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难道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1 / 2)
曾恪自然不是什么神经病,也不是脑部构造和常人有所不同,而之所以很多时候表现出来的行为异于常人,究其原因是在于……
曾恪心底深处有一个从未对人说起过的秘密,那就是他有一个系统,三年前的某一天,他正厕所的蹲位上思考人生,然后……然后他就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个系统。
当然,他也曾纠结过,是自己拉屎的姿势太过新潮,还是排泄物的味道太过于臭不可闻,才让自己于世界万千众人中得到了上天的眷恋……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度过了最初的欣喜若狂之后,曾恪又陷入到了无尽的苦恼之中。
这个名为“足坛最强造星系统”的东西,如果单看名字的话,还确实是挺叫人心潮澎湃的,但实际上,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曾恪更愿意将其称呼为“坑爹系统”,原因很简单,系统的来历他不知道,有何功用他也不知道,就连怎么使用……MD,这一点他倒是知道,在得到系统之后,系统就提示他,要完全开启系统,就必须完成开启任务。
而曾恪得到的开启任务就是——打进十个进球!
哼哼,十个进球罢了,这听起来不算什么难事,但问题是,任务是有附带条件的,必须是要在正式比赛中取得的进球,才算在任务完成进度之中。
这可就要了曾恪的老命了,原本他是打算在训练的时候,站在球门前,踢进十个球就算是敷衍了事,可这个附带条件,就让他抓瞎了——他在球队中的位置打的可是门将啊!
你妹啊,你让一个门将在正式比赛中打入十个进球,哪怕对于他们这种足球学校而言,正式比赛也差不多都是和同龄人的友谊赛,热身赛之类的,但依然是难度比肩登天——门将这个位置可是有着其特殊性的,活动区域就那么大一点,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之上,想要取得进球,这特么不是故意膈应人么?
为此,曾恪差点没愁得抓掉了自己脑门上的头发,一个听名字就很牛逼的系统,就摆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唾手可及,可以预见的是,成功开启系统之后,名气,钞票,美女,豪车豪宅就在前方婀娜多姿的招手,但偏偏,自己就是无法踏出那一步!
谁让自己是特么一个……守门员!
曾恪从未这么厌恶过自己的场上位置,并且对于自己当初为了偷懒少跑动而立志要做一个成功门神的想法而感到不耻和罪恶……但不管再怎样进行自我检讨,日子还是要过,任务还是要做。
在最初的一段时间,曾恪也为解锁系统而想出了许多盘外招,比如说在比赛中装作不注意接回传球失误,自个儿将足球踢进自家球门,又比如说,积极的参与球队的角球、任意球进攻中……后者带来的是队友的抱怨和教练们的怒吼,前者呢……尼玛,系统就是一个坑比,在曾恪看来,乌龙球也是进球,但系统偏偏不予承认,不计算在任务进度之内。
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曾恪都在为了怎样进球而绞尽脑汁,并且为之努力,但在事实证明只是蹉跎岁月之后,曾恪实在是没辙了,成天一有空闲时间就蹲在宿舍内的厕所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对着脑中的系统大吐口水。
估计是这份坚忍不拔的诚意感动了上苍,唔,或者说是这种无赖的行径让系统都感到不耐烦了,最后,系统很“人性化”的让了一步,估计也是看出以宿主的智商和潜力对于完成开启任务是遥遥无期,主动的任务难度降低——队内训练赛,对抗赛的进球也算在任务完成进度之内。
曾恪对于系统的“让步”简直是惊喜交加,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过,原来竟然还有这种骚操作,这尼玛鬼系统竟然还自带情绪感应的,要早知道还可以“让步”,尼玛鬼才傻傻的去努力,老子哭他个几十次,说不定任务就不用做了!
精神大振的曾恪又是一脸好几天的在厕所里早也哭,晚也哭,搞得同屋的队友们都以为他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差点没报告给教练,让他们找几个茅山道士来驱驱邪。
不过,显然这一次系统是没再打算搭理曾恪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降低了难度之后,就再也不吭一声,冒着差点被送入精神病院危险的曾恪哭得眼睛都肿了老高,见实在不奏效了,也只能罢手。
想了想,能够降低任务开启的难度,这已经算是很大的收获了。虽然以门将的身份想要打进十个球,依旧还是很困难,但至少看起来不像是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曾恪就当仁不让的成为了球队的任意球第一主罚手,这还不止,任意球他来踢,点球他也要踢,每次角球,他也是冲锋在最前面……如果不是看他一身守门员服装,手上还戴着两个手套,估计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一名前锋,而不是门将!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
“三年了!三年了!我特么终于是打进十个球了!”
“从此以后,我的世界我做主!钞票,美女,豪宅……统统都是我的!我曾哥……来了!”
在这场队内对抗赛中,曾恪再一次参与到了球队的角球进攻中,并且极其幸运的捡了一个空门,将球打进。
此时的他哪里还能按捺的住,心里想着三年的苦痛和汗水没有白费,从今以后一条闪耀的康庄大道就在眼前,嘴里哼着“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近乎状若疯魔的直冲……厕所!
……
训练场的公用厕所里,曾恪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确认里面没人之后,随便找了个蹲位,连裤子也不解,直接蹲了上去。
“出来吧,阿西巴!”
曾恪满脸虔诚和火热的大声叫道。
两秒钟之后,曾恪一脸的茫然。脑海里什么反应都没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