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女人的两种需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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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一样的男人,一个是偶然相识却瞬间迸发出激情的弟弟一样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就代表了这个女人的两种需求,一种是心理上的需求,一个是生理上的需求。”

君子阳阳:“你这样一讲,我就明白了。就像《上海宝贝》那本小说,女主角也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一个是男友天天,外表俊美,但是个性无能。一个是德国男友,身体健硕,能给女主带来生理的满足。这两个男人同样反映出这个女主角的两种需求,一种是心理需求,一种是生理需求。”

红袖添香:“阳阳,我懂你的意思。但一个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也可能是基于这两种需求,但也不尽然。性是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基础,不管这个男人爱上多少女人,首先都是因为性。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和女人同时爱上两个男人的心理学基础有很大的区别。”

君子阳阳:“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的心理学基础,是不是可以从爱玲阿姨的一句名言里找到依据呢?‘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希望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红袖添香:“果然是个才子。你找的依据正是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的心理学基础。白玫瑰不一定要漂亮,但要绝对的温柔善良,用温柔来抚平男人的烦躁不安,用善良来体恤男人的一波三折,对男人的父母孝顺有加,对男人的亲戚朋友彬彬有礼,对孩子的教育恰如其分,对家里的经济管理有方。而红玫瑰是典型的面若桃花,眼含秋波,腰如细柳,风情万种的女人。虽然不一定要有沉鱼落雁之容,闭花羞花之貌,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姿色上乘,要不然为何男人一见便会七魂少了六魄,然后一掷千金为佳人。”

君子阳阳:“其实才女李碧华也说了同样道理的话,只她的表达形式跟张爱玲有所不同而已。‘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两个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荒芜的命运。只是,当他得到白蛇,她渐渐成了朱门旁惨白的余灰,那青蛇,她却是树顶欲滴爽脆刮辣的嫩叶子。到他得到了青蛇,她反是百子柜中闷绿的山草药,而白蛇,抬尽了头方见天际飘飞柔请万缕新雪花’。”

红袖添香:“这白蛇与青蛇,就像张爱玲的白玫瑰与红玫瑰,就像《红楼梦》里的宝钗和黛玉。白蛇、白玫瑰或者宝钗这样的女人,身上有建设性的东西,可以成就一个近身的男人。如白蛇般拿出体己资助男人的事业,如白玫瑰般相夫教子,如宝钗般规劝男人读圣贤书啊,上进啊,获取功名啊。白蛇般的女人,目标明确,行动力健旺,不会有多余的心智挣扎。她们是乔木,撑起身边的男人,撑起一个家!”

君子阳阳:“而另一些女人,青蛇,红玫瑰,黛玉,安娜卡列尼娜,包法利夫人们,她们都是具有毁灭气质的女人。她们就是那些情不知所起,竟一往而情深的傻女人。她们的人生是有一点点倾斜的,满地都是六便士,她们却偏要抬头看月亮。她们的眼神是有一点点斜睨的,康庄大道就在前方,可她们眼波流转之处,入眼的尽是小径上的花花草草、荒原里的风花雪月。人生自是有情痴,说的就是她们吧。她们是开在男人心头的一朵柔弱的花摇曳着吧心痒痒,掐掉又不落忍。”

红袖添香:“男人与白蛇厮守终身,以成就自己;又渴望能有青蛇这样的女人,来点缀自己荒芜的生命。可当两者不能两全的时候,男人首先掐掉的就是那朵在夕阳里摇曳的花,虽然惹人怜爱,却也不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啊!

男人与青蛇纠缠一时,却与白蛇厮守终老。垂垂老矣的某一天,他回想自己的人生,就像翻看一本书,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他与白蛇的点点滴滴:结婚生子事业有成……可突然,在生命中的某一个时刻,这本书出现了空白。一页一页,全是空白。这些空白页,令他莫名心痛!

这些空白是留给青蛇的,原来青蛇带给他的那种不抱希望的、曲意逢迎的、抵死缠绵的、极尽魅惑的情爱啊,没有显现在他人生的书上,却早已渗透进了他的血液中!”

君子阳阳:“说得好。爱玲和碧华都是才女作家,她们对爱情看得非常透彻!”

红袖添香:“那又如何?这两大才女的一生还不跟大家一样都为爱情所羁绊!”

君子阳阳:“爱情就是这样,即便你通晓人世间关于爱情的所有深刻道理,你也不见得能争取到你想要的爱情。爱情,有时候就像一种命运。道理似乎有绕回来了。这么说来,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跟女人同时爱上两个男人,同样是因为生理和心理的双层需求?”

红袖添香:“恐怕是这样的。”

下了QQ后,我一直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我和红袖添香今天的这番谈话道理成立的话,那么,夕儿和曦儿谁是白玫瑰,谁是黄玫瑰?谁是白蛇,谁是青蛇?谁是宝钗,谁是黛玉?

位于滨海市市区的一家知名度很高的私人心理咨询诊所。

资讯室里,林曦儿坐在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心理咨询师对面的椅子上,房间里的布局布置和灯光都很舒适,这种温馨的环境,让人有一种倾诉的欲望。

林曦儿:“医生,我最近三个月,几乎每晚都在重复同一个梦境。我梦见我的前男友,梦见他骂我是个坏女人,梦见他很凶地对我说,他再也不想看见我这个讨厌的女人了。然后我看见他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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