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生同衾,死同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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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习惯了他的厚颜无耻,还是冷不防的被他用言语调戏。

平时还好,如果换到床上,他不要脸起来,恐怕连他自己都怕。

“快放我下来,这里是花房。”

四周都是玻璃,很容易被人看到,不过,万枫楼里的下人恐怕早就习惯了他们主子的新婚激情,不分时间地点,不分场合情况,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完全当大家是透明的。

可这新婚的小日子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叶先生的兴致不减倒增,依然喜欢随时随地的对她发晴。

“叶笙,这是白天。”沈云倾被他抱着往楼上走,花房有一处楼梯直通二楼的卧室。

昨天夜里,今天早上,他明明才……怎么还……

这个男人的精力到底是有多好,人家都说洞房花烛值千金,他这是把每天都当成洞房来过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我可是很记仇的,我说了,早有一天要报复你,现在知道怕了吧?”

她气得捶他的胸膛,偏偏他不为所动,还张嘴去咬她的手。

沈云倾只得放软了声音,小猫一样的抱着他撒娇:“阿笙,我腰疼,腿疼,浑身疼。”

他精力好,可惨了她,自小就没做过什么体育锻炼,只一次就累得气喘吁吁,第二天醒来时,完全不知道昨夜是怎么睡着的。

还好,他总是把她照顾的妥妥贴帖,让她醒来时不会觉得难受,但这只是大灰狼在吃肉前好心的把肉洗干净而已,到最后,免不了还要被他吃掉。

叶笙瞧着她服低示弱的乖巧模样,心尖都跟着酥了,俯身在她的额头亲了亲:“夸我厉害。”

沈云倾用一双幽怨的眼睛瞪他,咬着唇哪里肯说。

叶某人哦了一声:“卧室到了。”

沈云倾急了,将脸埋进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你厉害。”

“就这样?”对于这毫无诚意的夸奖,某人显然不接受,步子迈得更大。

眼见着离那大床越来越近,沈云倾顾不上害臊,双手抓着他的衣襟,红着脸道:“夫君威武雄壮。”

“还有呢?”

“……持久耐劳。”

叶先生还不满意,“继续。”

沈云倾咬了咬牙:“我,我很喜欢夫君的表现。”

他笑起来,邪恶的咬着她红润的耳垂:“夫人,为夫早就说过,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沈云倾用力哼了一声:“夸也夸过了,快把我放下来。”

他总算没有再为难她,将人放在一边柔软的沙发上,随着也坐进去,将她搂在膝上。

宽大的沙发足够容下两个人舒服的窝着,享受着片刻的惬意。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窝在家里也是这么幸福的事,这个冰冷的壳儿,自从有了她之后就充满了温暖,仿佛寒冬里暖和的被窝,根本不舍得离开,外面寒风呼啸,只想守着这个被窝直到春暖花开。

“有句诗叫什么来着?”他突然抬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就是皇帝荒淫,不上早朝的。”

沈云倾眨了下眼睛:“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对对,就是这个。”他转过脸笑眯眯的对着她:“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

“这是李白写的《长恨歌》说的是杨贵妃,跟我有什么关系。”沈云倾不满的噤了下鼻子,不知想起什么,她忽然执起叶笙的与她交握在一起的右手,“这首诗里还有两句,你一定也听过。”

“听过,就是那句什么扶起来腿都软了……就是被干的起不来了。”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对,你看,是不是腿软了的意思。”

沈云倾额头两条黑线,头顶一群乌鸦飞过,敢情他记得这首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明明是首优美的诗,被他的嘴巴一解读,句句都充满了色晴的味道,俨然成了一首黄诗。

“难道不是这句?”叶先生皱眉。

沈云倾无奈的擎起两人交握的手:“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她轻轻靠在他的胸前,声音百转柔情:“阿笙,我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的指节那样纤细雪白,与他修长的五指紧扣在一起,就像紧紧盘绕在一起的连理枝,哪怕风吹雨打,依然缠绵难舍,永不分离。

叶笙将两人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亲吻她的手背:“倾倾,你是不是在害怕?”

沈云倾仰起下巴,在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微小而又明亮的一点,瞳孔虽小,但可以看到的是整个世界,在他眼底的这个世界里,此时只有她,占据的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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