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第490章 新完结作品(抢来的妻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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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却不断掉眼泪,濡湿他的衫,狠狠地抹着,哽咽骂他,容易,你可坏可坏了,坏死了……容易抱着她。

紧紧的。紧紧的。紧紧的。

他也湿红了眼,白辛辛,你可傻可傻了,好傻啊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不聪明一点呢,为什么要笨成这样子……

可后来明白,如果不是这样笨这样傻的白辛辛,他还喜欢吗?

……

*****节选2*******

白辛辛走出餐厅,忽然觉得好冷……

她坐在街边长椅上,天还飘着雪,她出来的急,没套外套,很冷,却还不想回去。

从包包里摸出耳机戴上,听着歌,看街上人来人往,她的心却始终被什么抑制着,生怕一旦崩溃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人,遥遥看见,就在马路对面。

一身黑色长风衣,难以掩盖他身上的那一股贵气。

他目光四寻,眼神凌厉,似乎在寻什么人。

辛辛却不喊他,只静静地望着他的身影,心里一点一点的苦涩,似乎不由而然地涌上了胸口,喉咙被堵塞的难受。

铃声终于响起,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又下意识地抬头望向马路、

那时,他进了前不久自己进去的那家餐厅,一面叫人找人一边不断给自己打电话。

看着那人越发铁青的面色,她知道,再不接他又该生气了、。

终于按下接听。没出声。

电话那边,男子的呼吸泄露了些许怒意,却又被刻意抑制住,使得声音听起来很冷清。“跑哪去了?”

她望着这样严峻冷酷的他,却不自禁弯了眉,唇角也抹开了漂亮的弧度。

声音软软的,柔柔的。

“没跑哪、、”

“在哪、”

“这里、”

“白辛辛!”

“容易……”

他不知怎的,心里就被这两个字柔软成一片了,沉默着,心底却掀起了波澜。纵是有千万的怒意却只甘垂眸下去,柔意绵绵。像是在聆听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好蠢好蠢哦、”白辛辛皱着鼻子,想笑话他,可眼眶却微微红了起来。

容易心里猛然一紧,转头,从外面飞快掠视几圈后,眼眸沉沉的落在了马路对面长椅上的那个女子。

外面飘忽着雪,那小小的身子啊,任由北风肆虐,她却努力地扬起唇角,在冲他笑。

傻子!

容易暗啐一声,掐了电话朝她那里走过去。

明明是要斥她的,可他却没办法,在距她几米之远,骤地停下脚步、

那点点白色,落在她的发隙间,黑的,白的,这样漂亮。

可那扬起的小脸红莹莹的,还有冻得发红的耳朵鼻子,都在无声诉说她的寒冷。

他沉稳淡漠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呼吸都变得沉痛。

薄唇微张了张,想骂她什么,却只是一声不响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迈上前披在了她身上,脚步正要退开些,却被她小小的手指拉住他的衣角。

容易低下头,发现那孩子正睁着眼睛望着自己,像是易碎的水晶球,那么晶莹剔透,却经不起一丝的毁灭。

终是心有不忍,将她轻轻拥入怀里。低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竟是悲凉的。

谁让他舍不得呢,谁教他这般喜欢呢。

而得到温暖的白辛辛便像个孩子一样地往他身上钻,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想要更多更多,声音却抑制不住的哽咽了,她说容易你好烦好烦,好烦啊你知不知道……

在陈母说那些话的时候,在陈母提出决裂的时候,她都努力地让自己坚强,她可以柔弱,却不能软弱,不要教人看出她半点不好。她明明一个人可以的,明明只要坐一会便好,心里头再难受也可以忍住的,可他出现了,他那样着急地找自己,把她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堡垒在顷刻间破碎一地,终于紊乱,终于无处可避,终于像崩了的线,在他怀里不断掉眼泪。

容易低头,轻嘲一般地:“我这么烦,怎么还抱这么紧呢傻子?”

白辛辛却成了心要气他似的,泪眼鼻涕都胡乱抹在他身上,越发哭得不可收拾,他生什么气哇,他凭什么生气哇,白辛辛越想越来气,拼命捶打他,一面呜呜咽咽地哭,“你可恶死了,你都不听我解释,我是去在书店里做调查时遇见陈以生的,你、你不信,还那样、、欺负我、、、容易你混蛋……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容易的面色闪烁,眼底的深邃像是揉进了什么复杂的颜色。

却那样清晰地记起,那天之前的夜里,他从浴室出来便看到她抱着本子在为第二天的市场调查做准备的,他……

是被怒火冲昏了头了,才误会了她。

指尖轻轻滑过她的发,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

想安慰什么,可她却像是失去了理智,只是哭着打他,一味地发泄心里的委屈,“你们都骂我,是我是因为钱才嫁给你的,可容易你扪心自问我白辛辛嫁给你后可有贪图你一分钱财,可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没有,可是你不信我,你们都不信我,是不是做错过一次就再也不值得原谅了?那容易,我是不是真的错了,为了救父亲去嫁给你是不是注定了以后做什么都是错的?”

