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庞浩下场(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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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很不满,但庞统毕竟是一块老姜,尤其是当着龙璟的面。

打狗也得看主人,这话不只是凤灵羽会羽,他也会。

所以,庞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堆了满脸的笑,像是刚刚才发现沈月萝的存在一样,“这位想必就是百姓们口中的永安王妃吧?听说你出自乡下,但是既然你嫁进王府,就该学着遵守王府的规矩,好比老夫府中的妻妾,男人们说话,女人最好是乖乖的站在一边端茶送水,否则老夫一定严惩不贷,一室不严,何以治天下!”

龙璟眸中的冷意又加重了几分,周身暴涨的戾气,让庞统都感觉到了诧异。

一直就听人说,龙璟宠爱王妃,当初他还不信呢!

一个卑贱出身的女子,何德何能得到龙璟的垂青。

可是今日一见,他发觉传言也有可信的地方。

沈月萝赶在龙璟发怒之前,接下庞统的挑衅,“庞大人指的女人,并不代表所有,就像男人也不都是庞大人,否则也不会养出一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儿子,如果换作是我,这样的逆子,打死都不可惜!”

庞浩被孙下的两个手下制着,看见亲爹来了,本想跑上前求援,可是身边的这两个人,面无表情的用剑抵着他。

现在又听到沈朋萝竟把他比作她的儿子,这算什么?

庞浩火了,火起来就有些口无遮拦,“疯女人,你说的什么疯话,本公子有钱有貌,那些女子巴不得跪在本公子面前,伺候本公子,就你这样的,本公子还看不上呢!”

沈月萝也火了,不等龙璟有所表示,抡起身后的板凳,就扔了过去。

竟然敢在龙璟面前,说她长的不好看?

这还了得,女人最介意的,不就是这个吗?

一众人等,全部看傻眼了。

这女人真彪悍哪!

龙璟却只是淡淡的笑着,娘子好凶猛,比起让她把不爽埋在心里,龙公子更喜欢让她把火撒出来。

刚才在院里,他可以忍着不爽,向秦玉风请教过。

秦玉风给他的意见是,沈月萝脾气燥,最近又是深秋,天干物燥,两下燥一块去了,后果就可能不太好。

庞统也惊着了,呆愣的看着儿子被板凳砸中。

破板凳碎成了渣,庞浩也差点碎成渣。

“好,好疼,爹,快救我,”庞浩站在那,感觉头有点晕。

沈月萝打完了之后,好像还挺不好意思,羞涩的往龙璟怀里缩了缩,“那个……不好意思,手滑了下。”

噗通!倒下一大片。

龙璟拉着她的手,说了句让人更吐血的话。

“手疼吗?下次再扔,说一声,为夫帮你扔!”

庞统脸色臭的跟大便似的,对身后的手下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过去把少爷带过来。

“王爷是否做的太过份,犬子纵然有错,还有老夫在,老夫自会教训,不劳王爷跟王妃操心!”

沈月萝瞬间又变回刺猬头,“哼,当然得由你教训,子不教父之过,还有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庞统气的鼻子都歪了,另一边,他的两名手下,也没能将庞浩带过来。

上了年纪的人,都容易动怒。

更何况,身后还数百人的大军,不管是从数量上,还是气势上,他自认为比龙璟高了一大截。

“小丫头,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龙璟,老夫尊称你一声王爷,那是看在龙兄的面子上,如今是你自寻死路,老夫的耐心有限,现在就一句话,你放了我儿,今日之事,老夫不与你计较,否则你跟你的好王妃,别想再走出此地!”

不愧是一家人,连威胁人的口气都如出一辙。

龙璟淡淡一笑,“庞大人终于要翻脸了,这是要拼个你死我活了吗?”

庞统笑的傲慢,“是死是活,得看你们如何选择!”

“是吗?”龙璟眉梢微挑,那个邪魅劲,就不用说了。

随着他的一个手势,刚刚还散落四周,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一众士兵,瞬间坐了起来,握着刀剑的身子站的笔直,并且迅速排成队形。

龙璟带着的人,跟沈月萝从永安带来的人,并非同一支队伍。

但奇怪的是,当这两支人马站在一起,竟和谐如一。

当然了,得把刀疤王的人刀剔除在外。

刀疤王的人,是真正的乌合之众。

瞧瞧,当龙璟的人排成队,站成一排时,他们还在那神游天外,连状况还没搞清。

一个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有几个人因为吃的太爽快,连上衣都脱了。

这样的一群人,庞统根本会将他们当成龙璟的人,只当是从哪个嘎达蹦出来的老鼠。

从人数上,龙璟的队伍,或许输了一截,但从气势上,两边人马往那儿一站,就算老村长这样的没见过世面的局外人,也能一眼看出,谁强谁弱。

老村长抹了把汗,发现势头不对,赶紧跑回去招呼百姓们关门回家。

片刻之后,原本喧闹的村路,只剩下对峙中的两方人马。

庞统眯起眼,“造反?”

龙璟笑了,却又看不出真的在笑,“造反的是庞大人!”

“对!”沈月萝一拍掌,“明天的报纸上,会用大标题写上,庞大人拥兵造反,隔一日,消息就会传到京城,也不晓得宫里的皇后娘娘会怎么想!”

“哼,什么报纸,你们以为凭着你们的片面之言,老夫就会受制于人,被你愚弄吗?”庞统其实很想骂一句,又不是被吓大的,真当他手里的兵权是蒙来的吗?

龙璟不急不缓的道:“皇后不信,皇上是否会信?奏折本王会让人递上去,有没有作用,庞大人拭目以待!”

“你还要弹劾老夫,看来是老夫想的太简单了,”庞统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就像一块完整的瓷器,慢慢碎裂了一道缝,也正因为这道一缝,不久的将来,就成了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事已至此,拼杀再所难免。

阿吉跟应时元二人,微笑的擦着自己手中的剑,他们已经闲了好几日,正愁着身子骨快要生绣了。

既然有人送上门找死,他们当然不介意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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