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老夫少妻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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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怎么晕过去了?”

“现在婚礼还在举办呢.....”

“立行, 你快醒醒啊......”最靠近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哭喊的声音。

耳边都是嘈杂的声音, 清乙刚进入身体,瞬间从识海里抽取灵气, 强行撑住这具将死的苍老身体。

“咳”受损的身体直接咳出血液。

“爸,你怎么了,医生快来了。”旁边是一个中年男人略有些着急的声音。

“爷爷怎么咳血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响起。

这具身体还残留的记忆让清乙挣扎着睁开眼睛, 眼前围着不少的人,都是这具身体的孩子和子孙, 还有这具身体今天迎娶的年轻少妻, 整个富丽堂皇的地方是喜庆的一片。

“立......立行?”陈文茵吓得脸色苍白, 她明明下了药了,为什么冯立行还没死!

“爸, 你还好吧?”冯立辉见自己的父亲醒了,赶紧询问。

清乙勉强撑起身体,“扶我去休息下。”这具身体内部被药物损坏了, 现在急需要调理。

冯家的几个儿子见状,赶紧扶自己的父亲回房间休息。

作为新婚少妻的陈文茵神色不安的跟上去, 旁边也跟着冯家儿子的几个妻子,后面一堆来参加冯老婚礼宴席的,只能止步了。

清乙被扶着到了婚房,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下。”清乙强忍着说道。

几个儿子和儿媳妇都说了些关切的话后就出去了, 只留下这具身体的新婚妻子陈文茵和老管家。。

“你也出去, 我要休息。”清乙对着穿着雪白婚纱的女人说道, 就算现在灵识不稳,他都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对这具身体的主人强大的恨意。

陈文茵紧抓着自己的婚纱,挤出笑容,“立行,那我先下去了。”陈文茵说完,脚步有些急的离开。

“管家,我要休息,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清乙对老管家吩咐。

老管家恭敬的说道:“是,老爷。”

等老管家也出去了之后,清乙又咳了血。

“真尊”土地婆儿和阴阳两小童赶紧出来。

清乙很是虚弱的躺在床上,“雪童刹童,看下此界的重生者。”

“是,真尊。”白色的光幕出现。

此界的重生者名为陈文茵,原本出生在富裕家庭,只是在她23那年,家里投资失败,陈家破产,公司产业完全暂停,欠了巨债,她也从富家小姐变成了连生活费都要跟父母讨要才有的地步,一向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的她根本受不了,开始变卖自己以前购买的奢侈品,可是那些奢侈品买的时候贵,转卖的时候却相当便宜,她卖掉的钱很快就花光,想从家里偷,结果回去之后发现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父母倒卖光了,因为欠债太多,连陈宅也被挂卖。

陈文茵在外有一直有个男友,家境普通,原本她是富家小姐的时候,就很大方的将父母给的钱跟男友一起花,可是等她没钱了,开口跟男友借钱的时候,男友刘明文却说没钱了,还说家里出事,钱都给家里了,连她买的豪车都被男友卖掉,说是家里人生病需要钱医,陈文茵信以为真,没有怀疑男友,只是两人都没有钱,以后那种随意花钱的生活却是过不下去了。

她原本跟男友大学毕业之后,就租了一个豪华的别墅住着,原本是想买的,男友也让她买,但是那个别墅要两千多万,她跟家里提过,直接被家里拒绝了,家里的流动资金根本没有那么多,而且更不可能将公司的流动资金全交给她买房,因此就算她和男友再想买那个别墅,都没有办法,只能每月花十多万来租。

可是现在她没钱了,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拿不出来,更别说每个月十多万的房租费用了,直接被别墅主找保安将她和男友赶了出去,结果还是卖掉了她一直舍不得,拿来炫耀的手表,两人才能租了算好点的房子住着。

只是没有钱,她和男友又不是能留钱的人,卖掉手表的钱很快又被挥霍完了,她和男友再次被房东赶出来。

这次男友劝说她回家拿钱,男友去工作,她知道家里没钱了,根本拿不出来,可是她跟男友,现在连出租房子的钱都没有,她也只能回家里劝爸妈要钱。

家里并不知道她有男友,而且她也不敢跟家里人说自己找了个没钱的男友,回了家,只能一直说自己想买些东西,让陈母拿钱给她,结果回家的每一天,吃的用的,比她在外面时还要差。

陈文茵怕了,她原本以为父母的公司就是一时的困难,以后就会好的,可是现在陈家就一个空荡荡的宅子在,而且还是被挂卖着,等卖了,她连维持脸面的豪宅都没有了。

这些天就算是家里公司破产了,她靠倒卖之前自己买的各种名牌,在外面也是能维持表面的风光,现在东西都卖光了,家里还是没有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连陈父陈母整天都愁眉苦脸,连日常吃的饭菜都要省了。

她从小锦衣玉食,根本没法下咽家里现在吃的东西,在家里发了好大一通火,让父母拿出钱去外面吃饭。

可是父母却说妹妹都能吃,她为什么不能吃,气得她直接将桌上的饭菜都摔在地上。

她明明是富家千金,却因为父母公司经营不利,不止她以前的生活维持不了,连她想吃好点都不能。

陈文茵气愤得跑出陈宅,结果还是因为连住星级酒店的钱都没有,跟闺蜜借钱又借不到,想去闺蜜那里住,结果几个以前玩得好的闺蜜都不愿意让她过去,她只能又回到陈宅。

这也是陈文茵第一次知道没了钱,她连朋友都没有,以前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是因为她的钱!

