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深情一吻(2 / 2)
来不及大脑来反应,波风浔急忙抄起手边的水杯,大口大口的将里面的水喝的一干二净。
“蛤!!!!”
良久后,波风浔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差点就死了!”
“感动死吗?”看到波风浔的模样,玖辛奈笑眯眯道。
“……”在看到玖辛奈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后,波风浔昧着良心,重重的点头道:“没错,是感动的要死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把醋误当成酱油,会变得很难吃呢。既然小浔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纤纤玉手拄着圆润的下巴,玖辛奈不再去看波风浔,而是扭头看向水门:“水门,既然你弟弟说好吃,那你再多吃点,吃一块怎么行呢!”
“……”
闻言,水门不由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波风浔。
然而波风浔却不由自主的撇过头,当做没看到的样子。
死道友不死贫道,老哥你就替弟弟我挡了这一劫吧!
虽说波风浔内心是这样想的,但他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幸灾乐祸,而是对自己老哥抱着深深地同情。
只有尝试过的人,才会知道那道料理到底有多么可怕。
摇着头,波风浔低头吃了一口米饭。
“嘎嘣!”
嘴中传出一声嘎嘣脆的声音,波风浔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
夕阳的余光下,波风浔揉着肚子,从玖辛奈家离开,他内心打定主意,下次再也不能在对方家吃饭了。
原来那一桌子菜,不仅那盘黑炭不能吃,就连其他的饭菜也是千奇百怪。
甚至说,自己口腔里至今还余留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
据他感觉,那一桌子东西,除了白开水还算正常,其他东西都是“毒药!”,不过庆幸的是,其他的食物虽然味道奇怪,却不至于到难以下口的程度,所以波风浔还是多多少少吃了那么一点。
“下次应该让纲手研究一下洗胃这项技术才行,真担心老哥哪天就因为食物中毒挂掉了。”
想着,波风浔怀揣着不安的情绪,来到纲手家门前,纲手家还和过去一样,除了房子大了一点外,各个方面看起来都很朴素。
然而,长满青苔的青石板,以及落满灰尘的木桶,无一不在彰显,这里已经许久没有被人打扫整理。
见此,波风浔眉头皱了皱,身体却没有半点停留。
纲手这疯女人,我不在也不知道收拾一下院子。
穿过空旷的小院子,波风浔走到房门前,在看到房檐上结网的蜘蛛后,内心更是不满起来。
不过他也知道,纲手就是这个样子,按照原著来看,即使有着静音的照顾,纲手也是大大咧咧,对外表或者环境啥的毫不在意。
所以波风浔虽然内心有所埋怨,却也没有真的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咚咚咚!!!
哪怕他可以直接推门进去,但出于礼貌,波风浔还是主动敲了敲门。
咚咚咚!!!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难道没有人吗?可是屋内的灯是亮着的呀!波风浔有些奇怪
就在波风浔想要走进去看看时,房门从内推开。
眼前,一头金色长发披肩,醉眼朦胧的纲手出现在波风浔面前。
“嗨!!!”
双方沉默良久后,波风浔主动打了声招呼。
“我果然喝醉了吗?竟然都出现幻觉了!并且还是放大版的混小子。”纲手闻言,晃了晃头后,打算将房门关上。
“喂喂喂!三年不见,你这疯女人就这样欢迎我的吗?”波风浔急忙将纲手想要的关门的动作拦了下来。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纲手喝醉酒,神智有些不太清醒,还是单纯的想要发泄,在波风浔拦住的同时,晃晃悠悠的纲手,攥着拳头,狠狠地向波风浔的胸口砸去。
并在挥舞着拳头的同时,嘴中喃喃着:“我锤死你个混小子,你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还出现在我的幻觉中骗我,我锤死你!”
“嘭!!!!”结实的一拳,毫无意外的打在了波风浔的胸口上。
“唔!”闷哼声从波风浔嘴中传出,殷红的血渍更是从嘴角流了下来。
NND,还真是一点余力都不留呀!许久没有感受到痛处的波风浔咧咧嘴,对于纲手稀里糊涂的行为感到无语。
而纲手在见到波风浔嘴角流出鲜血后,却是慌了神。
她虽然生气波风浔太长时间不来看她,但她更担心波风浔受伤,即便眼前这个家伙只是醉酒之后出现的幻觉。
“臭……臭小子你没事吧!我真的不知道幻觉也会流血。”没有考虑为什么眼前的幻觉这么真实,纲手在波风浔的胸口上又揉又摸。
“啧……这疯女人,都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觉得我是幻觉?”波风浔有些蛋痛。
与此同时,纲手那副小心翼翼的动作,也让波风浔心猿意马起来。
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纲手那无暇的侧脸上,仿佛蒙上了一片朦胧的薄纱,让人想要一窥究竟。
而在宽松的外衣下,纲手那若隐若现的大片雪白,更让波风浔感觉脑袋充血。
三年的成长,让早熟的波风浔,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还要成熟一些,已经和纲手身高隐隐持平的他,在多重诱惑下,终于忍不住,在纲手的惊呼声中,一把抱住对方。
面对眼前近在咫尺的樱唇,波风浔喘着粗气,一口亲了上去。
甘甜,柔软,以及让波风浔忍不住沉溺进去的温柔,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头脑,让他的荷尔蒙极速激增,甚至连原本嘴中残存的奇怪味道,也仿佛忽然消失一般,感受不到半点。
“唔……嗯……”嘤咛声断断续续的传出
纲手脸色绯红的同时,激烈的回应着波风浔的热吻,此时她就算再迟钝,也清楚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幻觉,而是货真价实的,他期盼已久的那个混小子。
她想要推开波风浔,想要质问对方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看她,但是那炙热的情感,却又让她不忍心将对方从自己身旁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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