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打完该走了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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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白羊,是黄气,估计有点灵性,我冲它吹了个口哨,白羊果然懂了,从树林中窜出来,我拉着缰绳,翻身上羊背,顺手,从山坡上捡起一支戳在地上的长矛,向山下疾驰。

白羊速度飞快,耳畔风声很大,我听不见草原上的妖们讲话,只能一边跑,一边观察。

青龙军被那个孔某给蛊惑了,将云大将军的指挥车,以及车上的朱子明、女妖陈洋团团包围,而与此同时,那个孔某或许是看出来女妖陈洋很厉害,躲得远远的,让她无法抽身过来,击杀自己。

几秒钟的功夫,白羊便冲到山下,那250个假扮青龙俘虏的山寨妖,见大王被围困,正要往前冲锋,我朝他们大声喊:“你们别动!点着火把,吓唬他们!弓箭手,先放箭掩护我!”

虽然在之前的战斗中,我没什么表现的机会,不像马钰那样有威望,不过,因为我舍身救过他们大王一次,这些山贼对我也很敬仰,肯听我指挥,马上停止前进,从盾牌后面拿出火种点燃。

那二十名弓箭手,也掏出弓箭,对着我放——所谓掩护,就是我往哪儿冲,他们就往那儿放箭,击杀、威慑有可能伤害到我的敌人。

我附身在白羊身上,直朝孔某冲去,身边箭镞嗖嗖地往前飞,攻击频率很高,青龙妖兵用盾牌护住自己,又要避免被大白羊冲撞,只能让开一条通道。

当然,也有人冒着风险,试图用刀来阻止我,但我手中的长矛也不是吃素的,左钩右挑,杀出重围,也就十几秒的功夫,便冲到了孔某附近,然而,他见我冲过来,命令士兵围城一个圈儿,用盾牌防御,一片盾镶一片,跟鱼鳞似的,密不透风,不留攻击间隙。

我双脚踩镫,跃上大白羊的后背,白羊理解了我的意图,就势一踹后腿,撅起皮股,把我甩向前面,我从空中飞跃盾牌大阵,本想双手举长矛,刺孔某的咽喉,但他很机警,见我从空中袭来,冲击力巨大,身边又都是人,没有躲避的空间,他便顺手抢过手边一个士兵的圆盾,挡在了自己脑袋上。

我只能临阵变招,双手换成单手,运足丹田之气,把这跟长矛,想象成是沥泉枪,直向盾牌外皮的最凸出处刺去,同时大喊一声:“破!”

我现在是绿气高手,真气还是有的,全力一刺下去,“嘭”的一声巨响,盾牌被刺成了两半,可惜,这跟长矛毕竟不是沥泉枪,矛头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折断了,等我双脚落在另一个士兵举起来的盾牌上,手里,已只剩一根木质矛杆。

“哈!”孔某见状,得意大笑,也纵身跃上盾牌构成的“平台”,这里,要感谢下面的这几十名青龙军群众演员,他们一直向上支撑着盾牌阵,很给面子,其实,只要他们一撤盾牌,我就会掉到地面上,然后,被群殴,之所以他们不这么做,可能,是剧情需要的缘故。

“你这毛贼,胆子不小!”孔某挺剑,指向我,“枪头都没了,我看你怎么捅!”

我没废话,直接冲了上去,虽然没枪头了,不是还有这跟棍子么,一样可以打。

二人战在一处,这个孔副将战斗力尚可,属于力量型选手,不过他跟尉迟尼玛壁将军比起来,显然还差不少火候,我一条烧火棍子,应付他的宝剑,绰绰有余,但我没时间跟他耗下去,还得想办法击杀,可他刚才说的有道理,这长矛没了枪头,还怎么杀人?

忽地,我脑海中闪现出《唐伯虎点秋香》中的一个片段,我观察了一下他的剑,很重,也很锋利,我故意卖了个破绽,吸引他的剑来刺,侧身躲避,同时用长矛杆,拨向孔副将的剑刃,噗,矛杆被剑削断了一截。

孔某以为自己弄断我的武器,占据上风,大喝一声,调转剑锋,又杀将过来,我既没躲他的招,也没接他的招,迎着剑锋,挺起矛杆,直刺向他的咽喉!

这条长矛,虽失去矛头,又被孔某斩断了一截,但依旧有将近2米的长度,一寸长,一寸强,双方同时出招,我的矛杆,率先刺中孔某的咽喉,此时他的剑锋,距我还有将近一米远。

空气,仿佛凝滞,孔某先是楞了一下,低头看看矛杆,继而,他又抬头,嘲讽道:“你系不系傻?明知道没有矛头,你还捅?!”

“呵呵,”我冷笑,松了手,矛杆却没有落地,依然悬在空中,“谁说没有矛头,就捅不死人了?”

孔某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又低头看了看矛杆,惊骇道:“怎、怎么会这样!”

我飞起一脚,踹向矛杆的另一端,作用力,顺着长矛传递过去,将孔某的整条脖子,穿了个糖葫芦,人也飞下盾牌阵,噗通,落地,直接阵亡。

为什么没有矛头,也能捅穿孔某咽喉呢?

他是妖,皮糙肉厚,正常用一根棍子去捅,还真难捅得进去,但在之前,他的剑,削断我一截长矛的时候,我故意错开角度,让他的剑斜着切下来,这样,矛杆的创口处,便是一个倾斜面,类似于猎人在捕捉大型野兽的陷阱里,埋的那种竹签子,矛签戳孔某的铠甲,自然戳不动,但直接戳喉部皮肤,可谓“戳戳有余”。

解决掉孔某之后,我从盾牌上跳了下来,深陷阵地,无疑是被青龙军士兵给包围了,但他们的主将刚被我宰了,而且还是用一根木棍子,尸体就躺在我脚边,故而,没人敢上前。

这个时候,适合装比。

我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着一根,伸手指向一个青龙军士兵:“兄dei,借你的军刀一用。”

那个青龙军士兵左右看看,其他人都往后退了一步,他咽了口唾沫,将手里的刀,丢了过来。

我捡起刀,砍掉孔某的脑袋,用刀尖儿戳着,又对那个士兵说:“麻烦你把盾牌举起来,我想站的高一点。”

士兵有点懵,但还是顺从,单膝跪地,将盾牌举过头顶,平置,我跳上盾牌,叼着烟,举起孔某人头,大声喊:“孔将军已死,尔等休要做无谓之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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