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那是我儿子的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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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自在,话未说完耳根先红了起来。

慕北辰哼了声,没说话。

视线盯着电梯光滑镜面上倒映出来的,女人白皙的侧颜,以及红粉的耳朵。

南箫的长相偏典雅,虽然看着纤瘦,但皮肤白皙细腻,她垂着眼睫的模样倒有几分和慕希宇生气的时候挺像。

慕希宇闹脾气的时候手指头也会抠着自己的手心,倔强又不服气。

他又想起南箫失踪的那几天,慕希宇都是精神恹恹的,几次想偷偷带着大王溜出去找南箫。

后来被他拎回家的时候总说晚上做梦梦见他的南瓜老师出事了。

......

电梯停在顶层。

南箫看着慕北辰输了密码开门,然后进去。

她有些纠结地站在门口,“慕先生,谢谢你把房子借给我住,那个...房租我以后再给行吗?”

她这么说只是基于不想占他便宜的心理,再说,顾一航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在这里或许要借住一段时间,总不能白住吧?

“你知道这里的房子一个月租金是多少?”

慕北辰扔了双拖鞋给她,脸上似笑非笑,“再说,我记得你的工资卡还抵押在我这里吧?”

工资卡......

南箫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随即咬唇瞪他,“慕先生不觉得自己太恶趣味了么,你既然不是、不是牛郎,那为何还要那么骗我?你简直......”

她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他了。

一想到他说的什么用嘴,整个人浑身都滚烫了起来,脸皮薄,心里也有点气,气这人未免太恶劣。

这种玩笑,他能随随便便开吗?

“骗你什么?”

慕北辰舔了舔唇,又恢复了他一贯那个雅痞的表情,“南老师指的哪一件事?用嘴?”

“......”他怎么还不闭嘴!

南箫低头换鞋,进屋的时候手腕被慕北辰一把拽住,整个人身体往后仰,后背就贴到了他身上去。

“南箫,不是要谢谢我吗?不如就今晚,嗯?”

“......”

南箫一时没懂他的意思,脑袋有些懵。

两个人后背贴着前胸,慕北辰的呼吸喷洒在南箫的脖颈上,瞬间就让她浑身起了一层薄薄的小疙瘩。

南箫耳根子红的充血。

“慕先生......”

她反应过来了。

他说今晚...配上他们现在的姿势,男人一只大手捁在她的腰侧,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料。

南箫都能感受到他掌心里的薄茧和纹路。

今晚...他的意思是...用身体报答吗?

“慕北辰!”

南箫呼吸急促,她挣扎,不小心弄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慕北辰‘嘶’了一声,抓着她的手腕松开。

眉心挑了挑,浑然不在意哼了一声,“我说的是今晚给我做顿饭,你想什么呢,脸色红成这样?”

“做、做饭?”

南箫吞吞口水,脸上红晕还未退散。

慕北辰已经往客厅里走去了,他手臂上那晚在别墅的时候和顾一航的保镖打斗受伤的。

原本就没愈合的伤口刚刚被南箫碰到了一下,加上这几天根本没好好休息,伤口裂开几次了,血丝没一下就沁了出来。

他穿的白色衣服,里面裹的纱布也是薄薄一层,很快血就染红了衣服,一片殷红。

南箫在后面看见,心脏都紧了一下。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刚刚的尴尬了,急忙几步过去,“慕先生,你的手...医药箱在哪里,我帮你换药吧?”

她记得上次在这里,他拿了医药箱给她上过药的。

慕先生慕先生,慕个鬼啊,嗓音细细软软,甜甜糯糯的,偏带了春-药一样,喊的他下腹一股火气窜涌。

慕北辰薄唇抿的死紧,掩下一身的燥热,抬手指了指电视柜下面。

医药箱放在那里。

南箫几步过去,把医药箱拿出来,幸好里面有纱布和碘酒棉签之类的。

慕北辰单手在解衣服的扣子,大半胸膛已经露了出来。

精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蕴藏着无尽狂野的力量。

南箫脸蛋僵了僵,拿着医药箱的手紧了一下,磕巴“你、你干嘛?”

他挑眉,有点邪气,“不脱衣服你怎么上药?干嘛,老子身上带伤呢,干不了你。”

“......”

他......

这人怎么...流-氓!

南箫气的涨红了一张脸蛋,用力抿了一下唇角,提着医药箱过去。

白色的针织长袖扣子已经完全解开了,南箫这才看到他左臂上方那里黏糊一团,血渗透出来沾在了衣服上面。

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慕北辰单手解开了扣子,但单手脱衣服却有些困难了。

他抬眸去看拿着医药箱僵僵站立的女人,“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脱衣服?”

这话听着虽然有点...但现在的情况,只是为了给他上药。

南箫顿了一下,放下医药箱过去,慕北辰坐在单人沙发上,她只能弯腰过去,给他把上衣脱下来。

但这样难免两个人就挨的近了。

南箫穿的是圆领的T恤,弯腰低头的时候就难免......

