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章 你的遗书里没有提到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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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耿落突然止住了声音。

陆臻臻原本还在悲戚的神情,瞬间顿住,“你说什么?临玺刚刚去哪了?他并没有回家,对吗?”

耿落松开手,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视线,假装沉默躲避话题。但是陆臻臻却不会让她轻易逃脱,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眼眸紧盯着她,“他到底去干嘛了?他找华紫鸳去了,是吗?”

耿落眼下一惊,“你怎么——”

说到一半,却又突然顿住。

陆臻臻眼皮跳了跳,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耿落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手腕,“哎!伤还没好,你急着要上哪去啊?”

“我要去看看。”

耿落根本不用想,直言拒绝:“不行,你不可以去,江临玺不让我告诉你,就是怕你不放心跟过来,你的伤还没好,要是现在去找他,江临玺肯定会把我撕了的。你就当看在我的份上,好好待着,行吗?”

“可是……他去找她干什么?”

陆臻臻犹豫了,缓缓的坐回床上。说真的,刚刚急着站起身的时候,后背不小心扯了一下,有些火辣辣的疼。

“唉,算了,反正你都知道了,我就告诉你好了。”耿落一挥手,在椅子上坐下,“江临玺昨晚找齐了证据,其中有我的视频录音、和林阿姨出事地点的指纹采证,今早本来准备带着证据直接去法院的,但是途中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

说到一半,耿落忽然顿住,裂开嘴笑了笑,看向陆臻臻:“你说好不好笑,那女人竟然还不知道你已经被救出来的事情,竟还想着那你威胁江临玺,和他约好在咖啡厅见面,说什么可以先不领证,但是要先办婚礼。”

“哈哈哈!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好想打个电话过去,狠狠的嘲讽她一翻,但是一想到,她惊慌失措又不敢置信的模样,我就觉得还是等江临玺当面带着警察当面戳穿她的好。”

“是吗?你确定不会有问题?”

陆臻臻不似耿落那般开心,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去见其他女人。即使那个女人即将被他亲手送进监狱,那也是要见上一面的。

华紫鸳又本就窥伺着江临玺,这更让她的心里不爽起来。

陆臻臻犹豫着,再次掀开薄被,“我就站在边上看看不可以吗?”

“不行,真的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看着她一张跃跃欲试的惨白小脸,耿落都不知该怎么拒绝了,想了想,只好又寻了个话题,“要不,我带你去看看林阿姨吧,林阿姨和你同一个医院,昨天听护士说,最近林阿姨恢复的不错,隐隐有些苏醒的迹象。”

“……真,的吗?”

提到林冉,陆臻臻的脸色瞬间淡下。她差点忘了,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另一个受害者。

只是,难道华紫鸳真的就下的去手吗?

林冉对她那么好,当亲身女儿一样护着。甚至她刚到江宅的时候,还刻意为华紫鸳刁难自己。这一切,难道华紫鸳就都能下的去手?

耿落起身,收拾好桌上的保温盒,见她还躺在床上没动,问:“不去吗?”

“去。”陆臻臻回神,披上一件外套,缓缓的下床。

——

陆臻臻行动基本无碍,便拒绝了耿落推荐的轮椅。由耿落搀扶着往“林冉的病房”走去。

午后的阳光清澈透亮,走道里洁白安静,与陆臻臻二十几个小时前所呆的地下,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不由得有些怔忡,这时,耿落却摸索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的塑料封袋,递给她道:“给你,物归原主。”

陆臻臻接过一看,脚步顿住。

……是她写给江临玺的信。

那封她当作遗书来写的信。

当时被韩天收走,寄了出去,现在,又回到了她的面前。

陆臻臻盯着它,目光有些发怔。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看见这封信。但是夜幕划开、天际透亮,她还是活了下来。

手中的信纸薄薄一张,轻的拿在手中没有分量。但是当时,她写的时候,却只觉得有千斤般沉重。如今再见,心境完全不同。

纸面依旧白皙光滑,四周对角线上,有很规整的折痕,显然是被保存得很仔细。

陆臻臻低头,目光缓慢的扫过信的内容,目光却微微一滞。那凌乱的字迹下,几个淡淡的、干枯了的黑晕跃然纸上。

没有猜错的话,这是……泪水?

临玺的,还是耿落?

陆臻臻扭头,打量了眼身边假装看风景的耿落。

耿落收到目光,立即摆手,“别看我,不是我的。这封信江临玺宝贝着呢,从来都不让我碰,这还是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才交给我的。”

陆臻臻的心尖轻轻的一疼,把那信折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轻轻握住。

真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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