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到底是胜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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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祺听到了沐晴的喊,不确定是真是假,也因为还要保护秦煌,便没有动弹。

沐晴知道他不信任自己,又不好说女人就是秦紫蔻,唯有对安若木道:“她们现在在地牢里,随时都可能有人来,法术一旦被迫中断,严婆婆只会受些轻伤,离了魂的就不好说了,而且,这事情到了秦晔那里,有子书怀娴在旁边,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你要我怎么样?”安若木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魏祺不去帮忙,你去。”沐晴一指在狂风中受了伤,瘫坐在远处树下的蒙面人,“那个人动不了了,构不成威胁,你如果不想看到秦紫蔻没命,就赶紧去解决了那个什么力士。”

安若木不吱声,也不动。

“我不跑,我说的都是真的。”沐晴极为不悦,压低了声音,怕旁人听见,“她不能在尸体里待太长时间,越到后来就越弱,你们如果都不去帮忙,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会回到一开始两方对战的状态。”

安若木还在犹豫。

沐晴面无表情地又说:“我有夏远山的记忆,关于傀儡师的那些事,我知道的比你多得多。”

话没错,可安若木就是无法下定决心。

站在身边的沐晴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尽管她不承认自己是傀儡师,可是在安若木眼里,就是和傀儡师一模一样。安若木不相信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生怕稍有疏忽,之前为了找她而经历的种种艰辛全部白费不说,要让她一个人带着木偶里的东西跑了,难保不会掀起又一场大风波。

“你要是不去,就想办法让魏祺去,你们总得有个人去,不然谁都不会好过。”沐晴一直在观察着不断进攻刘昊元的女人。

安若木看看四周,见士兵死的死,伤的伤,都是早就停了手,归入各自的阵营。蒙面人穿的盔甲上到处是凹坑,头盔被砸扁好几处,手里的长剑也断了,尝试了好几次,最终都没能站起来。

沐晴等不及了,抬脚就要往魏祺那里去,打算告诉他实情。

安若木拉住她,视线转向魏祺,与其有了目光接触。

“别再磨蹭了。”沐晴甩两下手,没甩脱,更急了,“你俩再含情脉脉,也是一点用都没有。”

安若木无奈地摇摇头,扯着沐晴到了魏祺身边:“看牢了。”

魏祺没有听到刚才安若木和沐晴的对话,茫然地问:“安护法要去哪里?”

安若木不答,提好九环大刀便冲到刘昊元身侧,当头就劈。

“沐晴姑娘,你认识这个……”魏祺想说“尸体”,又觉不妥。

沐晴笑笑,换了个话题:“魏祺大人,这些,都是禁卫军吗?”

魏祺没想到会听到这问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是的。”秦煌站起身来。

“衣服不像啊。”沐晴的眼珠转了一圈。

“穿着禁卫军制服来的话,实在太显眼了。”秦煌收起短剑。

“禁卫军里肯定有秦杉大人的人,所以那个力士才来得这么快,连制服都来不及换下。”沐晴笑起来。

“是啊。”秦煌似乎并没有听出话里的深意,“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

沐晴眨着眼睛,脸上笑意不减:“殿下想保住煦扬,光靠刚到手的禁卫军怕是还远远不够,”

“对,我也知道。”秦煌看向正被不断逼退的刘昊元,“可我能怎么办呢?就算现在尤大人不在了,廉义门的人肯和我合作,我也不是秦杉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季大人,他手里有多少人,我始终没有弄清。”

“不管殿下和谁合作,总会有其他人混迹其中,搞不好到头来还为他人作嫁衣裳。”沐晴看了看秦煌这方的士兵,“殿下难道就没想过,养自己的人出来?”

话音刚落,魏祺瞪了沐晴一眼。

秦煌则像是听到个笑话般:“沐晴姑娘,我虽是王子,可成不了力士,连最基本的防身法术都没有练好,更有甚者,一朵花就可能要了我的命,没有人会想成为我的兵,在我死后被斩草除根。”

沐晴微微颌首:“殿下这么说,也对,我怎么就没想到?我还以为,这些人全是殿下的死士,为了不被发现是生面孔才戴的头盔呢。”

“别胡说八道!”魏祺低喝,带着些紧张。

“魏祺,沐晴姑娘的想法也属正常。”秦煌照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你叫一个过来,让他摘下头盔。”

“殿下,不用麻烦了。”沐晴客客气气的,“万一咱们放松了警惕,对方钻个空子,伤了殿下,那可就是我的不是了。再说,我也不知道禁卫军里都有谁,就是给我看了脸,我也不认识。”

“你什么意思?”最后的话很不中听,把魏祺给惹恼了。

秦煌在他的胳膊上轻轻按了下,话锋一转,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沐晴姑娘,尸体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或人?”

“有。”沐晴不能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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