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为什么你的心里装着别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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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我丫的简直就是一蓬头垢面的菜市场大妈。

瞥了我一眼,邱燕语气淡淡:“伍经理,十五分钟后出发去岛上,你赶紧准备准备。”

似乎还没从那场酣畅淋漓的沉睡中回过劲来,我杵在门口呆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好,我马上去洗漱。”

邱燕丢下一句:“好的。”随即转身离去。

而我则“砰”的一声关上门,风卷残云打仗般争分夺秒来收拾自己。

不多时,我已然是一条收拾利落的好汉。

开门出去,却只见刘承宇等在民宿大院,他瞥了我一眼,语气很淡,眼神里面却是捉摸不透的深意:“吴总和邱总助率先出海了。”

我自动自觉地认为,刘承宇这是用别样的方式提醒我,我拖了大家的后腿。

不禁露出些少尴尬,我端端正正地说:“对不起,刘总,我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刘承宇迈开步子往前一步,他背对着我,言辞却更是玩味:“我一直不知道该叫你伍小姐好,还是伍经理好。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伍小姐听着顺耳。伍小姐,怎么的,昨晚睡得好么?”

因为陈图还没给我任何回应,这让我有些心浮气躁,我无从宣泄,也知道刘承宇不过嘴贱一些,他又没抢我存款抢我饭盒,我不能朝他撒火,于是我敷衍的一句:“刘总,这次是我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我后面会注意的。”

却不想,刘承宇顿住脚步,朝我回望:“看来,你昨晚真的睡得蛮好。那就行,走吧。”

我总觉得刘承宇怪怪的,他朝怪异的路算是走到黑了,我自然是跟不上他的频道,索性不去管,就这样跟上他的脚步。

估摸着花了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与渔村对望的岛屿上,这是一个保持着原生态的岛屿,海水很清澈,沙滩干净到不行,而难得的是,这个小岛形状很是奇特,像是半包圆,原始丛林郁郁葱葱,在冬天的尾声,野花飘香,让人很是惬意。

就算是心情不好,我也不是那种会把情绪带到工作中的人,调整了一下心情,我很快掏出记录册,开始做初步的记录预测,奔来跑去的采集信息。

一直到中午时分,陈图才给我回了电话过来。

我接起来,他满声疲惫:“伍一,昨天手机没电了,太累,把手机放一旁充电也没来得及开机就睡了。对不起,让你担心。”

就算没看到陈图的表情,我凭着自觉,深深地觉得现在在那一头与我打电话的陈图,他似乎带着一丝的距离感,他跟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人,不大一样。

虽然心里面闹得慌,我却不想死在自己的揣测和想象力里面,于是我淡淡的说:“没事。我出来做实地考察了,晚上再聊。”

晚上,陈图倒是很早给我打电话,却依然像是提不起劲似的,我安慰自己,觉得他是忙得累着了,就让他早点去想休息了。而陈图竟然不像以往那般,总爱跟我哔哔,他反而如获大赦,干脆利落地道别,挂电话。

我虽然心怀失落,却苦忍着,自我安慰,等我们都出差完见到面,再秉烛夜谈也不迟。

接下来的几天,行程没有多大的起伏,总是周而复始。

星期五下午四点,吴一迪把我们聚集在一起开了一个讨论会,我们各自把看到的疑点提出,又细细复核了一遍,吴一迪宣布这才考察完满结束。

走完了这个形式,吴一迪随即坐快艇走了,而邱燕简直就跟吴一迪的跟屁虫似的,她自然也是走了。

而我认为自己手头上的资料还差一些,于是我继续留下来,忙到了六点。

至于刘承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自己手上持有的观念有疑问,总之他也留下来,而且难得的是整个过程他没哔哔说一些不正经的话,也没往我身边凑,他在隔着与我一公里的另一边,忙着他自己的。

等我们从岛上回到民宿,问了一下,才知道吴一迪和邱燕退了房,已经出发回深圳。

我和刘承宇,因为天色已暗,被滞留在了渔村上。

原本四个人热热闹闹地出来,现在就余下我们两人,气氛显得有些冷清,刘承宇似乎想把气氛搞起来,他说:“伍小姐,反正我们明天早上才能走,不然我请你吃烧烤喝啤酒?”

我抱着那一沓厚重的资料,淡淡一句:“不用,我叫外卖就好。我还有些资料需要整理,先这样了。”

正在兴头上,被我泼了一盆冷水的刘承宇,他扁了扁嘴,说:“不吃拉倒,我还能省几百。”

不得不说,这么张嘴就说要省钱的刘承宇,蛮接地气的。

可是管他接地气还是接天气,这么大晚上了,如果我还跟他单独出去吃宵夜喝酒,确实是不妥,于是我欠了欠身,朝他示意了一下,随即钻进了房间里。

优哉游哉地叫了外卖后,我开始打开笔记本电脑,摊开一堆的资料开始忙儿工作。

我正忙得起劲,手机响了。

拿过来扫了一眼,杨荣孟的名字赫然入目。

我赶紧的把资料一个扒拉,接通电话,说:“杨师兄,晚上好。”

却不想,杨荣孟的在那头苦涩笑笑,说:“我不大好。”

心里面一个咯噔,我急慌慌地问:“不好?你怎么了?”

在那头继续苦涩地笑,杨荣孟的声音更是黯淡,他却是话锋一转:“伍一,你最近有空么?”

我的心哆嗦成一团:“杨师兄,到底啥事,你能给我说清楚吗,你要急死我啊!”

声音徒然放松一些,杨荣孟说:“没多大事。我在深圳北大附属医院住院了,806房,伍一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趟,我有个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清楚。”

杨荣孟这番话,并未让我轻松半分,反而激起我更厚重的焦虑和好奇:“特别重要的事?杨师兄你倒是给我把话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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