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天黑路险,我陪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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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周,贺廷琛的伤势就已经好了大半,他也便准备出院了,每日顾言带来公司的大小事务交由他处理,对于工作狂来说,上班和不上班实在没有什么区别。

而这几日以来,左晴笙只是每日临到饭点才来一趟,来了之后,若是刚好在门外遇见来送文件的顾言,她便直接将饭食递给了顾言,就连门也不会进去一步。

直接吩咐道:“这是带给你总裁的。”

即使进去了,也不过是放下东西以示礼貌地的问个安康。

“贺先生这两日可安康?祝他早日康复啊!”

然后将饭盒递给他就便迅速离开。

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去收上一顿的饭盒。

虽然每次都很麻烦,但是左晴笙却一点儿也不想和这个男人同处一间屋子。

贺慎言见到她的次数虽然增多了,但是每次却是连一两句话也说不上,更不要提投入妈咪香香的怀里了,妈咪每次来时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让他都不敢凑上前去,免得惹了妈咪的不高兴。

眼看明天爹地就要出院了,今天来送最后一餐的妈咪好歹是多留了一会儿。

左晴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他吃完,因为明日再也不用来了,她也就不会回来拿餐碗了。给他吃的汤罐和粥壶也一直是这一套,现在看起来,原本只是觉得精致可爱的青花瓷小碗,都显得格外亲切。

贺廷琛腹部打着的绷带在慢慢的减少,现在也就只有重伤的位置了。他捻着青花瓷小碗,碗中只剩下盖过碗底的一口薄粥,但不知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连做着最普通的菜色,他也觉得其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异滋味。

等着他吃完后,左晴笙照常收拾好了准备走了,贺慎言忍不住就可怜巴巴地叫住了她。

“妈咪……”

听着这委屈的一声呼喊,左晴笙一怔,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眼眶微红地看着他的贺慎言。

也便觉得,明明是大人之间的事情,自己这样做却非要扯到他的头上来,着实让小孩子白白地受了委屈。

她看着不过只有四岁的孩子,父亲受伤,母亲也从小不在身边,每日面对着冷冰冰的教育和条框言论,而就连他爹地手上不上班,就在这空荡荡的病房中,也不能和他爹地嬉笑打闹,只能守着他爹一张冷冰冰的脸,将自己也变得冷冰冰的。

着实少了些儿童的顽皮和活泼。

这样的性格以后教育出来,保准又是一位清冷的主。

左晴笙看着这孩子的目光有些悲哀和痛惜,贺廷琛却以为她是舍不得他,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颤。

“其实你若是舍不得孩子,也不必管我,也不必在意我的想法,你是真的爱他就好。”

左倾看着他,沉默下来,没有说话,他又何尝不是很爱这个孩子呢?可谁让她偏偏遇上了这样一个人呢,语气总是带着漫不经心,让她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个胡闹的人,一切的事情都不被他看在眼中。

贺廷琛冷冷的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沉思和无奈,好像是实在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办法了吧。

左晴笙收拾完了自己的东西,对着他还是扬起了一抹笑容。

“贺先生,祝你出院愉快,早日康复。今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走过去抱了一下贺慎言小小的软软的身子,轻声和他说道,“慎言要乖乖的听话哦,下次咱们见面,我一定陪着你好好的玩。”

语气算是很安慰了,贺慎言看着她再没有任何动作,目光满是不舍。

左晴笙淡淡的瞥了床上一眼,那人坐在病床边搭拉着一条长腿的男人,也只是冷冷的看她。

看着男人很是奇怪的眼神,她心中恼怒的骂一声,有病吧!

她转身离开了病房,将冲冲撞撞跑进来的顾言用力地撞得浑身一斜,力气大得让这一个大男人,都差点撞得摔跤。

顾言一脸懵逼的看着跑远了的左晴笙,再看看房间里互相低垂着头神色各异的父子俩,一切意思,不言而喻。

这时候,贺慎言抬起红着眼睛的一张脸,“爹地,你难道不应该……做些什么吗?”

他奶声奶声的,语气却是嘶吼出来的一样,让贺廷琛听得心中一怔,“爹地……你没有认真……”

“明明……再努力一些……可能……可能妈咪就是……我们的了。”

他看着贺廷琛,有些怨怪的模样,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但他也无可奈何,说不定以后见到左晴笙的时候与来越少了,但左晴笙又确实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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