容易缓缓蹲下身去,这样蹲着,和她坐在椅上的高度一样,他轻轻推开她,捧住她的脸,深深凝住泪眼凝噎的她,“我是不是要告诉白辛辛这个女人,遇上我,她的世界里不需要对或错,只分高兴不高兴。她可以像现在这样,不用顾忌任何一切,不高兴了,委屈了,骂我,打我;我更要不要告诉她,是我的便也能是她的,何来贪图一说。”

泪水模糊了的眸子却在慢慢睁大。他从未同自己说话这样缠|绵入骨、这样……小离她们怎么说来着,情深,情深,情深似海。

就这样迷瞪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连打在他身上的拳头都柔软的拢开了去……

他却抬手,指腹温柔地抹去她眼脸的泪。

温柔的,温柔的,像是深深的潭,教人跌坠。

他说——

容易很可恶,很混蛋,可他……很爱白辛辛啊……

*

曲伯觉得晚上回来的太太有些奇怪,一进门就捂着嘴,问她她扭扭捏捏的也答不出什么,脸红红的,换了鞋就跑上楼去了。

他正纳闷着呢,前脚楼上的房门关了,这厢又有人开了门,曲伯走过玄关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难怪太太会那么反常,原来是容先生回来了。

而且,看起来容先生的心情也很不错、

曲伯惯会看脸色,这下确切无疑,这夫妻俩定是和好了。

容易换鞋时,看到鞋架上放着她刚放下不久的雪靴,低声一笑,“她人呢?”

“上楼了,要不要我叫太太下来?”

容易挥手走进去,“一会我叫她下来。”

曲伯遂言点头去做饭。

房门没锁,容易轻轻一推便开了门。

人不在里面,倒是浴室的门关得紧紧的。

容易倒不心急,反而坐在床边,抓过她放在一旁的包包,漫不经心的翻了起来。

哧啦一下,浴室的门被小心翼翼的拉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了三根小小的手指头,水嫩嫩的粉红色。

容易眼风一扫,却不动声色地勾起了嘴角。

似乎是翻到了什么东西,故作沉稳地皱起眉,把上面的字念了出来,“丁-——”

“我我我我的东西……”一道身影从浴室里头腾地一下跳出来,飞扑过去夺走了他手上的那张生日宴会的请帖。

心有余惊地拍了拍胸脯,要是被这男人看到这东西,可指不定又要生气。

低头瞥了一眼请帖,又忍不住皱巴了眉,小离她们也真是,她都说了不去了嘛还硬塞进她包包里。

容易知道里面的内容,却故意不问,只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毛,“你在里面干吗?”

辛辛也看了看连衣服都没换的自己,囧了。微微咬了咬唇。小小声地。“我……我在那个……”

容易眯眼笑,却不拆穿她。伸指朝她勾了勾。“过来。”

辛辛红着脸,诺诺的过去。

她现在更怕容易了,你说……她才刚适应那样破脾气暴躁的他,突然他一个大转变,温柔似水的跟自己说那些曾经想都不敢想的话,说完后还不忘把呆住的她抱进车里吃了个遍,以至于回来后的辛辛面对曲伯是那么的窘迫,都不敢面对他老人家,生怕被看出点什么。

想着,整个人在距他半步之遥时被他伸臂扣住了她的腰身,辛辛惊呼一声,整个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怕摔下去连不迭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下巴却冷不防嗑到温软的东西,抬眼一瞪,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就近在眼前,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刷在他的脸上。

他却还要靠下来,不仅用那魅惑迷人的眼睛锁住她双目,还要教她傻傻地痴痴地看着。

“饿不饿?”

“还、还好……”要亲到嘴了啦混蛋靠那么近干什么!

“不饿?”

闭上嘴巴继续摇头,却不受控制地呆呆看着他的眼睛。

容易的眼睛还是那样漂亮硕大,比她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深深吸引住她,总让她心生不好的念想。

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他怎么能对自己用美男计呢!

然后,蜻蜓点水般,他的唇轻轻落下来,只是三秒钟,便放开了她。

辛辛呆愣了一下,蓦地从他身上跳了起来,简直落荒而逃。

……

“辛辛,我碗里有香菜。”

辛辛哦,接过来,低头专心的挑掉香菜。

“这汤里面也有。”

“哦。”

“放在我面前这什么肉来着也有。”

“哦……”

“还有这个、”

“哦……”

“这个这个……”

“哦等下……”

……

于是曲伯全程都一脸黑线。

怎么说来着,他是知道容易不喜欢吃菜的,但自从那一次和太太吃完排骨面后,容先生就下了吩咐,以后做饭,一定要有菜!肉不可以少!菜也不可以少!

所以……

原来是这样么……

晚饭后,辛辛本来想上楼洗澡的,但坐在客厅那边好像在看电视的容易却在她上楼的时候喊了她过去。

辛辛摸了摸鼻子,过去陪他。

与其说容易在看电视,倒不如说是在消遣时间,一个接着一个台的换,偏偏坐在旁边的女人也一点都不火,乖乖的耐心的等着他调好台。

容易自己憋了个内伤,终于弃械投降,呼哧出一口气,关了电视。

辛辛疑惑了,这就看完了吗?