陈文茵没想过自己以前对朋友和闺蜜是怎么看不起,说话无所顾忌,得罪了人也觉得没关系,现在想要找朋友和闺蜜借钱了还完全是觉得那些人借钱给她是理所当然的口气,被拒绝了就恨那些朋友都是虚荣的人。

陈文茵借不到钱,只能一直待在陈宅里,每天只能忍受那难吃的饭菜,父母更是一天到晚都出去跟以前合作的伙伴借钱还债,那些人一开始还借些,后面全都躲着陈父陈母,陈家这次亏损的钱太大,没有人能拿出那么多钱去借给他们还。

陈父陈母甚至要求陈文茵出去工作,被陈文茵咒骂了之后才不再提起。

让陈文茵感到恶心的事,她的妹妹陈文秋竟然愿意被一个中年男人包养,被包养后就再没回过陈宅,倒是不时的给些钱给陈父陈母过生活,家里的饭菜终于好了一些。

陈文茵觉得陈文秋特别的恶心,还当着陈父陈母的面骂陈文秋,结果被陈父陈母骂了一顿,说她现在还能不用工作吃上饭,就是因为她妹妹被人包养才有钱的,有本事就马上滚出陈宅,自己赚钱去。

陈文茵非常生气,也不愿再呆在陈家,跑去找了男友,结果男友说现在也没地方住,让她先回家,她跟男友诉苦,说自己的妹妹多么多么恶心,竟然被老男人包养。

陈文茵的男友听完后反而沉默很久,然后说她妹妹并不恶心,能为家里做那么大的牺牲,是非常伟大的事,甚至男友说他现在家里急需要用钱,但是他却无能为力,如果可以,他都可以牺牲自己去被富婆包养,让家里人能过好些,可是因为那些富婆并不喜欢他这样的男人,只能作罢。

男友的话吓到了陈文茵,可是男友一直说这是伟大,为了家里人可以牺牲自己的伟大,怨恨自己没钱,不能帮家里承担责任,还说如果他家里有女儿,他家的女儿肯定会为了家里做出贡献,让家里人过得好些,肯定宁愿被老男人包养。

陈文茵被男友的话感动了,没有像之前恶心妹妹一样恶心男友的想法,反而觉得她男友非常伟大。

可是之后男友还是将她送回了陈宅,因为男友说他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都是跟以前的同学住,只有一块床板,里面都是打工的人,没法让她过去一起住。

陈文茵只能又回到陈宅,没有钱,只能一直待在陈宅里混着日子。

可是妹妹陈文秋时不时的回来,还给家里买了不少的东西,陈父陈母对她和妹妹的态度完全不同,对她完全就是无视,她吃着陈文秋带回来的东西,用着陈文秋给家里的东西,却连叫陈文秋一声都不愿意,觉得陈文秋就是恶心。

可是时间久了,她根本呆不住,想出去又没钱,逼父母要,父母又不肯给,以前的朋友都不接她的电话,她受不了在家里整天大吵大闹,怨父母没钱给她出去玩,让她现在在朋友那里脸面都丢尽了。

父母却说她有本事就不要吃家里的,用家里的,直接出去自己工作去。

陈文茵根本不愿意,她一直看不起打工的人,觉得那些都是下等人的工作,以前陈家公司还稳定的时候,她去公司里,看到公司里的那些人对她阿谀奉承的,就特别看不起,觉得他们都是陈家的下人。

现在让她出去像以前她认为的下人一样工作,这让她根本无法忍受,陈文茵还是将自己当成了富家小姐,觉得自己还是高高在上,跟那些工作的人完全是不同的阶层,她怎么能去做那些下人的工作。

没有钱,父母又不肯给钱,陈文茵又不肯出去工作,只能一直在陈宅里呆着,每日都咒骂陈父陈母没给她好的家世,让她现在连出去玩下的钱都没有。

陈父陈母完全无视了大女儿的咒骂,每天煮了饭菜就出去借钱。

没过多久,陈宅被拍卖了出去,陈文茵和陈父陈母也被逼着从陈宅搬了出去,搬到了二女儿陈文秋给他们安排的地方。

原本二女儿给陈父陈母安排的地方算不错的,可是陈父陈母卖了陈宅之后,将之前的欠款补上了不少,就想着让二女儿接济些,不用给他们安排住那么好的地方,留出钱给他们补上公司的欠款,虽然钱不多,但是陈父陈母还是希望能东山再起。

也是在这时,陈文茵被逼着和陈父陈母,搬到了非常便宜的地下室里。

她根本受不了陈父陈母的作法,逼他们去租好点的地方,可是陈父陈母根本不搭理这个大女儿,陈父和陈母每日还是出去借钱,连饭菜都不煮了。

陈文茵饿得受不了,又从小都没有煮过饭菜,家里更是连零食都没有,她才看出来陈父陈母是逼着她出去工作,去做下人的工作!

陈文茵根本不愿意,哭着去找男友,结果男友虽然穿得名牌,却也说自己没钱,只给了她几百块钱,还说身上就只剩下那么点钱了,家里也要急用钱。

陈文茵开始有些埋怨男友,为什么男友刘明文就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那么她就不会因为陈家破产后落到如此地步了,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可是陈文茵也不愿意分手,隔三差五的来跟男友要钱吃饭,男友原本每次还给她几百块,后来就只给几十块,让她连回去的打车费都不够,最后还只能坐公车回去。

男友没钱给她,陈文茵饿怕了,回去开始对陈父陈母说好话,让他们给钱给她去吃饭,结果陈父陈母说她有手有脚,自己工作根本饿不死,陈文茵很是气愤,她明明看到陈文秋买不少的东西回来,结果被父母都不知道藏哪里去了,不肯拿出来给她,现在连饭都不肯给她做了,终于受不了将家里的东西全部砸了,被陈父陈母赶出了地下室。

陈文茵只能又去找男友,哭诉自己的父母和妹妹的冷血,连亲情都不顾,都不肯给她做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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