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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给家栋喂饭,家栋不是痴痴呆呆地不好好吃,就是不耐烦地将碗推开,将饭菜弄的若雪一身。她是个急脾气,又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般折磨,于是就对弟弟吼了起来,家栋被若雪大声地叫喊吓着了,顿时大哭起来。阿婆进门赶紧接过去饭碗来。若雪沮丧地坐到一边,不停落泪,她担心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是好。阿婆一边给小少爷喂饭,一边安慰若雪,车到山前必有路,万事万物看造化了。若雪突然想到母亲的牌位还在祠堂里,便腾地起身要回家去。在门口她不顾翻译的阻拦,执意要闯进院子,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昔日熟悉的家已经变成日本军营,院子里堆满了军事用品,架子枪和子弹箱。父亲的书、自己漂亮的衣服、家栋的玩具凌乱地堆放在院子的角落里。若雪直奔杂物而去,在杂物堆里翻找。

这时,四五个正在擦枪的日本士兵,一看闯进来一个如花少女,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露出淫笑。若雪终于找到母亲的灵牌,当她刚转身,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日本兵围住了。

若雪这时才感到害怕了:“你们想干什么?滚开——滚开!你们再靠近我……我就跟你们拼了……”

翻译一看架势不对,赶紧挤上来挡在中间,谄媚地笑着说:“各位,这是谢家的小姐,她就是来拿些东西,马上就走。”

一士兵一把将翻译推开,嬉皮笑脸地从若雪怀中一把抢走了灵位。

若雪想抢回。日本兵起哄着,像传手球似的传着灵位,若雪大叫着追赶着。几个来回,若雪焦急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日本兵,其中一人竟然将灵位放置于裆下做出猥亵的举动。若雪彻底被激怒,她抄起一个长枪,像舞动烧火棍似的冲向日本兵,劈头盖脸地砸过去。若雪根本不是日本兵的对手,对方几下就将她掀翻在地,一个日本兵扑在若雪身上,死死地卡着她,任凭若雪挣扎,周围的日本兵狂笑,起哄。骑在若雪身上的日本兵,“嘶啦”一声撕开了若雪的衣服……

若雪歇斯底里地喊叫:“小鬼子,你不得好死!爹,娘,救我……”

突然,骑在若雪身上的日本兵被人重重推开,摔倒一边。

这时,只见疏影紧紧抱着若雪,用身子挡住了她。

日本兵一看又多了一个漂亮女人,个个喜笑颜开,就连被推到的那个也顾不上生气了。

这时,牛二也赶了进来,护着这两个女人。

疏影放声疾呼:“东野,你出来,你不能言而无信,听见没有?”

这时,东野从后院过来,看着眼前一切。

疏影指着东野的鼻子,眼睛像一把刀一般死死盯着:“你发过毒誓,答应过我要保谢家人平安的,你要说话作数。”

东野抬起手, 做了一个放人的手势。那些戏弄人的日本兵便悻悻地退下了。

牛二赶紧扶起若雪,带着若雪出院。

他们走后东野冷静地看着她们,毫无表情地吩咐身边人:“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谢家大少爷。”

山间的溪水边,一些青春烂漫的男女学生们围坐着烧饭,嬉笑。学生旁边整齐地摆放着一只只柳条箱,箱子上写着“淮大飓风演剧队”。溪水边,厉文轩拿着馒头望着水流出神,与疏影见面的每个片段都一一倒映在水中。

这时,一个帅气的女子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给他递上一只鸡蛋:“嘿,想什么呢?”

厉文轩魂不守舍地说:“王佳男,如果有个无助的人很需要你的帮助,可帮助她就会得罪你的长辈,你该怎么办?”

王佳男歪了歪头,想了想说:“这个要看具体事情了?怎么了?说来听听。”

厉文轩咬了口馒头:“没什么,随便问问。”

王佳男白了他一眼:“你这人就是这样,什么话都留半句,不说算了,谁稀罕。对了,有个事正要跟你商量,我们去上海是走水路还是坐火车?”

厉文轩神色缓和了一下说:“水路吧,我们道具多,火车不方便。”

这时,突然学生有人叫:“看,小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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