容易忍不住瞪她,看屁!谁要看电视了!

辛辛皱起鼻子,小小声地,“不看、就不看、”

意识到自己又对她大声了,容易咳了咳,指了指放在硕大的液晶屏幕下面的那一大推的花花绿绿的颜色,语气稍微有些不自然,“那是什么东西?”

辛辛循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觉得包装的漂漂亮亮的,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便摇摇头,不知道啊。

容易又内伤了,重咳:“那你拿过来拆开看看。”

哦。辛辛过去把东西拿过来,曲伯也帮忙着拿。

辛辛小心翼翼地拆开,生怕弄坏了里面的东西。

却没想到,包装盒子里面,是五颜六色的像星星一样的糖果。

她顿时眼前一亮。转头巴巴地望住他,“给我的?”

容易真是受不了她这眼巴巴的小眼神儿啊,险些魂儿都没了,再次咳,翻了个眼皮,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个啊,上次去出差,那些洋人为了讨好我送的,我随手收下了。你要是喜欢吃就拿去。”

他这话漏洞百出,辛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漂亮的糖果上,完全没想到哪里有问题,可曲伯却囧了,容先生您不能欺负太太傻就这么骗人啊,哪有生意上的朋友会送糖啊……

可在未来,在得知了容太太酷爱吃糖这事,却真的有人拎着一包包的从国外进口的从哪哪弄来的的糖送来讨好容大BOSS……

辛辛激动了,一个个的拆开来看,都是以前从未看过的糖果。大的小的,好些糖纸漂亮得她都不舍得吃。

这还不够,拆到曲伯手里的那个大盒子时,竟见里面都是一些她最喜欢的摄影师的所有作品,她欣喜若狂了,两眼星光,“容易这些呢?”

容易见她那么高兴,摸了摸下巴,挑着一抹宠溺的笑。“这个啊,应该是我书房里面的,可能翻出来后忘了放回去了吧,哦对了辛辛,书房里还有好多这样的书,你以后想看就去书房看。”

曲伯望天,怎么……可能……

容先生最不喜欢看书了,而且还是这个类型的书籍……

想必,是为了讨太太欢心,把他书房里的书都换成她喜欢的书了吧。==

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收拾好了东西回去了。

容易就是要告诉白辛辛,他女人喜欢什么他来买,才不需要别的人送。

辛辛又哪里知道这个,只是高兴抱着书,还打开了一罐糖果,倒出来一些放在手心里,按颜色排起来。然后拿了一颗白色的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奶香味。

眉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容易在一旁瞧着,又是嗔笑又是宠溺,这么好哄啊。

见她吃得那么开心,忍不住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低头温和的笑,“给我来一颗。”

辛辛低头挑着手心里的糖果,“唔。。你喜欢什么颜色?”

“随便。”

辛辛哦,挑了一颗葡萄色的递上去,却被他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容易……”低呼,要挣扎,却被他反手扣住她的纤腰,顺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容易皱了一下眉,那糖好甜,还没她的手指头啃起来好吃呢。

于是容易咬住不放,啃啊啃,啃啊啃……

辛辛要哭了,你咬疼我了啦……

容易看到她红唇张合,娇艳欲滴的,教他眼睛一红。

“辛辛,你叫一声……”

辛辛傻眼,什么啊……

“嗯我也要你那样叫我……”

继续傻眼。叫什么?

“你叫那谁哥来着,我也要,你叫一声……”

依旧傻眼。

容易吮住她的手指用力一咬。

辛辛疼得哇地大叫一声,“容、容易……”

“不是叫容易,没大没小!”

辛辛终于转弯回来,泪眼汪汪地唤他,“容、容哥哥……”

容易顿时就咧开了嘴,瞬间心花怒放。

“乖,再叫一声。”

“容哥哥……”

淫|荡地笑啊笑,“再叫……”

“容哥哥、、”顿了一顿,有些郁闷地望住他,“容易糖好像黏在你衣服上了……”

==!

容易十分、生气、无奈地从她身上起来了……

果不其然,衣服上被她手里五颜六色的糖果黏住了。

辛辛偷笑。

容易扫她一眼,顿时她收敛了笑,无辜的看了看别处。时不时往糖罐里掏糖往嘴里送。

容易看着她那傻样,呵呵一笑。“辛辛,那请帖是怎么回事。”

辛辛动作一愣,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她转过头来,揉揉鼻子,好无辜地:“明天主编儿子生日啦,不过我不去的。”

容易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上楼,找到那张请帖,看请帖上的照片就知道是张小白脸,他怎么知道白辛辛是不是怕他生气才说不去的,哼,最好的办法就是撕了它。于是,很是利落地撕了个干净,揉成一团丢进纸篓里。

冷笑,个小白脸,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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