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废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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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照秋嘴上这么说,还是顺从地坐了过去,哪知说着只是摸l摸肚子的易之虞却解他的衣服。

“你摸就摸,脱我衣服做什么。”荆照秋扯住自己最后的衣服,怒瞪易之虞,一副严防死守绝不就范的模样。

易之虞笑出声,搂着荆照秋的肩,轻声道:“大夫说多做房l事有利胎儿发育。”

“这这这!”荆照秋不可置信,“这什么屁话!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便不是如此,难道你就不想?日日夜夜同床共枕却纯盖棉被,会惹别人笑话的。”

“谁笑话?让他站出来!”荆照秋可不是任人笑话的。

“别管谁了,你便说想不想吧。”

“这个……”荆照秋红了脸,他又不是没发育的小孩,身体健全的青年男子,再加上怀上之后,似乎欲望更加强烈。更是每日和相爱之人同床共枕,怎么会没想过这事,可之前投怀送抱也没有回应,正在气头上,哪是那么容易和解的。

荆照秋忽生起玩笑意:“你前些日子还说不宜房l事呢。”

“对,是我的错。”

“我要罚你。”

“怎么罚?”

荆照秋站起身,也不管自己身上只半挂在肩上要掉不掉的衣服,得意地看着易之虞,踢了踢易之虞的腿,指指床说:“你躺下。”

易之虞摊了摊手,知道这回过不去了。只希望荆照秋别做些太奇奇怪怪的事情。

易之虞正躺在床l上,仰头看见荆照秋爬了上来,正坐在他的正上方。

荆照秋笑眯眯地看着他,扯掉他的衣服,又分l开他的腿。

感觉到一阵凉飕飕,易之虞心里有不好的想法。果然,就听荆照秋带着一些冷意的话在头顶响起。

“你可记得当日我们并非你情我愿。如今,我要你还我这一回。我问你,你那时究竟是清醒,还是毫无意识。”

易之虞笑了,没想到荆照秋这么敏锐,竟然秋后算账。看来不能不回答了。

“春l药是真,但并非完全不能控制。”他确实有其他狠一点儿的办法。

荆照秋心惊,他只是猜测,那时,易之虞的眼神仍旧有一丝清醒,并非全然无意识。“那你……”

易之虞紧接着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是你。”

单单说了这句话,易之虞再不说了。因为知道是你才会放任自由。如果是别人,他没有碰到自己的机会。

荆照秋一时也默了。这家伙他……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怎知他会说这番话,真是……真是半点儿不害臊。按理说他该恼了,但心里却生出一股甜蜜。

心里便少了如果当日是别人易之虞是不是也……这种丝丝缕缕的酸涩。

荆照秋带笑地看他:“我知道了。你要还我一回。”

“怎么还?”

荆照秋丢了一张帕子给他:“蒙住眼睛。”易之虞乖乖照做。

荆照秋挣扎了片刻,忽而捡起一把剪刀在手,作势就要往下刺:“如果我要废了你呢?反正你有的,我又不是没有。对不对?”

“你怎么说都对。”易之虞的语气仍很放松,似乎根本不知道荆照秋的举动。

荆照秋气馁,这家伙怎么一点儿不紧张:“我当真废了你……”

易之虞仍是无所谓的模样,甚至还摸索着拉住了荆照秋放在他身侧的另一只手。

荆照秋咬咬牙被气死了,却没舍得松开手,易之虞的温热温热握在手心似能暖到心底一般。

但轻易结束就半途而废了,他嘟囔着真刺了下去。易之虞不躲不挡全程安然躺在床l上。剪刀刺穿棉布和床板,死死钉在上面,连易之虞仅仅一寸距离。

荆照秋气恼地直接坐了起来:“你怎么躲都不躲一下。”

易之虞解开蒙眼的帕子,低头便看见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剪刀,只消再歪一点,便真的废了。

“我躲了才是真危险。”易之虞拔起剪刀扔到床边,很是轻松,没有一点儿紧张。

荆照秋就更气了。他看得可仔细,绝不会伤到半分。

“你紧张都不紧张一下!”报复没出口气,还气到了自己。

易之虞理所应当:“你又不会真伤了我。”

末了,又补一句:“我信你。”

“谁说我不会,我狠着呢。”荆照秋横着眉竖着眼又作势冷冷扫了一眼易之虞腿l间,“下次我当真废了它。”

“是,你狠着呢。它的生存与否全由你做主,想什么时候废就什么时候废,行不行?”易之虞搂住他。

荆照秋听到此话脸红红的,他说的这什么话,羞死人了,但嘴上仍倔强:“那是当然。”

“那我的好照秋,现在究竟要不要……”

易之虞后半句话咽回了喉咙,荆照秋反身抱住他,咬住了他的嘴。亲完,荆照秋抹了一把嘴,红着脸,仍旧是嘴上并不妥协:“话多死了。”

心里想的确实,他的嘴真是怪软的,还怪甜的,和硬邦邦的身体一点儿都不一样。

然后,荆照秋就领略到什么叫话不多低头蛮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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