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5阿成受袭,应璃消失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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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候,这左右侍人等着洞房里面的两人的传唤,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依旧是那么猩红亮眼,一个个侍人手中,有些拿着脸盆,脸盆里面有清水,有些拿着毛巾,这毛巾是从大赤那里买来的,有些拿着盐,原本胡国是没有以盐漱口的规矩的,而自郝连赫雷将大赤的文化引进之后,这早上以盐漱口的方法也在胡国之中流传开来了。

只是盐原本就是比较贵重的物件,一般人家只是吃食就已经花费不起了,更何况用盐漱口这样浪费呢?所以这以盐漱口,也多是在胡国之中比较普遍。

胡国的白天,来的比大赤要晚些,所以此时虽是清晨,可天还是有些灰蒙蒙的。洞房之中有了一些动静,而这些侍人们又向来都是老练的,便是几人都停止了腰板等着里面传唤,可哪知道,却是门开了。往日规矩,该是房内之人传唤,然后外面侍人再陆续进去,先是更衣,然后洗涤,漱口,然后梳头,了今日,这屋子里的人却是不按规矩,将门打开了。

非但门打开了,里面的人还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他的手上还挂着一根绳子,而额头上留着血,他捂着额头上的伤口往前走了几步,便是倒在了门口,身旁一个端着脸盆的人躲闪不及,这一脸盆落地,便是发出一声脆响,水,流了一地……

“怎么回事!”应猛坐在大厅之中,坐下跪着一排护卫,一个个面如菜色,身抖如糟糠,便是出去的气多,进的气少——吓的。

这应猛的脸色不好,非常不好,无论是谁听到了这个消息,他的脸色都不会很好。

而此时郝连城深便是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脸色惨白,头上绑着绷带,绷带上面尤渗着血,这模样看着是极为凄惨。只是虽然看起来惨淡,可郝连城深脸色却是不带一丝痛楚的坚毅,便是看着应猛做这些动作,说这番话,他依旧是不发一语的。

“逆子逆子!这应家,如何会出这样的逆子啊!”应猛嫌着这些人还不够解气,便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而大夫人坐在应猛旁边,便是轻声说了一句:“老爷……”

这一句老爷,带着一点埋怨,带着一点无奈,还带着一点惧意……她与应猛做了三十年的夫妻,如何不知道应猛的为人呢?可今日里的这个老爷,却是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女儿的聪明之处,便是她们更善于服软。并非只懂得服软,而是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这大夫人便是懂得尺度、进退的佼佼者,不然也不会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在这个位置上做了近三十的大夫人。

只是此时,大夫人心中有一些恐慌,以往恐慌的时候,她可以将这个恐慌与应猛分享,可今日里,这恐慌的来源却是应猛本人。只是好在大夫人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心中慌乱,可面上却依旧是一派淡然模样。

她在心中想着对策,却又不能太过明显地让应猛看出来。

“你让我如何冷静?”应猛回头,看了大夫人一眼,这样问道,“那个逆子,竟然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是将我,是将这个家,是将这北通当做了什么!”

他带着集聚的怒意,这样反问大夫人。

“老爷……息怒啊……终究,终究璃儿还小……”大夫人脸上满是忧愁,这样回答应猛。

“还小?十六岁还小吗?你知道别人十六岁的时候就做了什么吗?”应猛反问大夫人。便是意有所指。

如今这个应猛,并非是应猛,而是陆廉贞假扮的。陆廉贞所指别人十六岁的时候,乃说的是靖榕十六岁的时候,便是见证了一个皇朝的更迭交替,而在那权利的巅峰之中,找到了一袭生存之地,只是世间女子,又怎能个个和靖榕一样呢?

“她十六岁,已然是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年纪,可她却做了这样的荒唐的事情,将我北通置于何地?”陆廉贞装作应猛发怒的样子,便是狠狠拍了一拍桌子,这坐下跪着的侍卫,便是将头低的更低了。“废物!废物!我应府供你们银钱,供你们吃穿,却没想到竟然是养了一群废物!郡主深夜逃走,你们莫不是瞎了?莫不是聋了?郡主这样一个弱质女流,便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连夜逃了,你们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便是留着这眼睛,留着这耳朵,有什么用?”

如此做派,倒不像是应猛做派,而是……陆廉贞的做派……

“老爷……手下留情啊……”大夫人如此开口,只是她心中是如此惴惴,便是心有戚戚,这样求情道。

应猛想了一想,便是对那些侍卫说道:“你们自个儿呆在牢房里,我没开口,永远不许出来。”

如此,倒算是饶了他们一命。

这几人心有戚戚,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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