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照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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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真没办法,当场拖了他的手,没好气地朝助理小纯推过去,“给他买张票。”

就这样,小镇来的少年跟着花枝招展的女明星来到了京城。

吴真回来后忙得就跟花蝴蝶一样,塞了一些钱给慕闲,把家里的钥匙扔给他就没管了。

她下乡拍了半年电影,京城局面风云诡谲,小花咖位挣得你死我活,一时不察,就有可能被一咕噜踢下去。

回到京城,吴真不敢休息,按照经纪人金哥接的case,一刻不停地连轴转起来。

短短一个月,参加了三个综艺、两个站台,五个封面拍摄,还有一个电视剧接洽。

那天吴真刚刚参加完一个外地的站台活动,晚上酒会上喝得有点高了,恰巧陪伴她喝酒的男士长得又特别可口,她一进车门就跟人家吻上了。

碍于明星身份,两个人都克制着。直到楼道里掏钥匙之时,混合燥热空气与酒气,那股子劲儿再也憋不住了。

“唔唔……”吴真与那男人唇舌纠缠,一边摸出钥匙开门。

“咔擦。”锁孔转开。

她把男人摁到鞋柜上,美腿锁上去。

“砰砰砰……”

“砰砰砰……”

一阵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击打声。

吴真与男人皆是瞪大了眼,两人快速分开,气喘吁吁。

“卧槽,你家里有人?”男人惊讶。

“卧槽,我家里竟然有人?!”吴真比他更惊讶。

两个人一个哆嗦,联想一下子就飘逸了起来。

“啪哒。”天花板的灯打开,开关旁边站了一个少年。

高高个子,瘦削身材,穿了T恤接短裤。一双长腿结实有力,少年微薄的上半身,肩颈线条流畅而优雅,还有少年人独有的性感锁骨。

少年的脸冷冷淡淡地,看向偷吃未遂的女人,“你还知道回来啊?”

一副教导主任的口气。

吴真拍拍脑袋,用醉得跟泥糊的这东西思考了起来,她实在想不起,家里这尊长得这么漂亮的大佛是从哪点搬来的。

“不是说不会找固定伴侣么?”她身边的for one night 对象勾起嘴角,似乎明白了什么,颇为叹息地摇了摇头,“想不到你也有定下来的一天。“

“欸喂!“吴真有点惊慌,”你什么意思啊。“

“你啊,你别玩肾了,好好对人家吧。“男人叉起腰,自恋地以手将前发往后一梳,一搭自己的外套,”人家小男孩都哭了,快去安慰安慰。“

吴真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年眼睑红完了,整个人像是憋了一口气似的,握着拳头瞪着她。

“啧,原来你好这口,口味真重。”男人说完,门一关,潇洒走了。

少年的眼泪,好似唤回了吴真的理智与记忆。

她终于记起眼前这人是谁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知道不?”吴真走过去,别了别头,见不得少年这样。

少年没出声,抽了两口气。

“好啦好啦,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该把你带来了,又丢下不管。”

少年还是没说话,空气里只剩下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吴真憋不住,很没仪态地挠挠乱发,“你不是才十六岁么,我明天带你去看学校,送你去上学好了吧?”

老半天,少年垂下头,低低地说,“我不是得寸进尺的人。”

吴真脑壳痛,“那就拜托你别哭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满意?”

小绵羊兮兮的,烦都烦死了。

“以后别带男人回来。”小绵羊一字一句地说。

“哈?”吴真

“别带男人回来。”小绵羊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多回家。”

这小屁孩子,怎么还管起她来了。

吴真继续在自己鸟巢一样的头顶做了一会儿乱,叹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满意了吧。”

“嗯。”

“啊,你还真回答啊。”吴真翻了个白眼。

她累极了,说完瘫倒在沙发上躺尸。

恍惚间,一个人影覆盖了下来,冰冰凉凉的手臂,很舒服的样子。

他扶起了她,端了一个白瓷碗,里面汁液红得那样澄亮,“喝点红糖姜水,醒酒。”

少年的声音清亮又舒服,尾音孺孺的,听起来很缠绵。

吴真不耐烦地心安顿下来,她小鸡啄米似的啄了一口。

真好喝,特地凉了的,甘甜清冽。

不一会儿,她便啄完了。靠着一个并不多厚实的肩膀,甜甜睡去。

第二日吴真果真履行了前一天的话,叫了助理带他去就近的高中咨询注册。

“小纯,你带慕闲把那个班报了啊,刷我卡就够了。”吴真早上起来,一边很不要脸嚼着慕闲给做的早餐,一边给助理小纯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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