但她动作小心翼翼给某人脱衣服,并未察觉自己胸口被他无耻地幽幽看着。

怕牵扯到慕北辰的伤口,南箫动作一轻再轻,好歹把他那件衣服给扒了下来。

接下来是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这些南箫从前倒是学过,虽然比不上专业的,但也勉勉强强了。

十多分钟里,慕北辰没有再说话,但视线一直在看着南箫。

小腹火光攒动,他压下去,眉眼之间都是男人对女人的审视。

第一次在巴黎那晚他就发现了,这女人皮肤很白,腰又细又软,身上也是香的,很勾人的那种香。

况且那份亲子鉴定现在就放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

五年前......

慕北辰目光幽深了一下,南箫正在整理医药箱,把他那些染血的纱布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折身回来的时候对上了男人看过来的幽深视线。

“......”

他抿一下薄唇,开口,“冰箱里有面条,去给我煮一碗。”

南箫眼睛微微睁大,听见他又说“看什么,晚餐被慕希宇搞砸了,我没吃。”

“......”

南箫哦了声,抿着唇进了厨房里去。

心里有点气闷,但脑海里转过慕北辰光着上身的模样,脸蛋霎时又烫了起来。

南箫赶紧洗锅子烧水,拉开冰箱去拿食材。

......

厨房是开放式的,慕北辰换了个位置,抬头就能看见厨房里那抹纤细身影,忙忙碌碌在给他煮面。

搁在身边的手机嗡嗡响起来。

他撇了一眼,纪遇白打过来的,

眉头皱了皱,接起来。

“四哥,我的人已经找到顾雨瑶了,现在她人在C市的一处民房里,要不要把她抓回去?”

“先别打草惊蛇,让人盯住她就行。”

“好勒,不过我听我哥说你救南小姐的时候受伤了,没事儿吧?”

回应纪遇白的,是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电话已经挂断了。

“......”。

......

南箫端着一碗面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男人挂了电话,他的上衣还没穿上,灯光撒在麦色的肌肤上,让人视觉上看着就特别的强健。

黑色的西裤包裹着他两条长腿,隐秘的三角地带隐隐约约。

南箫吞了吞口水,赶紧移开视线,把面放到桌子上给他。

“慕先生,面煮好了。”

他嗯了声,起身过去,优雅地拿了筷子,轻轻挑起一小口,吹了吹。

南箫也不好干站着,眼睛瞥见他那件沾了血的上衣,想着拿去给他洗一下好了。

结果人刚刚进洗手间里,手机就响了起来。

刚刚为了方便给慕北辰上药,她把手机放在了沙发上。

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所以南箫没有听见手机响的声音。

餐桌边的某人若无其事吃面,再若无其事起身,瞥见白色的手机屏幕上一串眼熟的号码。

之前让人查过顾一航,自然,也就知道了他的私人电话号码。

估计是南箫把他的号码拉黑了,顾一航换了一个号码打过来的。

慕北辰眉心挑了挑,抬头撇了眼洗手间关上的门,长指点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的接听键。

那端顾一航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过来,“南箫,你现在在哪儿?”

“她现在在洗澡呢。”

慕北辰清清淡淡回了一句过去,迅速摁了挂断,把通话记录删除,再把这个号码拖进黑名单里。

一气呵成。

冷笑一声把手机扔回沙发上继续吃面。

......

同一时间,苏湘湘的公寓里。

顾一航一路飙车过来的,身上的西装衬衫皱吧,整个人都被一股戾气笼罩着。

“她在哪里?!”

顾一航拳头握的发出响声,目光犹如淬了毒血一般,发疯一样一把大力推开苏湘湘,在公寓里喊着南箫的名字。

“南箫!南箫你出来!”

苏湘湘骂了句神经病,揉着自己被撞疼的胳膊,看着顾一航发疯一样把公寓的房间厨房都找了一遍。

翻了个白眼,冷笑,“南箫不在我这儿,顾总,你就是把我的房子翻个底朝天也翻不出来啊。”

顾一航暴戾看着她妖艳的狐狸眼,“她在哪里?跟谁在一起?!”

“我怎么知道?”

苏湘湘耸耸肩,刺了他一句,“怎么,顾总是在怕箫儿逃离了你的掌控,会做什么吗?”

顾一航脖颈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滔-天的怒意是怎么衍生出来的。

只是电话里那个男人说南箫在洗澡,洗澡...这两个字本身就让人浮想联翩,更何况现在还是大晚上的。

“她是不是跟慕北辰在一起?”

顾一航忽然冷森森地问了一句,那淬了毒血的眸底滔-天怒浪,好似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

苏湘湘嗤了一声,“我这儿你也搜过了,顾总没什么事的话自便吧。”

顾一航摔门离去,进电梯的时候拨通了某个电话,“给我查慕北辰现在在哪里。”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暴躁地把手机狠狠往电梯光滑的镜面上摔去。

黑色的手机在地上滚一圈,电池摔了出来,屏幕四分五裂,晃花了他的眼睛。

顾一航有一瞬间的恍惚,记起这手机是他去年生日时南箫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那时因为他生日当天人在外地出差,她特地给他邮寄过去的。

顾一航眉眼沉的厉害,忽然就想起了南箫那时给他打的电话,她是一个很懂事的女人,哪怕四年的婚姻他有一大半的时间都不在家,她也从无怨言。

那时她在电话里提醒他要注意身体,要照顾好自己。

明明是乏味的词句,可现在想起来,心脏却是莫名一揪。

顾一航弯身把碎裂的手机捡起来,盯着已经花掉的屏幕怔了片刻,最终还是将手机收进了口袋里。

......

