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真不怕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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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忍,洛韵惜,她怎么觉得他男人不但爱吃醋,还爱学肉团了呢。

肉团是狐狸,而狐狸天生就是迷惑人的,都说狐狸精狐狸精的,妖媚的很,而肉团是狐狸,不过不妖媚,但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却足够惑人,谁看了都受不了啊。而此刻的云轩寒,居然学起了肉团的这双无辜的大眼睛,这是准备迷惑洛韵惜呢。

此刻的洛韵惜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肉团了,然后出口便是:“你何时跟肉团学的,那可是狐狸,莫不是你想当‘狐狸精’?哎呀呀,这可怎么是好啊,你要是想要当狐狸精了,那我岂不是得当大情圣才行了啊!”

“情你个大头鬼,你只能成为我一个人的情人,至于别人,你想都别想!”听到洛韵惜说要成为大情圣,云轩寒立马便反驳了,情圣,情你个大头鬼啊。

云轩寒的反应洛韵惜如何不知,正因为知晓,所以洛韵惜才故意这么一说,这该死的云轩寒处处压她,如今她便要好好压一压这该死的云轩寒才是。

说做就做,洛韵惜脸上尽是笑意,更是闪烁着大眼睛,无辜道:“你,你说什么?原来,原来你只希望我做你的情人而不是你的媳妇儿,呜呜,你,你……”

洛韵惜有些泣不成声了,那一张委屈的小脸,那指控的话语,顿时让人疼的心坎里去了,特别是云轩寒,而且云轩寒也发觉自己被耍了,可是他却没办法揭穿,因为这话确实是他说的,所以没有揭穿一词啊,我嘞个去,踩到小狐狸的尾巴了。

“咳咳咳咳……”洛韵惜的话音落下,引来的是云轩寒一连串的咳嗽声,差点就把肺咳出来了。

云轩寒懊恼的瞪着洛韵惜,而洛韵惜则是一脸的笑意,更是一本正经。

云轩寒停止了咳嗽,也不管洛韵惜愿不愿意了,总之,俗话说得好,不吃白不吃,到嘴的美味若是就这样放过,那他便不是云轩寒了。

只不过洛韵惜早就想好了怎么对付云轩寒,开口便道:“寒,我想听你弹琴、吹箫,好不好?你弹琴、吹箫,我给你伴舞!”

末尾,洛韵惜话锋一转,就变成了是云轩寒想要弹琴、吹箫,而洛韵惜好心的为云轩寒伴舞来着呢。

云轩寒如何不知洛韵惜这小小的把戏,只不过看着自己媳妇儿这一张明媚的笑脸,想着自己让着媳妇儿是应该的,更何况,宠着媳妇儿这才是男人该做的呢,有媳妇儿才是最好的。至于亲热亲热,没关系,只不过是延后一点点而已,无所谓,来日方长,而且等会有的是时间。

这样想着,云轩寒在洛韵惜额头上落下一吻,双手一拍。

只是一会子的功夫,琴来了、萧也来了。

云轩寒坐在琴前,看了眼洛韵惜,意思很明确,那便是让洛韵惜准备好,他要弹琴了。

见此,洛韵惜什么也没说,走到云轩寒前面两米处,微微一笑,表示她已经准备好了。

云轩寒看了眼洛韵惜,这才轻轻抚了一下琴身,纤细的五指飞快的拨弄琴弦,泉水般圆润的琴音飞泻而出,琴音婉转低沉,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似黄莺低鸣,琴音轻缓柔美,如淙淙流水,流过倾听者的心田,所到之处,彷佛百花怒放,争奇斗艳,素白的手指渐渐转快,意境升至另一阶段,有如白玉落珠盘,狂雁翔青空燕剪春风,鹰穿柳浪,快乐自由的气息充满空气中,柔韧的琴弦在修长的玉指下幻出一阵阵绝妙的音符,心如春风过境华丽而不失清灵,贵气而不过优雅,琴音如落花般绚丽,久久回荡,发丝垂在琴上,幻化做一幅山水图………

洛韵惜也毫不示弱,在云轩寒的琴声响起之时,轻摆长袖,随着乐声,翩翩起舞,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甚依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欲唤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只愁回首,冰帘半掩,明珰乱坠,月影凄迷,露华零落,小阑谁倚,共芳盟,犹有双栖雪鹭,夜寒惊起。

云轩寒一边弹琴一边欣赏着洛韵惜优美的舞蹈。

而洛韵惜,一边舞蹈,一边看着云轩寒,嘴里细细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洛韵惜的歌声很美、很轻灵,像是百灵鸟,像是世上最美妙的山谷之乐,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云轩寒嘴角轻轻上扬,看着洛韵惜,像是看到了世间所有的一切,只要洛韵惜在,就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有洛韵惜,一切足以。

此刻的洛韵惜还真翩翩起舞,就像是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那灵动,那飘逸,那清雅,那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轻高曼舞,载歌载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云轩寒也还在弹琴,那琴瑟之音,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时而琴音高耸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语;时而琴音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瑟音沉稳如松飒崖,时而瑟音激扬,时而琴音空蒙……琴与瑟时分时合,合时流畅如江河入大海,分时灵动如浅溪分石。

一琴一舞像是永久的结合在了一起,只有彼此,只能看到彼此,融合在一起,已经密不可分,已经没有任何事物能分开它们了,就像洛韵惜跟云轩寒,已经没有人可以分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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