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的悲哀(2 / 2)
我不禁想到那时候的邢鹰,虽然也腹黑,但是给人一种自由洒脱的感觉,最起码会无所顾忌的笑,肆无忌惮的露出狡黠的一面,不像现在,做什么都包裹在一层所谓的“绅士”的面孔下。
虽然给你温和的感觉,但是看多了就会觉得很累。
宋景铭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楞了一下,随即又笑道:“那你说我该怎么笑。”为了证明自己很严肃的在问这个问题,他还特意从床上坐起来,直着腰认真的看着我。
我咳嗽了两声,开始了滔滔不绝加手舞足蹈的演讲,宋景铭也不打断我,只是在那里看着我扯淡,眼睛笑成了一道弯,两手托着腮,变了个坐姿,找回了邢鹰的感觉。
我很满意这种效果,笑着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搂着他的肩对他说:“没错,就是这样的笑。”
宋景铭的笑好像凝固了一下,接着变得更大,他反过来把我搂在怀里。下巴放在我的肩上,对我说道:“好像越来越舍不得你走了,怎么办呢?”
声音懒懒的,带着些鼻音,却穿好像透了我的心脏。
阳光洒下来,洒在我们身上,就如洒在一座相依相偎的雕像上一样,我们就这样谁也没动,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一直到尔德来敲我们的房间门,宋景铭才慢慢的放开我,轻轻的为我整了整衣服,然后下床去开门,走到门口看到门把上挂着的水杯时,还扭过来看着我笑,笑的很是意味深长。
我也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只不过尴尬的很。
可能他也觉得我的笑太尴尬,露出一个抿嘴的笑容后才开了门。
尔德拿着一封邀请函,听意思是一个名家小姐寄来的,听说宋景铭来到了S市,特意邀请他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宋景铭恢复了绅士的笑容和礼仪,优雅的接过邀请函,向尔德说:“请帮我转达对陈小姐的谢意,并且告诉她我一定会去的。”
尔德朝着宋景铭微微的鞠了一躬,又微微向我鞠了一躬,向后倒退三步才转身离开,宋景铭在尔德下了楼梯后才将门轻轻关住。
看着返回的宋景铭,我问道:“你们在做这种礼仪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习惯?”
宋景铭靠在沙发上把那张镶金的邀请函随意一放,回答到:“是很习惯,但并不舒服。”
我诧异的看着她,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回答。
他看着我的表情好笑的坐起来,说道:“其实我并不是从出生开始就在受这种礼仪,我出身的时候被人抢走了,随意的丢在了一个树林里,后来是师傅发现了我把我抱了回来,所以我很小的时候是混迹在我们所说的下流人群里生活的,所以这些礼仪从一开始便没有刻在我的骨子里,虽然我用起来很顺手,但是并不喜欢。”
他认真的跟我讲述,我也认真的听着,忽然想到,如果他当年没有被找到,会不会就真的活成邢鹰的样子,那是不是一种幸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