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究竟谁是骗子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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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那不勒斯。

电影里的地狱男爵是一个很恐怖的家伙,头上有一双被砍断了的犄角,皮肤宛如岩石一般粗糙坚硬,且还是红色的。现实中的地狱男爵却是一个保养得很好的意大利男人,他的皮肤白皙,面貌端正,年龄大约五十出头,正是那种事业成功,生活优渥的成功男士的典型代表。

阿雷西欧的爱好很广泛,但最喜欢的却只有两样,女人和足球。作为土生土长的那不勒斯人,他也是意甲那不勒斯队的铁杆球迷。他几乎不会错过那不勒斯队的每一场比赛,就算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去球场,他也绝对会在他的家里用电视收看比赛。

晚餐过后,阿雷西欧便来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用电视收看球赛。不过这一次他看的却不是那不勒斯队的比赛,而是两支英冠球队布莱顿和维冈竞技的比赛。

一个仅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捧着一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只高脚酒杯和一瓶红酒。

阿雷西欧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到了女人的身上,嘴角露出了一声坏坏的笑容。就在女人拔掉瓶塞为他斟酒的时候,他伸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啪,一声脆响。

这个清脆的响声仿佛是主裁判的开场哨,电视里的比赛开始了。

“老板,你看错台了,这不是那不勒斯队的比赛。”女人讨好地道。

“我知道,今天没有那不勒斯队的比赛,我想看英冠的比赛。”阿雷西欧又在她的丰满的地方拍了一巴掌,“去洗澡吧,我看完了球来找你。”

“好的,老板。”女人媚笑了一下,扭着曲线惹火的腰臀离开了客厅。

客厅外面,可以看见地中海的阳台上,两个持枪的保镖来回走动,对刚才发生在客厅里的一幕仿佛没有看见。阳台下面,别墅的前院和后院里都有持枪的保镖在活动,戒备森严。

“凌枫死了,维冈竞技队的球员们还有心情踢球吗?输定了,我应该压十万在布莱顿的身上。”阿雷西欧的心里惬意地想着这个问题。

电视机的画面里,维冈竞技队的球员们在比赛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展现出了咄咄逼人的气势,他们的战术很简单,高位逼抢,无论是布莱顿队的哪一个球员拿球,也无论是布莱顿队的球员在什么地方拿球,维冈竞技的球员都会上去逼抢。不过却不是一窝蜂地上去逼抢,也不是疯狗一般追着球跑,而是整体上压,有计划,有步骤地切断对方的传球路线。

在维冈竞技的高位逼抢战术面前,布莱顿顿的球员根本就没办法形成有效的传切配合,就连过中场都有些困难,更别说是逼近维冈竞技的禁区射门了。

五分钟之后,维冈竞技的正印前锋刚德斯得到中场的长传冲吊,一段冲刺撕破布莱顿的后防线,一脚将球送进了布莱顿的球门。

开场仅仅五分钟维冈竞技的便在客场一球领先,“三十斯巴达”的训练计划显然是受到了奇效。

解说的声音很激动,“维冈竞技换了华国老板之后整支球队的精神面貌都变了,现在的维冈竞技队给人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就像是一支军团,团队的配合相当默契,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难怪他们有信心冲击欧冠冠军,我想,下个赛季我们恐怕得在英超联赛中才能见到这支球队了。”

导播突然将画面切换了,电视机里出现了一个很年轻的华人,帅气的外貌,阳光般的笑容,那不是凌枫是谁?

看见凌枫的一瞬间,阿雷西欧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的感觉就像是在监狱的洗澡堂里拣了一块肥皂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可恶!迪亚戈,你死定了,你敢骗我!”阿雷西欧愤怒地抓起了手机,他拨了迪亚戈的号码,可是手机里却传出了对方关机的语音提示。

阿雷西欧恨恨地将手机砸在了地上,“那个家伙肯定是想私吞那笔钱,我不应该那么相信他,那可是一亿五千万英镑啊,这足以让任何人背叛我!可是他忘了,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在伦敦国王学院读书的妹妹,我会让他后悔的!”

“来人!”阿雷西欧的叫了一声。

他不能再耽搁了,必须马上行动。

没人走进来,也没有人回应一声。

阿雷西欧抬头看向了阳台,那里本来有两个保镖的,可是现在那里却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妈的,人呢?”阿雷西欧的心情糟糕透了,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阳台走去。

就在这时,屋里的灯光突然消失了,电视也停止了工作,阿雷西欧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一股不详的预感冒了出来,阿雷西欧顿时停住了往阳台去的脚步,他伸手拔出了插在腰间的一支手枪。在****上混了半辈子,他从来都是枪不离身的,就算是在是睡觉的时候,他也会在枕头下放一支手枪防身。

他狡猾谨慎,所以他活到了现在。

在他的****生涯里,他遇到刺杀的次数绝对是两位数,他也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他移动到了一根柱头边,背贴着柱头,用枪指着眼睛能看到的方向,然后大声吼道:“蝎子!阿伦索!妈的,你们在干什么?有杀手!”

蝎子和阿伦索都是阿雷西欧的手下,实力很强,也深得他的信任。以前有好几次遇刺的时候,蝎子和阿伦索在听到他呼救的时候都会冲进来,要么是他们干掉杀手,要么是他亲自开枪结束对方的性命。

可是这一次不同,他最厉害的两个手下根本就么有回应一声,也没有冲进来保护他。

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种,他们死了。

冷汗从阿雷西欧的身上冒了出来,他也感到了久违了的恐惧。这种感觉从来都只有他带给别人,现在却又被别人带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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