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厌恶。他说是贱种(1 / 2)
陈水沫喊来了一个医生,她拍了拍医生的肩膀,说:“表哥,这手术就靠你了。”
那医生点点头,阴森一笑,慢慢把麻醉剂推入周迦的皮肤。
周迦心里大恸,想挣扎,可意识却已经慢慢模糊了。
临昏迷前,她还在想。
在想,陆以沉看着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会相信陈水沫这样歹毒的诡计。
她马上又想明白了。
大概就是因为,陆以沉一点都不爱她吧。不爱她,所以都懒得花时间来调查真相;不爱她,所以一味地相信陈水沫的一面之词;不爱她,所以哪怕她说的每句话比真金还真他也不相信。
……
手术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麻醉药效一过,周迦的背部像着了火一样疼痛难忍。
她被推出手术室室的时候,陆以沉马上迎了上来。
周迦眨了眨眼,手术室外的光线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点亮的那一束光。她期待着陆以沉安慰她一字半句,可他看也不曾看她一眼,第一句话问医生:“医生,水沫怎么样了?”
周迦眼睛热乎乎的,蒸出一脸的水汽。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哭了。
她在想,她为什么会这么贱。
贱到对这种渣到没底线的男人还能死心塌地。
……
半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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