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二 潭州(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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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长寿坊的人还是太多了。”

“案宗上有什么发现?”胡小酒凑过去问道。

“也没别的,还是那个样子,就那么几个人,翠竹、段夫人、薛玲还有晚晴,都是女子,除此之外没有太多相互关联之处。”

“也不是啊,翠竹和晚晴肯定是认识的,而且还是斜对面住着,段员外和晚晴有关系,那段夫人会不会也认识晚晴,毕竟是跟他丈夫有一腿的女人啊。”

“可是段夫人这个人似乎也未必在意,不是说她也背着段员外养男人么。”

“嗯?”胡小酒眨眨眼,“这么说,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她们都不知有一个男人。”

“这算什么共同点,翠竹和晚晴就是做这个的,还有薛玲......薛玲是谁?今天认尸也没见她的亲人来。”

“哦哦,她啊,她不用认。”

“不用认?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我跟你又不一样,只知道对着尸体发呆,我可是眼听六路耳听八方的,这个薛玲呢,是卞总捕的义女,可是卞总捕又一直身体不适,似乎听说她死了就又昏过去了。”

“他的义女?”项白陷入了沉思,“怎么会这么巧?”

“什么东西这么巧?”

“嗯?”

“你刚才说这么巧,哪里那么巧?”

项白愣了愣,似乎自己也有些迷茫,“我说了吗?”

“你说了。”

“是啊,就觉得很巧,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很巧,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挠挠头把案宗扔在一边,“好烦啊。”

枕着手臂,仰望着床顶。

“白白。”胡小酒凑过去撅起嘴巴,“要么么哒。”

项白笑了笑微微抬起头吻了她一下,又有些意犹未尽,索性把她按在胸口。

“白白,这个姿势很难受哎。”胡小酒趴在床边,只有脑袋在他胸口上。

他松开手往里挪了挪身子,拍拍床板:“来,换个姿势。”

胡小酒趴在床上,把枕头抱在怀里,若有所思道:“其实你刚才说很巧,我也有这种感觉。”

“是不是?”

“总觉得这几个人相互之间有什么关系,可是又想不到有什么关系。”胡小酒翻着眼睛喃喃自语似的嘟囔着,“翠竹,翠竹和段员外原来有过什么关系,但是只是谣传,晚晴和段员外也有关系,然后晚晴还和郭再珅有关系,段夫人是段员外的夫人,又偷偷养着一个别的男人,可是那个男人是谁呢?薛玲,薛玲是卞总捕的义女,那她又有什么关系?好乱哦!这么看好像还是段员外比较可以,可是他又是个受虐狂。”

“等一下,段夫人的情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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