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死刑宣告,替天的总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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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面,无心的眉头深深的皱着。

青山区,郊外一间废弃的工厂…

小张用手摸了摸铁门上面的铁锁,生锈的铁锁晃荡了几下,发出刺耳的钢铁摩擦声,一把抓住铁锁,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小张随手拧断,工厂的门打开的时候,一大股刺鼻的化学品的味道冲的小张“咳咳咳”的不停的咳嗽,探头朝着工厂里面看去,小张的目光渐渐变得沉稳起来。

郊外静悄悄的,工厂里面也静悄悄的,破旧的铁窗中有午后的暖风吹拂进来。

虽然通风,还是整间工厂里面的化学品堆积成山,气味冲天,弥漫着工厂的每一寸地方。

污垢斑斑的窗户上面挂们了蜘蛛网,蜘蛛在网中静静的盘着,等待着猎物的到来,阳光照耀进来,让地面上厚厚的灰尘安静的铺泄着,无数的粉尘在空气中肆虐的飞舞,张牙舞爪的袅袅升起。

小张站在门外扫视着工厂里面的箱子,很多箱子表面都是画着一个红色的骷髅头,然后打着一个白色的大x,充分的说明着箱子里面的东西也极度危险,点燃一根香烟,小张扔了进去,

随后他一屁股坐在工厂外面杂草横生中的一根水泥柱上面,又点燃一根烟。

黑衬衫让小张身上少了一份老练,多了一份干练,亚麻色的头发有些略长了,盖住了耳朵上面的半个半月耳坠,看着手腕上面黑色的电子表,一分钟过后,小张踩灭烟头,走进了工厂里面。

“小心点!”,坐在外面废弃货物堆上面的黄泉冲着他挥挥手。

“好好看着外面。”小张带上一副黑细框眼镜。

刚刚丢进来的那颗香烟已经熄灭,小张带上白色手套和口罩,径直的朝着一个木箱。

他阳光下面的影子盖住蜘蛛,蜘蛛慌乱的爬动着。

伸出右手,小张单手将一个木箱“咚”的一声重重的放在地上,“轰…”的一声,地面上的灰尘宛若海浪,一道道的朝着四面把饭激烈的涌动着,“呼…”小张的右手带着一股青色的气息轻轻的朝着地面一个扇动。

一股莫大的力量携带着半个工厂地面上所有的灰尘如海潮般的腾空而起,全部朝着墙壁哪里冲击过去。

“好无聊呀!”黄泉躺在阳光下面不断的挖着自己的鼻子,百无聊赖。

黄色的光芒瞬间闪烁在晴空之下,黄泉的身体变成一颗颗的光离子,在空中调皮的悬浮移动着,“嗖”,一秒过后,一道橙黄色的光线径直的冲入了工厂里面,“小张张。”,光量子又一颗颗的汇聚到一起,变成黄泉的本体,小张看了他一眼,对着箱子努努嘴“你猜猜,这个里面是什么东西?”

“奥特曼?”,黄泉试探性的问道。

“哈!”小张退后一步,抬起右腿,“我还真的希望是奥特曼!”

下一刻,箱子的盖板被小张一脚踢开,“嘭”的一下在空中飞翔后打在墙壁上,盖板尽碎。

黄泉迫不及待的朝着箱子里面一看,顿时吓得倒退了几步,看到死人,黄泉脸上那副呆萌二傻的样子慢慢的消失不见,一道道的邪恶的光泽不断在他眼球中闪烁,“嘿”,黄泉咧嘴一个邪笑“魂君这个罄竹难书的家伙,到底都对这个区域做了什么呀?”

“嚯…果然是邪男形态,用的成语都跟平常人不一样。”小张趴在木箱的旁边,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看来我们这次进攻青山区是正确的,这个区域的和平与秩序,正在被魂君一点点的暗中啃噬,知道桑叶吧?魂君就是那只蚕。”

木箱的场景是绝对骇人的,一个全身黑色、肌肉萎缩的男人蜷缩的躺在箱子里面,他全身的肌肉已经废掉,皮肤就像是一层干枯的树叶,分裂成一道道的裂缝包裹着这个男人,小张伸出手,手指刮了刮他的皮肤,一层灰暗的皮肤壳掉落了下来,露出里面黑漆漆的肉,小张的瞳孔缩了缩,眼神中出现一缕怜悯。

黄泉又陆续的打开其余的箱子,里面的情况和第一个箱子都是大同小异。

不光光有男人,还有女人。

黄泉坏坏的伸出手,去抓一个女人黑乎乎的****,结果手刚刚碰到,那个****就一点点不断的裂开,化成了粉末。

“一副皮囊,你要时常的这么想,再美的女人斗不过是骨头支撑着皮肤,你对她所有的**,都只是你自己的yy。”,黄泉一副哲理学家的模样抬起头看着天空,最后一声叹息“红尘滚滚来,何处惹尘埃。”

“这他妈就是你摸我胸的原因?”,小张低下头看着黄泉放在自己左胸上面的手。

抓起一把黑色的粉末,小张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注射入了过度的化学药品,让人体根本就不能够承受这种改变,按照无心和冥王搜索过来的消息,**不离十了,这些都是失败的实验品,泉。”,小张指着木箱里面那个男人的手“你看看这只手,像什么?”

那只手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手指,弧度弯曲,有点呈刀状。

“螳螂!螳螂的手!”,黄泉一语成谶。

“还真是螳螂。”小张看着箱子内部一张螳螂的照片“如何,让一个人变成一头野兽?”

小张突然说了这句话,然后转过头怔怔的看着黄泉,小张的眼神十分的愤怒,黄泉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旺盛的战火在小张的瞳孔里面燃烧着,黄泉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在人变兽的过程中失败的实验品,人类就是人类,怎么可能变成野兽呢?除非是动物系的血统。”

“但是没有动物系的血统怎么办?这就是魂君一直再做的丧尽天良的事情。”小张,是最看不得这些黑暗的东西的,他握着一大把的粉末站起来“魂君,我不把你满口的牙齿打飞,我不姓张。”

三十分钟前,战屠与流年居住的酒店,房门微开。

冥王鬼鬼祟祟的探出头,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把上面。

转过身的冥王对着一条花蛇大声的怒吼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的好兄弟们,你们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无心躺在床上,左腿放着ipad正在看《爸爸去哪儿第二季》,右手放在苹果皮,两只手正在削着苹果。

“啊呜…”,无心喜欢吃苹果的原因,是因为每天一个苹果可以给你一个干干净净的肺,无心每天抽烟很多。

“说话,我的好兄弟,流年和战屠在哪里”,冥王用力的在花蛇的大腿上面掐了一下,白嫩的大腿顿时泛出艳红,花蛇昂起头,一副誓死不开口的模样,“还不说?”

“你这也叫拷问?”,无心又插嘴道。

“我他妈再一次强调,我这是在追问我兄弟的下落,不是在趁机搞女人!”,冥王带着对陈流年他们无限的关切说道。

无心脸上出现一丝急躁,“你给我好好说话。”

“我他妈怎么了?我没有很激动好吗?”冥王红着脸,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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