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作妖呀(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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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电视确定严淮钰已经不在维克星了之后,卿砚就出了房门去前台退房,却恰巧与带着新炮.友也来退房的阿修撞上,昨晚没了他,阿修似乎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转头就找了新欢继续打.炮,活生生又一个渣受。

照理说,发生了昨晚那种事,两个当事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尴尬,可显然这两人并非一般人,默契的将昨晚那事揭过不提,打了几句招呼便分道扬镳,全程都是脸不红心不跳。

倒是阿修身边那个男人,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容易被打发的人,阿修这回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不过这一切都和卿砚无关了。

等他乘着飞行器到达公司的时候,已经临近晌午,然而那些来来往往的员工们对自家boss这种偷懒的行为却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早就习以为常。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后,卿砚直接无视了桌面上堆积的那一大摞文件,转而朝着隔间走去,打算睡个午觉。

事实上,这一路上他并不算好受。

毕竟他自己的这个身体做受还是头一回,加上严淮钰那家伙的技术万年没有长进,昨天晚上爽是真的爽,可疼也不是作假的疼。

睡了一下午,总算是好了不少,卿砚也醒了,但他懒得动弹,就这么支着头侧躺着,时不时的跟hhhh拌拌嘴。

就在他逗hhhh逗的正上头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卿砚挑挑眉,让机器人去开门。

秘书跟着机器人走进隔间,一眼就看到她那个时不时就喜欢偷偷懒的boss,此时正侧躺在床上,皓腕轻抬,懒懒的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含着水雾,睫羽轻颤,要闭不闭的,一副还没睡清醒的模样。

绕是秘书见惯了这人的好相貌,可再次见到依旧是觉得赏心悦目,就是可惜了,这么好条件一男人,居然是个gay……

卿砚半眯着眼,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懒洋洋的问道:“想什么呢?”

他的嗓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更添了几分磁性,格外的悦耳动听。

秘书收敛了心神,笑眯眯道:“boss你的病真好了?”

脸色红润,看上去的确是好的差不多了。

前段时间她去探病的时候,瞧着这人病入膏肓的模样,还以为她要换老板了呢,虽然小老板长也不错,能力也好,但是她跟了boss这么多年,还真舍不得这人死。

别说是她,维克星大半的小受都舍不得。

卿砚轻笑一声,眼尾微微挑起:“你看我这是要死的样子嘛?”

“没有没有。”秘书嬉皮笑脸的否认,完了将一封做工精美的帖子递给了卿砚:“boss,这是艾文叫人寄来的请帖,他今晚要在城中举办晚宴。”

“艾文?”卿砚抬手扬了扬帖子,好心情的勾起嘴角:“这家伙倒是许久没见了。”

秘书嘴角一抽,心道:是啊,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当初可没少撇下一堆辛勤劳作的员工出去泡小受。

夜幕降临,亮堂奢华的大厅内,上好的月晶石铺满了整个地面,蜿蜒到不知名的深处看不到尽头,如千年前的老套路一般,这些人总喜欢将透明的高脚杯摆成三角体,璀璨绚丽的灯光照射在酒水上,清澈粼粼。

这是一个大型的晚宴,全星系凡是有能力有地位的人都能参加,在这里,你完全不必担心找不到自己的合作伙伴。

穿着体面的贵族名媛们齐聚此地,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语谈笑,有人收获不浅笑的得志满满,也有人白来一趟泄气不已,大家都在利用每一分每一秒找寻合作伙伴,争取为自己谋得更大的利益。

卿砚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群滑狐狸互相算计的景象,想当初他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这厅外,来来往往的有钱人这么多,卿砚的一人外加一辆悬浮车还真算不上打眼,除了一些花痴的小女生朝他这边时不时的瞄上几眼,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波。

可绕是如此,却还是有个别人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毕竟当初他即将病死一事,在圈子里闹的还挺大的。

正在和合作人聊天的金发中年人余光瞥到正朝着厅内走来的卿砚,他疑惑道:“那是卿家的那个长子吧?前段时间不是说病的站都站不起来,已经快不行了么?我怎么看着比我还健康?”

旁边的人跟着金发中年人的视线望过去,捕捉到了那道秀颀优雅的身形,随即意义不明的哼笑一声:“谁知道呢,这回倒是没见着他身边的那个小家伙了。说来也怪,这位流迹花丛多年,床上的小情人换了无数,倒是他养的那个小崽子居然还能一直跟着他,跟养儿子似的。”

“可不是,”金发中年人也笑了:“虽然没血缘关系也没正规领养,可那是真疼到心尖尖里了,听说他当初遗嘱都立了,死后他的家产爹妈兄弟都不给,就给那小家伙,你说他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的,摊上这么一对父母……”

两人的交谈声混在周围的杂音中,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当事人听到,很快,这个主题就被两人扔了,又捡起了刚刚没谈完的合作继续谈。

卿砚并没有立刻走进大厅,而是掏出通讯器播了个号,没多久,大厅里就走出了一个青年,长的挺高,眼睛是翡翠的颜色,剔透晶莹,嘴角上扬着,穿着骚包,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

即便如此,也掩不住他脸上的高兴之色。

“啧啧,”青年围着卿砚转了两圈,完了往人胸口上锤了一拳,笑骂:“还没死呢?”

“没死也要被你捶死了,”卿砚眼波轻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瞧瞧你那双腿,都软的不成样了,不行就少做点。”

“彼此彼此,”艾文回损了卿砚一句,带着人往里走:“前两天听你病好了的消息,我还不敢相信呢,没想到是真的。”

卿砚笑了声:“你瞧什么呢?我背后有鬼?”

“还真有鬼了,”艾文咋咋呼呼问道:“我说你家那个小崽子呢?今天怎么没跟在你屁股后面转?”

卿砚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吐出两个字:“死了。”

“吹,使劲吹。”

艾文自是不信的,他嘀咕道:“不说就不说吧,尽知道骗我,我就真那么好骗?”

转眼间,两人就来到了大厅的一个角落里,卿砚看到这回沙发上居然没坐人,他稀奇的哟了一声:“你这是……从良了?”

不怪卿砚如此大惊小怪,实在是以前艾文这家伙不管去哪做什么,身边肯定会跟着一个长的不错的小男生,今天倒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回居然没带人。

“从什么良啊,”艾文没好气回道,抬手递了一杯酒给卿砚,眼神往卿砚后面直飘:“瞧见那人没,我的新目标,就是太难搞定了。”

卿砚接下酒背过身顺着艾文的方向望了过去,饶有兴致道:“就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卿砚口中的男人此时正在和一个卷发女孩儿聊着天,虽然看不到正脸,不过身材倒是挺好,衣服熨的笔直,最为出众的是他的气质,特别的禁欲。

“可不嘛,都俩月了,还没成。”艾文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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