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古怪盒子(1 / 2)
次日!
“不知哪位修真道上朋友在此,在下渭水宗单玉德,还请出来一见!”
揍了小的,自有人家大的出头,正在厅中下棋的二人听到小院外传来的声音,灵识扫过,便已将来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相互对视一眼后,左晓瑶与宿东不约而同的露出抹饶有兴致的笑容。
看来,人家可是护短得紧啊!难怪一个只修习过武术的少女出门在外,即便是在目前这等形势下,也敢如此嚣张!
宿东随手一挥,小院大门便被打开,只是端坐在厅中上首上的二人丝毫没有起身迎客的意思。
遭受如此对待,自认身为当今世上一人物的渭水宗宗主单玉德恼意更盛,并未抬脚入内,只觉得这是对方在向他挑衅,“哼!有客到访,二位这般无礼相待,未免也太过不将我们异元道放在眼里了吧!”
抬手落下一枚黑子,立刻将宿东的白子收割掉一大片,左晓瑶心情不错的淡淡回道“你能代表异元道吗?”
异元道这一词,左晓瑶如今并不陌生,它的出现与修真界分庭相抗,不止囊括修炼超能力的异元者势力,还涵盖不少外族异术势力,整体实力非常强横,七大人皇虽表面上宣称他们保持中立,并不插手异元道与修真界,虽然这代表着两大联合势力的组织都受术师联盟制约,共同签署盟约制度。
但谁都知道,七大人皇之所以能够拥有与修真界相对峙的实力,其实主要借的都是他们势。而他们在许多修行之人的眼中,都是精神领袖般的至高存在,其中甚至包括为数不少的修真者及势力。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便有是非纷争,在俗世界进入新的发展期。还算平静安乐的同时,表面上也已迈入发展期,在联盟的制约下,貌似平静的术界里,波涛一直在汹涌,从未承真正消失过。
对异元道的存在,就像她对异元者出现的看法般,左晓瑶认为,这些都是时代的产物,存在便是道理。无所谓排斥,也没想过因她身为修真界的一份子,便需敌视打压对方,虽然她并不希望修真界落得被对方压制的地步。
可若修真界真沦落到那一天,她与宿东也不会因此而做些什么。任何世界。都是强者为尊,若修真界不能在对方的磨砺下再次成长起来,那它也就真到了自此真正走向没落的时候了,非人力可以挽回,也不值得她再费劲。
本来只有很平常的一句疑问,落在单玉德的耳中,立刻被他脑补成透着嘲讽的诘问,“本座能不能代表,还轮不到你做评判!”
面容冷厉的单玉德随后便带着一行人快步迈入小院中,径直走向正对着院门的中厅。却不知以他的实力及地位,在人家面前根本不够看,又何来资格让人家有兴趣挑衅或诘问,而跟在他身后紫衣上女在看到端坐在厅中两人后,立刻指着他们道“爸爸,就是他们两个以大欺小,一个把我推倒在地上,一个打我!”
眼看对方已经不请自入,直接来到厅中,左晓瑶与宿东仍无起身的打算,不想在他们身上多费精力,扫了他们一眼,直接无视紫衣少女所陈述的苦状,宿东淡淡回道“轮不轮的到,你说了也不不算,趁我们心情不错,你们还是赶紧退去的好,就凭在这间旅栈中,我们能住地字号贵院,而你们则被安排在人字阁,就该明白这其中差距才是!”
“你!你们也不过两个小小的凝丹阶修真者罢了,竟敢猖狂至此,真当这世上没人,都已经是你们修真者的天下了吗?”
那紫衣少女生得娇小玲珑,她老爹则长的相当粗壮,满脸的络腮胡须,异元者的等级被划分为五等,除层次最高的至尊级,在其下依次划分为天、地、玄、黄四阶,这粗壮男子的实力在地级颠峰的样子,一般而言,要比与之相对应的凝丹阶修真者强上三分,也难怪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大有不将左晓瑶与宿东放在眼里的架势。
相较于修真的艰难,异元者的实力提升相当迅速,因此,在修真界中,凝丹阶都算的上是少见的实力人物,在一些势力中颇具地位,而地阶的异元者却较常见,但凡生具异能,修到地阶只是时间问题,只是地阶晋入天阶难度较大而已,而至尊异元者,除那实力最强的七位人皇,也还有几位。
所以,面对实力相当的修真者与异元者,在不考虑出身背景的情况下,一般属修真者的地位较高,这也是只显露出凝丹阶后期的实力,左晓瑶与宿东便能入住这地字号贵宾院,而实力好像并不弱于他们的单玉德却被安排在人字阁的原因。
至于属于地方豪强,在世界顶尖势力排名中不占位置的渭水宗,在这天下群英汇聚的时期里,直接被人忽视。
对这号不分青红皂白,只知味护短,责怪别人落了他面子的人,左晓瑶从来都没好感,在她少时的成长生涯中,可没少受因此而产生的委屈,注意力仍放在棋盘上,她略显不耐的皱皱眉道“打发了小的,又来了老的,难怪你教养出来的那般不知所谓,想要护犊子,也得称量下自己的实力,难道们渭水宗上下都是群不自量力的人吗!”
“哼!有没有实力,不是你这贱人说了算!”
单玉德冷声道,话音刚落,他所站着着的原地就只余下一道残影,本人则已在那瞬间袭向左晓瑶所在的位置,却没注意到被他骂的左晓瑶虽依旧神情淡然,坐在她对面的宿东却已勃然大怒。
在单玉德即将接近周身状若没有任何防护的左晓瑶的那一刹那,一股带有凛烈杀机的光罩突然出现,当头将他罩个严实。窒息感随后传出,他根本还没弄清楚情况,就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就突然落了下风,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便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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