八点半。

南箫把碗筷清洗干净。

在厨房里磨磨蹭蹭的,一直到听到外面男人起身离开的声音,她才松了一口气。

从厨房里出来,客厅静悄悄的,唯有墙上古典的壁钟发出沙沙的声音。

南箫撇了撇唇,慕北辰不在,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拿了自己的手机进卧室

上次她在这里住过一晚,卧室里应该是没有人住过,床单被罩都是新的。

卧室里没有浴室,几十平米的房间除了一张黑色的大床就是一个配套的衣柜,空荡荡的。

出了汗,身上黏糊糊的。

南箫想洗澡,但没有换洗的衣服。

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让苏湘湘帮忙送几套换洗的衣服过来的时候,卧室的门啪一下被人推开。

“......”

南箫目瞪口呆看着单手提了两个袋子站在门口的男人,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另一只手指尖夹着烟。

“慕先生......”

她其实想问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但是又想,这是人家的房子,爱走走爱回来回来,用得着她管!

南箫唇瓣下意识抿紧,看着那人大摇大摆进来,把袋子扔给她,“这是睡衣,换洗的衣服明早会有人送过来。”

南箫条件反射接过,结果没接稳,其中一个袋子掉在脚边,里面大红色的东西掉出来一半。

一件...轻薄的胸罩。

南箫脸蛋黑了黑,手指头都抖了起来,胸罩...他买的?

慕北辰挑眉,抬步过去,弯腰捡起,“我觉得红色挺适合你的。”

“......”

南箫眼睁睁看着他修长指尖夹着内衣的边边,脸上表情邪的让人燥热,唇瓣下意识咬紧,眼睛湿漉漉的,一时都忘记反应了。

“南箫,”他靠近过来,距离近的,南箫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的喉结在滑动,俊朗的脸部轮廓在灯影下仿若踱了一层醉人的光晕。

第一次,南箫觉得自己的名字从一个男人的嘴里叫出来,竟然...这么性-感......

她觉得热气上窜,口干舌燥。

南箫听见慕北辰骤然暗哑下来的声音贴近在自己的耳边,“我救了你,替你摆平孤儿院的事情,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

热气喷薄,像几根调皮的羽毛,在她脖颈间搔痒,然后那痒慢慢的,就延伸进了她心里去。

她咬牙,故作镇定,“那慕先生想要我怎么感谢呢?”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只要在道德伦理之内的,慕先生不管什么要求,我会尽量办到。”

“道德伦理之内?”

慕北辰逐字逐句的理解她这句话,“可如果我只想让你以身相许呢?”

“......”

南箫指尖倏然捏紧了自己的衣摆,眼睫打颤,整个人又惊又懵。

慕北辰退开一步,另一只手掐起她的下巴,“还是你觉得,你和顾一航之间,还有未来?”

“...我跟顾一航的事情,不用慕先生劳心。”

“哦?那你觉得,凭你自己,这辈子能和他离婚?还是你南箫已经爱他爱到,伟大的即便知道自己的丈夫喜欢的是男人,仍然还能坚守这段婚姻?”

“我没有......”

南箫想辩解,她是爱顾一航,可是她的爱也没有那么卑贱,明知他喜欢男人,还要死守着这段婚姻。

可是所有的辩解,在慕北辰幽冷带着嗤笑的视线下,自动的就卡在了喉咙里。

慕北辰拇指碾过她嫩的出水的下巴,“如果,我能帮你离婚,南箫,嗯?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要的......

南箫眼睫颤动,无非是...她的身体。

“你说话算数?”

“你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选择?”

......

南箫一夜未眠。

慕北辰是在隔壁另一间公寓睡的。

她挂着两只黑眼圈坐在床上发了半天的呆,最后抬手扒了扒头发,起身去了外面的洗手间。

衣服昨晚洗了烘干,她拿下来换上。

出来的时候和一身清爽的慕北辰四目相对对了个正着。

慕北辰正开门进来,看见她,薄唇挑了挑,“早餐呢?”

“......”

南箫懵逼看他,想到自己现在是借住在人家的地盘,只好忍气吞声去厨房煮早餐。

唯一的食材只有面条,以及冰箱里昨晚刚刚开封的一瓶老干妈。

南箫烧水,扭头的时候看见客厅的男人老神在在的打开了电视机。

财经新闻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来。

南箫听不懂,只是觉得从这个角度看出去,慕北辰的侧脸还蛮...好看的。

这个男人只要他不刻意耍流-氓或是挑眉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邪痞模样,整个人安安静静的,看起来还是很悦目的。

有点翩翩贵公子的味道。

南箫不禁就有点看呆了。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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