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士堪惜,不能奋飞(一)(1 / 2)
龚袭,翠萍想跟着去,却被诸葛亮制止:“你们都留下,跟着的人不宜多。有姜维,立仁,立智做护卫,足够了。”他俩只能遵命。
诸葛亮和月英走到帐外,姜维迎上前去说:“丞相,按您吩咐,都安排好了。”
“好。”诸葛亮点头。
姜维向月英拱手施了一礼,月英笑着回礼。
月英看了看,马车很小,刚够容纳俩人。而姜维他们三个除去了将军服,亲卫服,穿了普通的兵士服,这是一次隐秘的安排。
马车过处,基本无人,都让姜维安排人拉出去做紧急集合操练去了。马车上,诸葛亮从袖管里掏出一绢帛,交给月英说:“这个你看看。”月英有些狐疑地接过,展开,却略显吃惊,只见绢帛之上,是一栩栩如生的画像,画中人,那样熟悉,却又有点陌生,那竟是师傅二十多年前的壮年模样。
“画得还像吧?”他问。
“似时光逆流,又见二十多年前的师傅。”月英倒并不惊讶于孔明能如此妙笔传神地画出师傅当年模样,他书画功底一直十分了得。以至于瞻儿遗传了他这方面的天赋,小小年纪,什么都画得有模有样。他年纪尚小,写信还颇有些吃力,父亲在外时,看到月英写信,便也吵嚷着要写,月英便给他纸笔,让他把要和爹爹说的话都画下来,夹在自己的信里,一并寄出。诸葛亮收到儿子的画,总是欢愉的,再忙,情愿再晚睡些,也要给儿子画上一张回了他的信。龚袭知道,丞相作那些画时,脸上总挂着慈祥而温暖的笑。所有的画,信他都会压藏在箱底,回家悉数交予月英,月英便将这一来一去的信都妥帖地保管好。有时候,瞻儿对他的画作,会有一些妙解,他归家后,月英便叫瞻儿复述给爹爹听,引得他总是酣然大笑。
“可是,”月英还是不住问:“你今天什么时候还有空画这个?”
“早上随便画了两笔,不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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