里初寒和屏幽。

“什么?我两个儿子丢了?”屏幽的浑身一抖,顿时懒洋洋的困意全无,只剩下,那无止境的冷意。

“怎么回事?”百里初寒自然知道里面一定有什么事。

百里冷涯将过程简单的陈述一遍。然后道:“三弟、三弟妹,是我的错,我没有防备,以为那些人是来杀我的,却没想到,他们就是分散我的精力,想要夺走等君和从善。”

屏幽知道此时不用埋怨他,百里冷涯也是自己都恨不得杀了自己,“二皇兄,你不要自责了,为今之计是要找到他,那种情形下,对方想要缠住你,你也是没有办法的!”

没有预料之中的愤怒和吵闹,百里冷涯更加的自责,这是他的亲侄子,他恨不得被劫走的是自己。

“都怪我,擅自将他们带出去玩,说什么也是我的错!”百里冷涯一直自责不已。

百里初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二皇兄,不要说那些了,如果你没事的话,就好好随着三弟将等君和从善找回来,我相信对方不是简单的想要杀了他们的!”

“对,也许今日我们便能听到交换的条件了!”屏幽也道。

“可是……”

“好了,二皇兄,我们不用乱找,想必劫匪会来消息的!”百里初寒经过冷静的思考,觉得这不是一起普通的劫持,也许对方就是针对他们的。

“听雨,派出说有的暗卫,全力查找等君和从善的下落,并且密切留意百里冰曳的动向。”

“是,主子!”听雨听完百里初寒的命令,赶紧离去。

屏幽虽然在百里冷涯面前,尽力的保持着平静和理智,但是儿子的突然失踪,还是让她有了一丝心乱。

“三弟,我出去找,在此等着,我受不了!”百里冷涯只管将等君丢失,按在自己的粗心大意上,十分的难熬,看百里初寒和屏幽没有出去要找的意思,便如坐针毡一般的。

“二皇兄,不用——”屏幽刚想阻止,可是百里初寒却打断了他,道:“二皇兄要去的话,也好,那多带上几名暗卫,你可不能有事!”

“好!我会小心的!”百里冷涯匆忙的离去了。

“寒,如无头苍蝇一般的找,也是徒劳!“

“哎——找吧,要不然他也是呆着难受,还不如找点儿事情做!”

“你确定是百里冰曳所为?”

百里初寒摇了摇头,脸上现出一抹刚毅之色,“不确定,不过我倒宁愿是他!”

因为是他的话,就会提出条件,不会对他的两个儿子不利的,如果不是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寒,我们就这般等不成么?”

“嗯!等就行!”百里初寒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

等君和从善自从被那个诡异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黑衣人,给掳劫了后,心中便一直合计着,如何能摆脱这个人。

他们两个被点儿了穴道,所以喊不出声,倒是脑子十分的清醒,眼睛努力的记着路,虽然从小被娘亲保护的很好,可是等君却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对这种掳劫的行为,非但不害怕,还有一丝小紧张,和冒险的小兴奋。

不同于等君的怪异心理,从善却是吓得小脸惨白,那种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又一次铺天盖地的袭来。

颠簸的时间不久,等君便看到了那个人来到了一所破烂的民宅,敲门进去后,将他们两个扔在了一个破旧的柴房里。

外面却听到那个人沉声道:“看住了!再跑了,小心你们的狗脑袋。”

从善在听到那个声音后,明显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就连本来就很单薄的小身子,也抖颤了起来。

等君冷眼瞧着从善的变化,感到纳闷,可是碍于穴道被控制,他们都不能说话,所以只好信心的观察着。

一晚上,都没人来搭理他们,想必是都累了,所以全部选择了睡觉,次日一早,等君动了动,竟然能够活动了,遂小声的喊道:“从善,你怎么样?”

从善惊恐的看了看四周,道:“哥哥,我还行,可是我好怕!”

“我也怕,不过,有哥哥呢,我们想办法逃出去吧?”

“哥哥,那个抓我们的人,好像是……”从善想着,却不敢说出。

“是谁?”

“好像是,父皇!”

从善虽然声音很小,可是明显的听出了他的害怕。

“什么?你是说皇上当了劫匪,抓我们想干嘛?”等君不信的道。

从善有些愧疚的道:“哥哥,可能我连累你了,他要抓的是我,而不是你!”

等君顿时挺起了小胸脯道:“不怕,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哥哥帮你!”

“可是,他不是你爹爹么?难道还要害你不成?”等君有些不解。听娘亲说过,从善是宫里的太子,可能被皇上嫌弃,所以偷偷的跑了出来的。

从善眸中一暗,道:“是,可是,他从不喜欢我,还总说我和他一样,是耻辱的存在!他说总有一天要杀了我!因为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他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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