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八 要走两个极端(1 / 2)
最大的统治者的身体微微一颤,头更低了“妻子不懂!”她不懂,怎么会不懂,那个她爱的男人,那个爱她的男人,那个不得不听从太后的命令的男人,那个为了她不被宇文赋的母亲威胁最终战死沙场的男人。那个,永远离开她的男人……
当时宇文赋的母亲威胁两人,如果不分开,就会让最大的统治者受到伤害。迫于皇族的压力,最大的统治者的男人不得不去战场争斗,最后最大的统治者只得到了他战死沙场的消息。直到现在最大的统治者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离开的。她只能把自己的恨放在统领者的身上。若不是统领者要与外族斗争,她的爱人又怎么会离开。
最大的统治者笑的更甚,他缓缓弯下腰,将手掐在最大的统治者的脸上,硬是将她直直拉起“不要以为,只有你痛苦,我比你还要痛苦。爱的女人在一旁委屈,我却不得不和其他女人待在一起。这只是这么久我受过的最少的伤害!”
话还未说完,便将最大的统治者甩在床上,最大的统治者惶恐的躲闪“统领者!你认为妻子不难过吗!这么久了!您为何还是不肯饶了妻子!”
此刻的统领者,已经很清楚的明白,即使他为了她做这么多,可她终究是忘不了那个男人。他满脑子都是最大的统治者和他不得不假装恩恩爱爱的情景,再加上喝了酒。最大的统治者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意,一手掐住最大的统治者的脖子,冰凉的嘴唇深深敷在最大的统治者的唇上。满意的笑了“最大的统治者,我们两个悲痛之人,也只能这样互相安慰自己了!”
最大的统治者看着他,这么久了,只要是她阻碍了一点点他与差而已即使-沈秒的事情,统领者都会这样来折磨自居。明明这一切她也是被迫的。但是统领者每次来折磨她,身上的疼痛迫使她清醒,也会让她明白,她还活着。最大的统治者极其费力的跪下,凤冠向下脱着她的秀发,支离破碎的衣服漏出她白嫩的皮肤。她跪着看着统领者“统领者,你多折磨折磨妻子吧,最起码证明,妻子还活着!”
统领者没有任何回复,享受着她跪下来苦苦哀求的样子。可是心中,却十分震惊,他没有想过,原来最大的统治者,也是这样的痛苦!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什么都做不了,她成最大的统治者已经变成了事实,他可以反抗,可以不顾及所有人,可是这样的下场,是那些被他违背的人,来伤害他一生挚爱的差而已即使-沈秒啊!他不是不敢做事情,而是心中有一个害怕的地方。他如果什么都没有,宇文赋心想,他也许就会抛下一切了吧!
等最大的统治者求的没有力气了,统领者看向旁边已经被吓呆的太监,说到“去请太医过来!传我口谕,最大的统治者身体不适,即日起,搬离钟粹所居住的地方,去落俞所居住的地方!”
最大的统治者倒了下去,她不是连跪的力气都没有,而是她明白,以后的日子折磨也好,欺压也好。这么久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撑早就不在了,那个陪了她16年的男人,早就被这个皇族迫害。而她,也被这个皇族关成了牢笼。
那边的差而已即使-沈秒穿了一身白色长裙,站在庭院那里,望着整个皇所居住的地方唯一能看见的光明,呢一轮明月。这晚的月亮出奇的亮,刺了差而已即使-沈秒的眼,更刺痛了差而已即使-沈秒的心!
就算宇文赋和她说多少,保证多少,可是一切,都是无法实现的。他们之间终究是逃不出离别的缘。
差而已即使-沈秒不知道的是,那寝所居住的地方的门外,宇文赋站在那里,同样看着那轮明月。明月照人心,更刺人心。他们之间的情感,一个门,就足够挡住了!
一旁的下人看着宇文赋那双忧伤的眼,他是在宇文赋儿时就照顾在身旁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宇文赋的严重就只有差而已即使-沈秒一个女孩,为她开心,为她难过,为她抛弃一切,又因为她的一句话要回一切。
下人早就把宇文赋看作了自己的孩子,如今看他这受伤的神色,心里也是十分心疼“统领者,天亮了,回去吧。”
统领者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这么看着那个月亮“我知道,她也在看那个方向。下人,为何我拥有了一切,却偏偏无法拥有她呢?”
下人摇了摇头,为情所困这种事,一直以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他不打算说,也不能说虽然下人已经把宇文赋当做孩子,宇文赋也把下人当做亲人。可是,身份摆在那里,无法越界!
宇文赋又接着说“下人,你说说吧,没有人能陪我说话,我如今,心痛的厉害。”
“哎。”下人最终是没忍住对统领者的心疼“统领者,你们不是不爱,而是越不过那层隔膜。本身老奴是不该和统领者说这些的。可是老奴不忍看统领者这受伤的模样,所以老奴说了。”
宇文赋的眉微微皱了一下,伸手将他们之间的那个门推开,面对的,正是差而已即使-沈秒的那双眼,那双眼中含雾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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