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农妇赵秀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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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很强壮呐。”赵秀眉长着一张狐媚脸,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新月,穿着半透光的衬衣,身材丰润,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手掌上也有点肉,摸起来很舒服。

张玄就很享受,半眯着眼瞅这赵秀眉,心想刘树声让她贴着坐,那意思……大家都懂的。

“壮不壮的,这光说没啥意思,要试了才知道。”

赵秀眉眼睛一亮,弯得像镰刀,娇滴滴地半靠了过去:“那张哥你想秀眉怎么试呢?”

“嘿嘿……”

唰!

两道刀锋般的眼神扫过来,徐嘉儿看不到桌下的动静,却听得到他俩的对话,顿时大怒。你这个张玄,我们是来做慈善的,不是来玩女人的,你正经点会死啊。

张玄收到讯号,爽快的将赵秀眉的爪子推开,也不理她眼中失落,听刘树声说话:“我们刘家沟是在山区,环境恶劣了些,可这里有个水库,要是搞养殖还是不错的。富国基金会来帮盖小学,我们很感激,明天徐小姐能不能去水库看看,要能帮我们将产业发展起来,刘家沟的男女世世代代都会念徐总的情。在这里,我先干三杯。”

不等徐嘉儿答应,刘树声抓起酒杯,连干三杯,看徐嘉儿面露难色,他也假装没看到。

“滑头。”罗洁暗骂了句,又鄙视的瞧着赵秀眉,刚那些话她也听到了。

“看看也没什么,就当消遣了。”张玄倒不在意,徐嘉儿也被逼无奈,只得点头。

这刘家沟是穷了些,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那大水库在,河鲜不少,山货也算多,动物不说,早抓得七七八八了,野菜倒不少。山蘑野蕨菜管够,让吃惯大鱼大肉的徐嘉儿,吃得都快撑了。

好在看她是女人,没人灌她酒,张玄却被逮住了,喝了快两斤的白酒,头有点晕。

等被送到住的地方,他倒头就睡。让同一个院子里住下的徐嘉儿跟罗洁说:“他属猪的吧。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让大家把东西卸了堆在院里,等明天再分发。早点休息吧。”

“好的,徐总。”

张玄徐嘉儿住的是个四合院,三个人每人一间屋子,剩下的人都住在隔壁。送来的东西都堆在院里一角,徐嘉儿看了会儿,没多久也进房睡了。

张玄睡到后半夜爬起来,撒了泡尿,看月朗星稀的,打算出去走走。

一出院子,就看到有条身影贴着墙角在那晃,以为是小偷,慢慢走上前,才听到一个声音说:“你轻点,这才几天,你就用力掐,肿了是好玩的?”

咦?这声音不陌生啊,不就晚上吃饭时候的那个赵秀眉,这是在掐什么?

“嘿,我这就摸两把,怎生成了掐了。当初你家那死鬼老公成日抽你,也不见你叫痛。”

“我咋个没叫了,我叫得嗓子都破了,也没个人帮我说话。”

“谁让你是外面嫁进来的,咱刘家沟穷,你娘家更穷。嘿,不过你家那死鬼老公也没享受几年就死了,留下你这小寡妇,倒好了我。”

“呸!好你个头,别摸了,想要就去我家。”

张玄探出半头,就看个瘦猴样的年轻男人,推着赵秀眉走,心想这倒有乐子瞧了。倒是没想到赵秀眉是个寡妇,那刘树声也厉害,找个寡妇来勾搭,也真是不拍村里人戳脊梁骨。

两人来到个塌了半堵墙的黄泥小院里,将柴门一掩,进了里屋便窸窸窣窣地脱起衣服。

“作死啊!”也不知那男的做了啥,赵秀眉啐了口,拧了他一把。

“作个啥死,等到床上,我让你作死。”那男的奸笑一声,将屋里的灯拉亮了,赵秀眉惊叫声:“开灯做啥,等被人看到了,我还用做人吗?”

“怕个啥,你晚上勾引那个张玄,我都瞧见了,是不是我大伯让你做的?”

赵秀眉不吭声了,那男的冷哼声说:“我大伯倒舍得下本钱,你要将那男的勾住了,说不得人家会多给些东西,到头来那些东西还不是落在我大伯手上。”

“你瞎说个啥,村长就说让我灌酒,没说别的。”

“那你贴着那张玄,是你自己瞧上他了?”那男的怒道。

“刘水生,我跟你是啥关系,你管得了老娘我做啥?你要再废话,给老娘滚下床。”

赵秀眉一说,那男的就泄气了:“秀眉,我咋是管你,我就是……”

“吃醋?”赵秀眉眉毛一挑,手胡乱掐了下,刘水生就嗷嗷地叫了声,过不得多久,屋里只剩下些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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